被完颜冲这么一折腾,柔懒觉得子宫阵阵收缩,羊水也流了出来。以她生过多个孩子的经验,觉得不好,可能是被金主折腾得要早产了。她忙叫道:「陛,陛下,臣妾可能要生了。」完颜冲一听,兴奋地说:「真的吗?」他从奶忽拉阴中拔出棒棒,道:「朕来助你一臂之力。」他命奶忽拉和什舞将柔懒从床上扶起,在地上铺上大被褥,她们站在大被褥上,这时,柔懒的羊水阵阵涌出,她已经站不住了,若不是两个妹妹站在旁边扶着,她几乎瘫坐下来。金主将大手伸入姑母阴中乱捅,想把孩子提前接出来。柔懒疼得直叫。金主见姑母雪白的大肚子实在性感,便将满脸虯髯在姑母的大肚子上蹭来蹭去,柔懒更觉难受。
就这么折腾着,孩子的头来到了柔懒的荫道口,这个孩子的头比平常孩子大很多,把柔懒的荫道口撑开很大,柔懒荫道虽松弛,却也受不了被撑开这么大,她分开腿站着,亮着阴沪,两腿弯曲,已无力站直了,孩子的头几乎将阴沪撑裂,柔懒痛苦地发出撕裂的惨叫。完颜冲倍感刺激,竟去揪姑母的大丛荫毛以泄兽慾,实属丧心病狂。
孩子的头卡在柔懒的荫道口出不来,柔懒浑身香汗淋漓,拚命惨叫,完颜冲伸出两只大手,挤压姑母的大肚子,柔懒几乎疼得昏死过去。她身下的被褥已湿了一大片。
这时,众宫妇闻声赶来,围了一堆,见柔懒半站在宫中央地上的被褥子上,她两个妹妹扶着,大家都觉得这种分娩姿势太过奇特,都想到一定是金主的淫邪主意。
完颜冲忽发奇想,他想出一个荒唐办法,把孩子挤出来。他站到柔懒身后,让她把屁股撅起来,他硬把雄茎顶入她屁眼,柔懒的屁眼哪里受得了如此雄茎,刚顶入四分之一,柔懒的屁眼就几乎被撕裂了。这个不幸的老妇遭到前后夹击,发出母猪般的嚎叫。
柔懒前面是孩子卡在荫道口,后面是侄子在使劲硬往里挤,一个往里入,一个往外出,经过一番痛苦的折磨,孩子的头开始往外动了。完颜冲的「新式分娩法」取得了成效。他更加用力地把雄茎往姑母屁眼里顶。柔懒只觉得荫道和屁眼都快被撕裂了。她无力地往下坠着,旁边奶忽拉和什舞紧紧拽着她。
终于,好不容易孩子完全出了柔懒的荫道,宫妇们接住。柔懒也瘫在了地上的被褥上。奶忽拉和什舞都暗想:幸亏柔懒是生过多胎的,要是年轻些的妇人,这次非被折磨死不可。
完颜冲命宫妇将柔妃扶上床休息。他的阳茎还直楞着,他环顾四周的妇人,怪吼一声,如老虎般又向奶忽拉扑去,奶忽拉吓得惊叫起来:「陛下饶命……」(二)大金熙妃什舞什舞是金海凌王完颜冲姑母中较为淫荡的一个,在她五十几岁时,当时还不到三十岁的海凌王将她召进宫中,先封为昭妃,后改为熙妃。
什舞的前夫是金将瓦哈拉毕。这什舞,姿色妖冶,是位非常性感的妇人,追求她的人很多,在众多追求者中,她选择了瓦哈拉毕。什舞成婚时已近二十岁,比瓦哈拉毕还大一岁,一转眼已成婚近二十年,他们的儿子也十七岁了。
完颜冲的这位姑夫是金国着名的猛将,身长九尺四,手持一百三十二斤一杆镏金镗,所向无敌。他的棒棒比海凌王的还要大,每次都把什舞奸得死去活来。
什舞这个淫妇,也只有她丈夫瓦哈拉毕才能使她达到高潮。
瓦哈拉毕多次北伐蒙古叛乱,南征宋国朝廷。在什舞四十五岁那年,瓦哈拉毕再次出征南宋,出征前瓦哈拉毕将什舞奸得几乎昏死过去,彻底发泄了兽慾,然后精神抖擞,率十万兵出征。
宋军闻讯,忙集中二十万军队迎击于淮西一线。宋军淮西战线五虎上将全部出动。这五虎上将是:小将曹横,银枪大将潘继周,双枪赵文龙,金锤将赵成方,大刀关凌,都是二十余岁的青年将领。
宋军先锋大刀关凌一路赶来,正与瓦哈拉毕的金兵迎头相撞。那大刀关凌乃关公之后,今年二十几岁,武功高强,见这瓦哈拉毕,身长九尺多,长得满面胡须,铁青一张脸,关凌叫道:「好丑的鞑子!」提青龙偃月刀照头便砍,瓦哈拉毕抡镏金镗,砰砰乓乓一连十来镗,关凌抵挡不住,回马败逃。
瓦哈拉毕在后猛追,正遇上宋军第二路先锋,八大锤中第一将,金锤将赵成方。这赵成方二十余岁,血气方刚,抡锤便打,战了二十余合,也抵敌不住,败下阵来。
瓦哈拉毕穷追不舍,眼看赵成方危急,正在这时,银枪大将潘继周杀到。潘继周是神枪潘再兴之子,宋朝大将,当下见赵成方危急,急忙挥枪上前挡住。也只有他才能挡得住瓦哈拉毕,潘继周抡起亮银枪,大战一百余合,不分胜负,天色已晚,双方各自收兵。
潘赵关三将汇合一处,安下营寨,准备第二天再战。第二天,双枪赵文龙和曹横赶到。赵文龙出战瓦哈拉毕,战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负。那瓦哈拉毕果然勇猛,连战宋军骁将,越战越勇。
曹横见了,挥铁枪上前,替下赵文龙。那曹横比赵文龙更狠,抡长枪与瓦哈拉毕大战一百余合,不分胜负。曹横回马便走,瓦哈拉毕拍马追赶。曹横回马一枪,瓦哈拉毕久经战阵,这回马枪他如何不知,当即用镗隔开,不料这曹横使的是连环枪,一连三枪,瓦哈拉毕措手不及,被一枪挑于马下。宋军趁机冲杀,金兵大败。
什舞得知丈夫的死讯,非常伤心。丈夫死后,她成了寡妇。时间一久,她这个淫妇如何按捺得住,想起以前和丈夫的恩爱日子,她经常黯然泪下。
什舞是个淫妇,没男人操她,她就bi痒。但她守寡在家,又不能乱来,急得她百爪挠心。这一日正在愁闷,突然,眼前一亮,原来她儿子练武回来了。
什舞为瓦哈拉毕生的这个儿子名叫浑六郎,今年十七岁,是个非常精神的少年。他刚和一夥贵族子弟到城外骑马比武,尽兴而归。
什舞心下有了主意,她对儿子说:「看你一身大汗,快洗洗,就在母亲这里洗吧。」于是她命奶妈仆妇在她屋里把洗澡盆和热水弄好,然后让她们关好门出去。
浑六郎虽有些不自在,也就当着母亲的面脱了衣服,坐进大澡盆。什舞道:
「天气好热。」也脱了衣服,只穿了轻薄的内衣,内衣里面黑黑的|乳头和下面黑黑一大片荫毛隐约可见。她还脱了袜子,光了脚穿着拖鞋,那脚又白又嫩。浑六郎见了母亲性感的肉体,不由自主,棒棒一下立了起来。
金人早熟,浑六郎十四岁时就把他的奶妈奸了,母亲性感的肉体对他也有着极大的诱惑力,金人家庭乱仑的不少,他和那些夥伴在一起,平时也交流这些事情,但父亲的严厉使他根本不敢再往深里想。不过,他也有过瘾的时候。父亲经常在夜里将母亲奸得鬼哭狼嚎,后院都可以听见,他经常听着母亲的淫叫,发狂地奸污他的奶妈。
这时,母亲性感的肉体在他眼前若隐若现,浑六郎自是不能控制,棒棒硬了起来。什舞走到儿子浴盆前,半蹲下来。丈夫死后,她已一个多月没看到男人的棒棒了,丈夫的大棒棒勃起时长二尺半,儿子的自然无法与丈夫相比,但毕竟是她很久没见到的好东西。
浑六郎的棒棒勃起时虽不如父亲那样粗大,但与一般人比实际上也算长的,只是细了些。
什舞用她那纤纤玉手抚摸着儿子的gui头,胯下渐渐湿了。她用两手兜起热水给儿子洗gui头。浑六郎大口喘着气,满面通红,棒棒硬得快要爆了。
什舞半蹲着,她的荫部完全暴露在儿子面前,轻薄的内衣,挡不住什么,她的荫毛和荫道口,都隐隐乎乎地呈现在儿子眼前。
什舞洗着洗着,竟低下头将儿子的gui头含在口中,用玉手扶住儿子的棒棒,头一上一下,大口吮吸起来。
浑六郎虽然不是童男,但母亲竟给自己吮棒棒,实在是太过刺激的事。他喘着粗气,无力地叫道:「妈妈……妈妈……」在妈妈的嘴里,他的棒棒实在是舒服极了。浑六郎如登天堂,浑身每个毛孔都敞开了。
什舞认真地为儿子吮吸棒棒,浑六郎浑身酥麻,又感到极兴奋。他的棒棒越来越长,他已经觉得控制不住了。突然,他后颈一麻,他崩溃了……儿子大股滚热的阳精射入什舞的嘴里,她紧紧含着儿子的棒棒,一点也没浪费,全部吃下肚去。她相信,吃男人的jing液能使女人美容。
什舞继续吮吸儿子的棒棒,将那棒棒吮吸得乾乾净净。浑六郎浑身发软,什舞抬起身,将儿子抱在怀里,温柔地说道:「歇一会,等会母亲和你一起洗。」浑六郎听了,又兴奋起来,笑道:「母亲,你真要勾引我?要洗就赶快些,不要叫人等的心急。」他本也是个浮浪子弟,见母亲如此,岂有不会意的?淫心大起。
什舞嫣然一笑,起身,将自己的内衣慢慢脱下,放在旁边的桌上,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也进了浴盆。
浴盆很大,正够母子两个人在里面。成熟性感的母亲站在儿子面前,如同女神,一身白肉,大片荫毛,都一览无余。什舞的荫毛正在儿子面前,浑六郎激动地抱住母亲的屁股,将脸贴近母亲的荫部,咬住母亲的大片荫毛,轻轻撕咬。
什舞将儿子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荫部,她的胯下已是yin水泛滥了。浑六郎一边轻咬母亲的荫毛,一边忍不住用手指去抠母亲的荫道,手指上沾满浓浓的母亲淫汁,他收回手指,放进口中将淫汁吃了。
什舞嗔道:「傻孩子,别吃呀。」浑六郎道:「好吃!」他让母亲两腿分开些,然后把头伸入母亲胯下,伸出舌头,探入母亲荫道,大口舔食母亲的淫汁。什舞两条美腿把儿子的头夹在胯下,她的荫道被舔得痒极了,忍不住轻声呻吟,淫汁分泌得更多了。
什舞痒得想尿,一时忍不住,便站着尿了出来。母亲的尿淋了浑六郎满头,他不但不躲避,反而张开大口接喝母亲的骚尿。他的棒棒又硬起来了。
什舞尿后也坐了下来,母子面对面坐在浴盆里。浑六郎见母亲的奶子不小,沉甸甸地下垂着,奶头又大又黑,如同葡萄,便忍不住伸手去摸母亲的奶子,又去揪母亲的奶头。什舞的奶头最是敏感,男人一碰她的奶头,她便bi痒,有时走路,内衣摩擦到|乳头,她也会痒得下面流汁呢。
浑六郎低头叼住母亲的奶头,道:「母亲,我要吃奶。」什舞将儿子抱在怀里,温柔地说道:「吃吧,儿啊,母亲的|乳就是给儿吃的。」浑六郎吮吸母亲的|乳头,咂咂有声。什舞的yin水不断地流到浴盆里,与洗澡水融合。
浑六郎轻咬母亲的|乳头,什舞皱起秀眉道:「浑六郎,轻点咬啊,不要狠咬。」虽然有些微痛,但她没有阻止儿子,因为是轻咬,咬得她还有些痒哩,直痒到荫道里去了。
浑六郎到这一步,胆子大了起来,顺势将两腿伸到母亲腿下,将棒棒往前一顶,就顶入了母亲的荫道。母亲的荫道里温暖湿润,真舒服啊!这是他时隔十七年后重返故地,自然是激动万分。什舞被儿子顶入,轻叫了一声,浑身发软,就任由儿子摆弄了。
浑六郎棒棒顶在母亲荫道里,舒服极了。他将母亲紧紧抱住,和母亲热烈亲嘴。他使劲吮吸母亲的香舌,将母亲的香舌吸到自己口中,母亲的口水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