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子生的雪白,皮肤也因为醉酒泛起了可爱的淡粉色,不知道那张脸是不是也跟她的身体一样,格外纯情。
确实蛮让人有扑.倒的欲.望。
摁灭了烟,韶一舟起身,眸色沉沉,直接朝二楼走去。
房间里,隋月真的是难受的不行,她没想到以前那个身体喝了酒就过敏的坏习惯居然也潜移默化的跟着她来到了隋月的身体上,再加上此刻拥抱着自己的人呼吸灼热,近在耳边,隋月想逃,可对方却牢牢把她禁锢在怀中。
“小月,别害怕……”韶臻语调不自觉柔了下来,着迷一般地看着怀中脸颊红透的女孩。
他抬手,把隋月脸颊边黏着的发丝轻轻拨开,露出那张清纯干净的脸,她的皮肤真是白的耀眼,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更像是棉花糖一样雪白柔腻的感觉。
隋月紧闭着眼,小声呢喃:“我想喝水。”
韶臻闻言,微微笑了笑。
他从房间走出去了隔壁接了一杯温水回来,看着正躺在床上的隋月,把她扶起后,直接把温水喝下,然后吻住她的唇。
“唔!”
隋月被他疯狂地亲吻着,身体原始的本能驱使她挣扎,韶臻贪恋地亲吻着她的唇瓣,含着她的舌尖,就这样强.硬地喂着她喝水,把她那点小小的挣扎吞噬的一干二净。
身后咚的一声巨响让韶臻回神,他皱眉,只看着韶一舟抱着手臂站在门外,整张脸带着满满怒意,原本就冷冷的面容更加具有攻击性。
本就半虚掩着的门居然是被他直接踹开,发出很大的声音。
比起韶臻略为温和优雅的模样,韶一舟更像是一头随时蹲在暗处准备捕食的猎豹,帅气逼人,却也有很大的危险性。
房间里很暗,可以说,自从梁清月去世,这个房间的灯再也没有被点亮过,韶一舟看着床上那个不省人事的女孩,又看到了已经把衬衫头两颗扣子解开的韶臻,冷冷笑一声,声音都仿佛蒙了一层寒冰。
“韶臻,你他.妈还知道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房间?”
韶一舟目光冷淡,声音也冷硬:“所以你把你的情人带到月宝的房间?月宝走了还不到一个月,你就现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韶臻看着他,双眉紧蹙,“哥,你知道吗,她就是——”
在即将脱口而出这个惊人的事实前,韶臻忽然顿住。
他真的要把这件事毫无保留的分享给自己的哥哥吗?
平心而论,韶一舟虽然是这一辈中商业头脑最出色的男人,可他也是最混账的那个家伙。
从小韶一舟名声就不太好,他成绩好,家世出众,性格却非常恶劣,全校就属他最流氓,这人,脾气这么长,偏偏女朋友从初中开始几乎就没断过,都是那种艳丽的尤物。
韶臻其实很清楚,韶一舟喜欢的根本不是那些妩媚多情的女孩,他也不是个脾气差劲的家伙。
至少,在梁清月面前不是。
韶一舟喜欢的是最合他胃口的梁清月,模样很乖,眼神明亮纯净,笑起来天真又无辜,韶一舟每天不管在学校玩的多疯,都会在放学准时去接梁清月回家,然后在家里的书房给她辅导作业,早上起来替她扎头发,再把她送到学校。
整个人全心全意宠着梁清月,外面的人只当梁清月是他的妹妹,所以值得他全心全意。
只有韶臻和韶家的父母清楚,韶一舟是从小见到梁清月,就把她当成了自己一生最重要的那个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韶一舟不耐烦地打断了韶臻的回忆,口气带着浓浓的攻击性,“现在带上这个女人,滚回你的房间。”
韶臻目不斜视,“如果我说不呢?”
韶一舟立刻沉下脸:“韶臻,你在找死。”
两人目光对视,谁也不肯多退让,隋月身上已经起了过敏的红疹,她眉头轻蹙着,声音软软地,带了丝哭腔:“哥哥……我好难受……”
韶臻回头,看着隋月把头压低,整个身体都缩在一起。
隋月居然喊得人是韶一舟。
她叫两个人的称呼其实有小小的不同,叫韶一舟喜欢直接用哥哥称呼,叫韶臻则是臻哥哥,这才是韶臻那天在车里察觉到不对劲的原因。
韶一舟不会允许除了梁清月以外的任何人这么叫她。
那隋月这样的称呼,明显已经是下意识的习惯。
韶一舟同样闭上眼,觉得内心格外焦躁。
他看着床上那个娇弱含着眼泪不断用绵软的腔调喊着他的隋月。
真的很像。
以前梁清月也是这样哭的梨花带雨,他总会特别耐心地蹲在她面前,告诉她,不要再叫我哥哥,叫我的名字。
韶一舟微微眯着眼,蓦地,他一拳砸在了房间的门上,管家战战兢兢地迎了过来:“大少爷……”
“怎么了?”
管家道:“顾家的少爷都在楼下,说是要……接人。”
韶一舟眉心拧紧,声音压低:“让他滚。”
“少爷!少爷……”管家有点着急,往前几步,“我看还是把这个女孩子还给顾少吧,您和二少爷不要因为一个女人伤了和气,老爷和夫人知道后……”
韶一舟抿唇,回眸看着韶臻:“阿臻,把人还给顾顺泽。”
“哥,我不想放手。”韶臻抓住了隋月的手,哑声道:“何况,小月现在是我的女人。”
韶一舟面色平静,语调更平静,直接打断了韶臻的话。
“你确定要这个被我睡.过很多次的女人吗?”韶一舟走到韶臻面前,拽住他的领口,“她叫做隋月,你听清楚,不是梁清月。”
韶一舟的话音仍然冷漠,“你想看我给她办过的副卡,还是想看我给她的房子?这女人是表演系的,你最好不要随便就被她骗到然后把人带回来,再有下次,韶臻,你也跟着她一起离开韶家,不用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