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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钦张张嘴,却被一下对着敏感点的袭击撞软了腰,又在父子俩有预谋的奸淫中呜呜咽咽了半天,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耻辱地按压起阴核来。
其实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里,平日他不愿意去弄,是因为心底总觉得这像是女孩子的性器,会带了那么一丝的害羞和不情愿。但现在整个人都被两根肉棒操得情迷意乱了,哪还顾得上这些,只好怎么爽就怎么来,随着心里的意志揉起了这块艳红的肉蒂。
然后他听见小孟秋温柔的、欢快的声音,“啊,宗钦哥,你喷了好多水!”
喷了……好多水么?
宗钦半张着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体内的父子俩还在按着他的腰抽插,还在蹂躏那些湿滑的肉壁,把各种淫靡的液体榨出来,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流下。咕咕唧唧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几乎要疯了,只能更用力地按压自己的肉蒂,然后用力一掐……
“呜呜呜啊……”
宗钦又射了。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种畜,断断续续地从肉棒里榨出少量的白浊。但另一套器官的高潮还没结束,他感觉肚子里一热,那对父子竟然同时把精液射在了他体内……
“宗钦哥,你真好……”孟秋恋恋不舍地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孟津豁达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凑上去,在男人的眼角处亲了一下,然后缓缓退了出来。
宗钦没有想错,这对父子真的把他玩坏了。
随着肉物的退出,那口肿胀的,明显被使用过度的花穴颤抖了两下,然后流出很多的淫液来,有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也有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把那块床单浸透了。他心里清楚,这次恐怕得要两三天才能完全恢复了。
孟津披上外衣,离开了房间,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杯水。
他把水递给床上的两人,孟秋摇摇头,示意他爹把水留给身侧的宗钦。宗钦本人则软绵绵地爬起来,毫不客气地把水一饮而尽,又直接倒了回去。
“贤侄还真能喝呢。”孟津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对方微微鼓胀的小腹,轻声道:“不去洗个澡吗?床上很乱了。”
“那就多谢家主美意了。”宗钦没去管这话是不是说给他听的,或者他压根不在意对方有没有跟他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撑起来,披上衣服,蹒跚着走向房间后方。
他走起来有点艰难,刚刚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性事,中间没有任何休息倒还是其次,只是最后那段不间断的高潮……
他的腿肚子又开始抽筋了。宗钦一咬牙,扶着墙边的博古架,迅速绕到了屏风之后,把孟家父子的视线隔绝开来。
他实在不想面对这么尴尬的情形。
“秋儿,去洗澡吗?”孟津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等下让万春收拾吧。”
“等会儿,我先叠一下衣服……”
宗钦背靠屏风,慢慢地蹲了下来。
室内的灯晃了两下,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那对父子真的射了很多、很深,宗钦废了好大劲儿才让精液全流了出来。他换了干净的内衬,出来寻自己来时的外衣,一眼便瞧见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藏袍。
闻见熟悉的草药清香,他无声笑了——这孩子竟然还当真了。
宗钦穿上那件旧藏袍,挂上腰间弯刀,又问路过的侍女要了些水润喉,才定定神,大踏步走了出去。
三日之后,百里以外的古村荒道上。
夜深了,有风吹过,带来远山一声凄厉的狼嚎。
宗钦停下了脚步——他现在在赶回宗家的路上,本来也有人给他塞过几张神行符,但为了节省些许灵力,他并未使用那些东西,而是选择了最原始的步行……
这地方是很偏僻的荒道了,路上除了他再没任何行人,他环顾四周,打量着哪里有藏人的可能。
如果以他现在的本事看得见,那还好说,真看不见的那些……宗钦苦笑一下。若是真看不见的,那他还是干脆利落地等死吧。
所幸天不绝人,他来回寻找了几遍,终于在一从芦苇荡旁寻到人影,“是谁在那里!出来!”他厉声呵道:“否则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该担心的,恐怕是您吧。”
他的背后闪现出一道人影。
宗钦感知到不对,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滚,堪堪躲过一道凛冽的寒光。
是陌刀……他看着落在身侧的锋刃,心下一震,手中微微用力,腰间的秘银弯刀便滑了出来。他往边上跳去,又捏住刀柄,寻了个角度,带着六分灵力刺向前方人影。
“当——”
那人将刀背侧横,与袭来的弯刀撞了个正着,宗钦暗骂一声,借力翻过那柄陌刀,重重地踢向对方的头部。
“不自量力。”那人冷哼一声,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往边上狠狠一甩,宗钦架住了他的刀,这才免于掉落的厄运。他翻身跳了下来,看着四周不断包围上来的几名黑衣人,问:“你们到底想
', ' ')('怎样?”
“主上有事要劳烦您。”那人握住陌刀,声音淡淡地,听不出多少情绪,“走,还是不走?”
“我有得选择吗?”宗钦架住他砍下的刀刃,一只手伸进藏袍的衣襟里。
“很遗憾,没有。”
这样说着,那人将刀往下一压,周围的黑衣人也像是得了指令,纷纷围上来,向宗钦攻去。
宗钦躲过了前方的陌刀,却无法单手挡住后面包抄他的几个黑衣人,眼看有人已经抓住了他的衣角,他一咬牙,点燃了袖筒里的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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