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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鬼修押着,跪到了拍卖台上。
他重枷加身,连指尖都难以动弹,一对羽翼恹恹地垂在身后,横陈着鲜血和伤斑,再不复昔日圣洁。
原本用来护持视力的纱布被人拿去,因此,他此刻虽睁着眼,却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四面八方传来的私语声。
……此次一役,正派实在败得惨烈。
鬼修一侧几乎取得全胜,正道上几位领袖式的人物几乎全被活杀、或是生擒。被盛赞为“万法双杰“”的1和其师弟,便是被生擒的正道人士之二。
1垂目听着周身鬼修们耀武扬威的自得,颇有些心神不宁。
他被擒后,从押送他的鬼修们那听来几句,得知师弟也被擒住。鬼修向来淫邪嗜虐,更何况两道水火不容,他实在忧心师弟安危。
虽然此时此地,他更应当担心一下自己。
1身边,拍卖师正介绍着他。字里行间说的是往日里风光霁月、威名赫赫的正道师兄,此刻却只是在介绍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罢了。
以往所打败的每一个鬼修、所取得的每一项功勋,此时此地,都成为让竞拍者加价的筹码。
半封闭式的场内,气氛火热。
1在鬼修一方确实树敌颇多,参与竞拍的人不在少数,价格越炒越高。
在1凝眉思索之际,拍卖逐渐进入尾声,拍定锤落下,发出一声砰响,随之是拍卖师的声音:
“……三次!成交!恭喜鬼修少尊2!”
1蓦然回神,一个抬眼,发觉自己实际上什么也看不见之后,又静默着垂眸。
2之名,于他而言不算陌生。
这位昔日劲敌,与他实力相当,三百招间往往难分伯仲,上次一战,他略占上风,侥幸取胜。
两人纠葛甚繁,此次他落入2手中,想来无论如何也不会好过的了。
1又被人押下去,关进黑箱里。箱上应当贴了断绝五感的符咒,他受缚困在箱中,一点声响也未听闻。
五感的丧失阻扰了时间的判断,他不知过了多久,才被人放出。
1隔着不甚明了的光线,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他不轻不重地咬字:“1。”
一只手傍近,摩挲着他脸侧那道疤痕,指节温凉,惹起一点莫名的痒意。他侧脸避开,面色冷淡:“2。”
回应他的是落在脸颊上的、狠厉的一巴掌。
2的声音依旧是平淡的,听不出动怒,甚至有些调笑:“1,你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呢?”
他似乎是半蹲在1面前,气息离得很近,几乎拂到1面上。
2轻笑了一声:“有点阶下囚的自觉吧。”
1并不惧他,只是无声冷笑。
难道还指望他对着鬼修俯首称臣吗?
2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冲身边人招了招手:“把人带过来。”
1心中倏地升起一阵不祥的征兆。
一阵锁链声哗然作响:“……师父!”
是那孩子的声音。
“这是你的小徒弟吧?”2说,“听说很受宠呢。”
他堂而皇之地摆出阳谋:“他的命运可都取决于你了,1。”
1凝滞两息,抬头,神色平静:“我知道了。”
离别两日的纱布又被人重新系还给他,他终于得见眼前景象。
1先是循着声音望向了自己的小徒弟,见他满面惊恐担忧,但看起来暂且无虞,心下松了口气,才转头对上2。
“希望少尊言之有信。”
2只是一笑,不置可否。
“你们所谓正道人士,向来斥责鬼修,说我们走旁门左道,淫邪嗜虐。居高临下、道貌岸然,面目可憎。”2垂眸,审视般地看着他,“不过想来,却也算不得污蔑。”
2勾了勾唇,对他的反应颇为期待:“正道大师兄的身体,确实很让人感兴趣。”
1向来是风光霁月式的人物,围杀鬼修时,虽对此类事情有所听闻,却没有深入了解过。
因此,当2同周边人一齐饱含恶意地笑起来时,他全然想象不到,自己将要经历些什么。
2似乎没有撤去他身上枷锁的意思,只是隔着重重束缚,撕扯开了他的衣裳,露出他战损后未经疗愈的身体。
鬼修们的目光带着性色彩,在他赤裸的身上逡巡,是一场如有实质的视奸。
1抿唇,余光触及惶惑不安的小徒弟,一声不吭地忍下。
2亲昵地挑了挑他的下巴,望进他隐忍的目光:“还没开始呢,这就受不了了?”
“我事先提醒你,挣扎、抵抗,任何行为,你那位徒弟都是要等价代偿的。”他很善心地提醒道。
他这一身重枷,还能怎么反抗不成?
1还未发声,2却取下了他身上一层枷铐,只留下封锁法力的符咒。
他说:“躺下,抱住自己的腿。”
1下意识看了一眼徒弟。
', ' ')('小徒弟同样被镣铐压得动弹不得,只目眦欲裂地大喊:“你们怎么能这么折辱师父?!”
2充耳不闻,只静静地看着1。
1闭了闭眼,终于是顺从地仰倒在地上。
2褪了衣服,俯身,身影罩住他。1错开眼去,目光落在他身后朗朗的天色上。
天幕很蓝,云影淡淡,日光亮得有些刺目。
2指腹抹了抹他眉心艳丽的朱砂,不发先兆地顶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穴道生涩紧致,他进入得有些困难。好在他事先用法力裹住自己的性器,此刻感到疼痛的只有被拓开的1。
有鲜血顺着1股沟流淌而下,是显眼的红。1蹙眉闭眼,攀着自己腿根的手绷得很紧,压出一点丰实的肉感。
2很轻柔地、隔着纱布摩挲他闭上的眼睛,1便明白他的暗示,颤了颤眼睫,睁开眼来。
尽力忽略掉耳畔徒弟带着泣音的骂声,1目光低低地落在自己身下。
2满意一笑,就着鲜血的润滑向里插去,等到阻涩感消去不少,才撤去护着自己阴茎的法力。
湿滑温热的穴肉裹着侵入的性器,叫他不自觉喟叹一声。
“平日里一副清高样子,还不是缠着男人的性器不放。”他附在1耳边,咬字清晰,带着明显的轻蔑。
1一言不发。
2的手却摸向他胸前。他从未知晓自己这里如此敏感,被2指尖碾了碾,像是触电一般地轻颤了一下。
他听见2讶异的、玩味的声音:“……这么敏感?”
两粒原先萎靡的红樱被碾磨得红肿涨大,一副得趣的模样,1却对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几近有些无措。
他的身子随着2的抽插,有些轻微的晃动,后背双翼抵在并不光滑的地上,被摩擦得有些发红发疼。
周圈2的手下们如虎狼窥伺般,围观着他们光天化日之下的交合。徒弟……他尽力不去想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
1心下难堪,面上压着未表露出来,仍是一派强装的平静。
他自虐般将自己的目光钉死在两人的交合处,对自己心中升腾起的恶心感置若罔闻。
2似是看出他的色厉内荏,却并不戳穿,只是随手玩弄着他的身体,看着他轻易地被挑起反应。
性器进出间带起一点血花浪沫,溅在1的手背上,滚烫灼人。
再一次顶入时,不知顶到哪里,1整个身子都颤了一颤。他不明所以,2却深谙其道,于是有意地顶弄他过分敏感的那一点。
翻涌起来的情欲陌生得可怕,几乎叫1有些难以忽略。
2显然并不打算照顾他的感受,抽插之间来势威猛。有些灼热的气息扑在他面上,好像连带着他也有些面热。
1自己是看不见的。他肤色白皙、容貌冷俏,平日里看过去不近生人,此刻浮上情色靡红,有股十足的色气。
2被勾得情欲汹涌,也不多为难他,感觉高潮将至,便缴械射了出来。
发烫的液体打在1肠壁上,过满则溢地顺着2退出的动作往外流,称得被过分摩擦的穴道格外红色。
随意地在1腿窝上蹭了蹭性器,2又重新穿好衣服,坐进院中摆着的太师椅,抬手打了个手势。
院中侍立着的其他人便一拥而上。
他们比2要鲁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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