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胡一下二话不说摘了他的戒指,顺便把自己的也摘了放兜里:“好了,你先走,我待会再过去。”
说着不忘推推他的肩膀。手反被他按住了,詹亦杨看看她:“要我配合你,可以,不过得有奖赏。”
商人嘛,改不了讨价还价的本能,胡一下琢磨了好一儿,他意有所指地将她的腰轻轻一揽,提醒道:“坐飞机太枯燥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
胡一下愣住,瞬间,贞洁烈女附体,她掰开扣在自己腰上的手,默默退后半步。
一副抵死不从的摸样:“你你你,你放尊重点,大家都是文明人。”
詹亦杨不解地一皱眉。
胡一下觉得有必要教育教育这个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飞机上的洗手间是给人方便用的,可不是让你图谋不轨的。哎……不是我说你,就算淫虫上脑,那也得有个度嘛,就算要寻求刺激,那也有很多种途径嘛,至于饥渴到在飞机上做……”
他眉心还皱着,却突然笑了起来。胡一下的义正言辞被打断了,不满地横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我只想要一个吻而已。”
胡一下尴尬的满脸通红。
“到底是谁淫虫上脑?色女。”
詹亦杨把自家色女拉回怀里,勾起那囧囧有神的脸,对着那张语出惊人的嘴,吻下去。
他亲吻并品尝她的唇瓣,按照他习惯的步骤,接下来必定是野蛮地攻城略地,胡一下都微张着嘴准备就绪了,他反倒停下了来,抵着她的额头,眼神永远让人捉摸不透:“洗手间那主意倒是不错,我考虑考虑。”
这个男人说……考虑考虑?
胡一下的脸……好绿好绿。
长途飞行,天气原因航班晚点,中途还在中转站听了N久,最终踏上希斯罗机场停机坪的胡一下整个人都蔫了,放眼看去,同行的同事一个个都是脸色菜菜的,比她好不到哪儿去。细看,一片菜色之中,独有一道风景让人眼前一亮。
再细看,那道风景名叫詹亦杨。
詹亦杨头发不乱,衣线笔挺,走得那叫一个雷厉风行,胡一下悄悄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的所有物,分外自豪。
出了闸,接机的车子就停在外头,詹亦杨向行政助理吩咐一句:“回酒店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大家有场硬仗要打。”随后遣散了所有人。
詹亦杨正要开门上车,扭头见胡一下还贼头贼脑地杵在那儿,指指自己的鼻子:“那我呢?”一天闲暇,一日蜜月,胡一下觉得这主意不错,可——
“你也是助理,当然坐随行人员那辆车。”
胡一下愣过之后,不由得把声音压低些:“可是我是你老婆。”
“既然要隐婚,就要公私分明。”
胡一下不甘地撇撇嘴,狠狠一扭头就朝后头那辆车而去,刚走半步就被他扯回来,随即手里被塞进一件东西。
胡一下低头一看,酒店套房房卡?
“我得先去总部一趟,等我。”
带点埋怨的胡一下强忍住笑,跟他打马虎眼:“这是?我这个小助理可参不透副总您的大心思。”
“白天履行助理的义务,至于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