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梅少陵忍不住喊停,他就主动收手了。梅少陵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将他送走,自己又钻进了浴室里。
切泽瑞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着手上腻滑的膏药,回味着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两回。
木屋建造得很原始,房间并不大隔音。切泽瑞能听到隔壁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他靠着墙壁坐着,一直等到那边水声停了,才躺回自己床上。
梅少陵洗澡的时间……似乎比昨天长了不少。
王储弯起嘴角,愉悦又满足地坠入梦乡。日子在愉悦中飞快地度过——至少对于切泽瑞来是如此。但是对于梅少陵来说,他越来越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受。
不是指复健——复健进行得很顺利,他已经可以拄着拐杖慢慢行走了。也不是指湖区的生活太沉闷——事实上切泽瑞把时间表安排地很满,而且花样丰富。
苦恼来源于他自己。或许也切泽瑞如影随形的挑`逗有关系,但是追根究底,还是自己的问题。特殊的体质带来的对性`事格外强烈的需求,在空窗了两个月后,已经快将他逼得崩溃了。不论白天强装着多么镇定,但是内心的焦躁无时无刻不再困扰着他。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骨头里总有种蚂蚁啃噬的感觉,让他说不出来的难受。复健运动消耗了他那么多体力和精力,
可被切泽瑞撩拨起来的欲`望依旧越来越难以安抚下去。
每天,梅少陵都会在浴缸里痛苦烦躁地翻滚,在床上辗转反侧。他那些混乱的梦也开始清晰。当然全是春`梦。在梦里,他和端木诚缠绵做`爱,畅快淋漓地发泄。醒来的时候,他都羞耻地发
现裤子湿透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美梦都变成了噩梦。在梦里,不论他被如何爱`抚和操弄,都发泄不出来。他急得要哭,催促着爱人更加快,更加用力。但是端木诚的动作反而会越
来越慢,甚至有时候做着做着就突然消失了。
梅少陵大声呼唤着端木诚的名字,可是空虚之中并没有回应。忽然,一双手忽然从身后伸过来,将他抱住。
那是一双让人无法抗拒的手,熟练又热情地抚摸着他,让他浑身发软地倒在那人怀里。大手在他身上肆掠,揉`捏着乳`头,抚摸着每一处敏感`部位,套弄着欲`望,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并起
两根指头,插入了已经湿淋淋的后`穴之中。
梅少陵呻吟着,夹紧了体内的手指,甬道蠕动吞咽。手指一边抽动,一边到处按压刮弄,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感。
梅少陵舒服地叹气,努力仰起头,想看清给予他爱`抚的人的面容。但是那人只是低头轻咬着他的脖子,然后加快了双手的动作。
前后都得到抚慰的刺激让梅少陵很快就忘记去追根究底。他的呻吟拔高,沉浸在了欲`望之中。体内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更加激烈地抽送着,套弄分身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滑腻的水声和声音声
交缠在一起,让这个梦愈发淫靡。
梅少陵靠在男人怀里,双腿曲折大张,腰肢扭动着,追逐着快感。手指在体内深插,转动,刺激着柔嫩紧致的肉壁分泌出大量的液体。高`潮如火山喷发一样到来。梅少陵浑身绷紧,仰头叫着
,喷射出了欲`望。
他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挤压依旧的欲`望得到了缓解,尽管只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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