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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平常跟谢骋挨着坐孟含连大幅度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会产生令人误会的肢体接触,但偏偏天不遂人愿,孟含惊恐地发现自己又开始涨奶了。
早上的时候胸部还只是有些阵痛,但上着上着课孟含就觉得胸部的坠胀感越来越强,乳头也越来越刺痛。
生怕让谢骋看出来自己的异常,从第一节课开始孟含就强忍着难受照常学习,但谢骋几乎是一心全都扑在他哥身上,很快就发现了他哥有点不对劲。
外面一直在下着小雨,坐在教室里都觉得有点凉,但谢骋惊奇地发现他哥一直紧拢着自己的衣服,甚至还出了一额头的汗。
这到底是怎么了?
还以为孟含是发烧了,谢骋伸手就去摸他哥的额头,但温度并不高。
无论谢骋怎么问,孟含都坚持说自己没什么事,还让谢骋专心听讲,但谢骋能放心就怪了。
课间的时候谢骋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刚一进教室门就看见了他哥拿着保温杯在吃药,见到水杯空了谢骋赶紧又去给哥哥接了热水,这次再问起来孟含就说自己可能感冒了,刚找了同学要了两粒治感冒的胶囊。
谢骋半信半疑,虽然他哥吃了药之后脸色确实好看了不少,但刚才那些症状怎么看都不像是平常的感冒。
后来趁着孟含去办公室拿作业,谢骋跟做贼一样悄悄地翻了翻他哥的桌洞,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出了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药瓶上明明白白写的就是止疼片,谢骋皱起了眉头,浓浓的担心和不安即刻泛了上来。他哥到底是怎么了?这一瓶止疼药眼看就要见底明显就是孟含经常吃的,他哥究竟是得了什么病要长期服用止疼药?!
谢骋心慌得厉害,但他却又清楚地知道要是这样直接去问,他哥肯定什么都不会说,又会随便找些理由来搪塞他。
谢骋惴惴不安地熬了一下午,现在的他还不知道,所有的疑问到了晚上就会有答案。
谢骋晚上总喜欢自己刷题,孟含也不去打扰他,自己安静收拾着床铺,铺床单换被罩都很利落。
谢骋表面上是在做题,其实眼睛一直往孟含身上瞄,他哥确实瘦,从后面看肩胛骨都十分明显,铺床的时候那一弯细腰像是一把就能捏折了,但偏偏孟含屁股浑圆挺翘,从侧腰往臀部延伸的线条实在是勾人得紧。
谢骋默默视奸着他哥,喉头滚了几滚,控制不住地有些口干舌燥。
以往等到孟含睡着了谢骋总是会挨上去把人搂住,当偷亲偷摸也无法满足时,谢骋便会大着胆子掏出性器轻轻地蹭他哥的后腰,妄图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多寻找几分慰藉。
当晚谢骋照例是挨着孟含撸了一发之后才睡觉的,但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谢骋迷迷糊糊仿佛听见了轻轻的抽泣声。
一开始谢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那泣声越来越大,似乎在强行压抑什么剧烈的痛苦。
谢骋一下子就惊醒了,黑暗里他急急地就伸手向身侧摸去,孟含正蜷缩成一团抖得厉害,身上出的全是冷汗。
谢骋吓坏了,他一把拍亮了床头的台灯,像是被刺目的光线吓到了,孟含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他咬着牙不再发出泣音,却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哥,哥你怎么了!你哪里难受?”
谢骋急得当场就要掀被子,孟含却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死死地抓着被沿不放,哭着对谢骋说:“不要,不要看我!”
从来没有见他哥难受成这样,谢骋心急如焚什么都顾不上了,强硬地把他哥从被子里扯出来,但一眼看过去谢骋差点就喷了鼻血。
孟含今天晚上实在是堵奶堵得太狠了,两只乳房都胀痛红肿,乳头更是疼得像被针扎。身上的睡衣扣子早就让孟含自己挣扎着扯开了,他两只白嫩挺翘的乳房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中,红嫩的乳头肿得已有平日里两三倍大小,中间的乳孔不断翕张,隐约能看见其中白色的乳汁将淌未淌,就那么生生堵住了。
孟含疼得已经快要失去理智,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他早就已经哭湿了整张脸。
出于本能孟含手上不断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试图把堵在里面的乳汁全都挤出来,但他用的方法不当,即使手上狠狠用力已经把可怜的乳肉捏得全是鲜红指痕,也没能成功把奶水逼出来。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活色生香的景象,谢骋愣在了当场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己爱的人裸着上身大力揉捏着一对浑圆乳房挣扎扭动,虽然第一反应是心疼,但谢骋胯下的欲望还是很诚实地抬起了头。
自从上次在浴室无意撞见,谢骋已经接受了他哥有胸的这个事实,但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哥竟然还有奶水,眼下的这般场景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他哥堵奶了。
“哥,你别怕,我来帮你。”谢骋说着就把孟含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不,不要!小骋,你别看我……”孟含神情激动,还在用力挣扎推拒着。
“疼成这样你都不告诉我,
', ' ')('哥,你还想硬撑到什么时候?”愠怒中带着心疼,谢骋决心强势到底,他握着孟含的肩膀把人死死摁在床上,对准一只乳头张嘴就含了上去。
乳头瞬间落尽湿热的口腔,遭受着唇舌温柔的逗弄,剧烈的疼痛得到了缓解,但孟含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瞳孔放大情绪更加激动,拼命地用手去推谢骋的脑袋。
“我是你哥,不行,你不能这样,小骋,你放开我!”
“嘘,”谢骋深深地含住乳头猛吸了一口,便有汩汩乳汁不住地淌进他的嘴里,奶水量实在太大,有不少甚至都从谢骋嘴角溢了出去,伸舌舔了舔唇角奶渍,谢骋把手指压在了孟含的唇上,他道“哥,小点声,舅妈已经睡了,别吵到她。”
闻言孟含立马就不敢大声说话了,只是依旧在哭,不停地求谢骋停下。
停下是不可能的了,从尝到第一口鲜甜奶水的那一刻起,谢骋就深深地上了瘾,他恍惚间想起来,小时候自己哭得厉害的时候,哥哥也曾经喂奶哄过他的,只是他小时候记忆不深,竟不记得哥哥的乳汁有这么甜。
谢骋还是小心地控制着力道的,没有一上去就埋头猛吸,他怕弄痛他哥,只含住娇软乳珠轻轻地舔,慢慢地嘬,不太敢用力。
如果奶水出得慢了,谢骋就用舌尖去戳刺那小小的乳孔,同时用手慢慢揉捏着乳房根部,淅沥的奶水便又可以流出来。
等到奶水流得差不多了,胸口那要人命的刺痛才渐渐消散,孟含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感受着谢骋的舌头仍然包裹着他的乳头不停吮吸,孟含眼神涣散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像是还无力消化现下正在发生的事。
哭了太久也疼了太久,孟含精疲力竭,竟就那么沉沉地睡了过去,听到哥哥均匀的呼吸声谢骋抬起了头,他松开了被自己嘬得红润的两颗奶头,转而去亲吻哥哥的唇瓣。
哥哥睡得那么熟,神态安详,是不是也被自己舔得挺舒服的。谢骋这么想着心里泛起了满足感,他胯下欲望还未消,但看着疲惫的哥哥却实在不忍心继续折腾他,悄悄地给孟含盖好被子,谢骋一个人跑到厕所又给自己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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