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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来的时候塞尔特就想在这里四处转转了,不过因为他着急签署合约便只能放弃,现在正好可以仔细看看。
这可是安诺女王亲赐的府邸,十几年前第一任霍华德伯爵被封在布伦特,女王护卫队亲自监工建造了这座庄园,其辉煌程度可想而知,后来霍华德升职侯爵,府邸再次翻修。在霍华德侯爵离开的那段时间,庄园一直被闲置,直到两年前,侯爵的儿子继任,安诺女王为了安抚功臣之子,不仅没有降低爵位,甚至还恩赐了不少东西,这所庄园便再次拥有了主人。
细长高大的走廊上均匀的布置着大大小小的油画,一旁燃着几支台烛,灰暗的光线映照的油画似乎都有些可怖。
“真该叫外面那些人来看看他们崇拜的小少爷究竟是什么品味。”塞尔特小声的啐骂了一句,瞥了一眼身侧的漩涡状的油画,那里面似乎有刺骨的寒意漫出一般,连连快走几步离开。
“怎么越走越冷了,我记得之前也没走这么远啊,这里怎么看着像仓库啊。”说着塞尔特便推门走了进去。
似乎是个存放废旧物品的屋子,里面放着各种东西,大都蒙上了一层灰,大致看了一圈儿,塞尔特顺手拿了架子上的一部相机,看着像是刚刚放上去的。
“咔嚓!”还能用!
“这不是浪费了吗,我都不客气了。”
自说自话完,塞尔特兴致勃勃的继续看了起来,又在口袋里塞了一些值钱的东西,这才满意的离开。
“嗯?什么声音。”前方的屋子里竟然还亮着灯,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奇怪的说话声,塞尔特好奇的踮着脚尖走进。
屋子没有关严,顺着打开的缝隙可以清楚的看见屋子里的样子。
“我的天!”
瞳孔瞬间扩大,塞尔特拼命的咬着自己的嘴才不至于惊讶的发出吼叫,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兴奋,然后更加小心的开始观看屋子里的场景。
而被偷看的两位主人公此刻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啊哈,亲亲我。”动情的声线艰难的吐出一句诉求,纤细漂亮的身体随着喉间的喘息不住的起伏。
说话的人双肘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下午还坐在桌前款款而谈的矜贵小少爷,此刻却大汗淋漓的躺在纯白的圆床上放肆喘息。
圆床的上方悬挂着一方纱制帷帐,只散落了半边下来,被动情的人儿压在身下皱成一团,伏在上面的人也不陌生,正是不久前在见过的燕尾服执事。
黑色整齐的燕尾服早就被扔到了床下,白色的衬衫衣扣散落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执事的手套并没有摘下,白布包裹着根根修长的指骨,一边攀着小少爷白嫩的大腿,另一边抚摸着身下人的胸口,轻轻的揉捏着那两点柔软的粉色。
小少爷的诉求被执事大人忽略,忘我的进行着自己手里的动作,试图听到更多他想要听到的声音。
显然小少爷不是个容易被糊弄的,迟迟等不来亲吻,心里有些恼怒,脚下一个用力摆脱了白手套的控制,一脚踩在执事大人的肩头,顺势撩开了他半脱不脱的衬衣。
“阿斯蒙迪斯,亲我!”小少爷压着翻腾不已的情欲,绷着脸命令道。
“呵。”被踢的执事没有忍住轻轻露出一模笑,被甩开的手再次抚上小少爷的腿,顺着腿根一路向上捏到小少爷的脚踝,漆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身下躺着的人,薄唇微张,带着笑意的话语钻进克莱尔的耳朵:“如您所愿。”
话音刚落,唇齿交接,克莱尔张嘴接纳执事伸来的舌,温凉的触感就像吞了一口清甜的凉茶一般舒服。克莱尔在第一次接触到时,便喜欢上了。此后他便觉得与阿斯蒙迪斯亲吻是比任何一种接触都要亲密的时刻。
可是那人从来不会好好接吻,似乎是知道自己格外的沉迷所以逗弄心更重。温软的舌头时不时划过他轻启的唇瓣,一路扫过他洁白的牙齿,却始终对他追逐的小舌头不管不顾,在将将要碰上的一瞬,又立马灵活的闪开,像只狡猾的蛇。
心急的克莱尔根本受不住这般的撩拨,情急之下直接双手揽上执事的脖颈强硬的拉下他的头不让他离开,像只缺水的小猫急急的探头想要捕获那只狡猾的‘猎物’。
坏心的执事再次轻笑,眼见着小少爷要发火,这才随了他的愿,刚一触碰到,就被急切的小舌头钩住,主动的在他口里掠夺。
由着小少爷主动片刻,抚摸胸前的那只手猛地向上稳稳的扣住小少爷的后脑勺,反客为主的开始攻城掠地,被堵得有些喘不上气的克莱尔忍不住哼哼出声,是难受也是享受。
灵活的舌卷过他的舌面,轻轻的舔舐他的上颌,温柔却又强势,是他的最爱,让他甘愿无尽的臣服。
纠缠不清的舌头终于分开,执事大人嘴角一疼,垂眸去看,才发现某位少爷的小动作,咬破他的唇不说,临了还要吮吸一下他的唇瓣,流出的血被他尽数吞下,然后再漫不经心的瞪他一眼,是在报复方才执事不理他的恶劣行径。
“调皮。”温温柔柔的吐出一句,扣着他头的手
', ' ')('掌再次用力,循着那张饱满的红润再次吻下去。
对于喜欢的事小少爷自然来者不拒,乖乖的回应,亲的舒服了便满足的眯眯眼,毫不压抑的哼哼声极大的鼓励了给予者。
趁着执事去扯纱幔,克莱尔侧头张嘴咬下了阿斯蒙迪斯的手套,纯白的手套质感很好,或许是平日里常带着,所以这种时候他也习惯了戴手套去摸,但是小少爷还是更加偏爱执事真实的手感。
矜贵的小少爷可不会让自己在这种外物上面受委屈。
舒服了要,不舒服就命令他让他舒服。
这一侧的纱幔也落下了,影影绰绰的遮挡着床上的风景,看不清具体却又明白里面到底在做什么。
门口的塞尔特盯红了一双眼,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屋里:哈哈哈哈,我当是什么清贵的侯爵,原来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不过这身段、这嗓音,当真是不错呢。
窥探秘密的兴奋感让塞尔特激动的大喘气,想要用手捂嘴的空荡,碰到了腰间挂着的口袋,瞬间眼睛一亮。
克莱尔伯爵,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陈旧的相机对准了屋里的大床,‘咔嚓、咔嚓’偷拍的人幻想着未知的富贵生活露出了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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