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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很会疼老婆。
阿越手脚缠在老攻身上,满脸红潮嗓子黏糊哼声,温软潮湿地夹紧粗长,扭着腰急切索求,乌桓双手捏扶在他的腰侧,下体深深浅浅地戳弄他,叽叽咕咕的水声在客厅里不休,阿越脑袋埋在乌桓的胸口,抿唇,害羞得不敢多放出一点声音,乌桓使坏,用胸肌顶他,含笑鼓励道:“我想听,阿越,大声点。”
自己的插在人身体里,嘴上还要颐气指使,要这样要那样。他再次俯身,高挺的鼻梁色情地磨蹭阿越通红的耳廓,跟老婆咬耳朵:“我们阿越快哄哄你的小哥哥,”乌桓停下胯下动作,双手托着阿越紧实地臀部,故意让自己的弟弟摩擦阿越敏感的股缝,他替阿越的小哥哥委屈巴巴道:“它难受地都要哭了,你看,掉金豆豆了。”
顶端流出的液体滑腻地摩擦在软肉上,乌桓耐心十足,但一点便宜不放,低头追着阿越的嘴唇索吻,舌头缠绵,情迷下的甜腻气味攀上理智尽失的大脑,那掉的哪是金豆豆,阿越浑身都在焦灼不满于空虚,他张着嘴,唇色艳冶,里头被小心包含的舌头被他男人搅得难分你我,发出淫靡的声音,大脑失去掌控,意识不清地想,他哥怎么这么坏啊。
他哥更坏的还在后头。
跑步机承载超重,还被精虫上脑的坏男人强行打开,崭新的外壳亏损的身,气若游丝被迫载着二人胡搞,最后直接撒手不干一命呜呼。
乌桓还没爽够呢,事后心里总咂摸着想买个新的,带去实验室找老全改造,弄个起伏更大的那种……
可惜,乌桓叹了口气,在那以后,阿越就在再也不答应在跑步机上“运动”了。
当时是看着肉吃不着几口,现在是孤苦无依的鳏夫。
其实他哪会修跑步机,只是因为今天是阿越走的第七个月。
早晨,阳光跳跃入室,铺亮平整无皱的那一边,乌桓躺在没有光的另一半,想他了。
想他跟自己告白的时候,不是夏季,是干冷的冬天,他们是邻居,乌桓因为刚搬家,总是缺东少西,又因为工作繁忙晕头转向,隔三差五就要敲开对面的门,借盐借醋。
阿越又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吃喝全靠现卖,基本温饱就能度日。
因为第一次没东西借,狙击手瞄着对方出门上班的时间,往厨房冰箱卧室客厅浴室塞了许多生活用品,连五金店都去了,以防下次借个扳手螺丝啥的。
他反常的表现被俞满满发现了,俞满满是猎隼的新人,但是组织的老人,所以她跟阿越很早就相识,现在队里主要负责信息技术这一块。
她从队长那知道阿越养了一只小狗,不请自来,手倒是没空着,买了一堆狗零食玩具,来了也不找狗,抱着阿越新买的抱枕坐在沙发上,一脸津津有味地环视客厅一周,
阿越嘛,她了解一点,是个脸蛋比姑娘精致的漂亮宝贝,枪耍的溜,这都是外在,本质还是个把生活过得一塌糊涂的脏男人。
还没出事前,他们合作过一次,她有幸参观过猎隼的集体宿舍,阿越一天到晚都在摸他的宝贝狙,哥哥们笑呵呵地招待客人,拎小孩似的把阿越牵出来遛一遛,给客人打招呼笑一笑算完事,啥都不用做。
队长这次也是拜托她,姑娘细心,帮忙看一下那孩子哪儿有缺,督促他把家里弄得像点样子。
俞满满长腿笔直线条流畅,一身黑色风衣帅气利落,大波浪扫在背后,谨遵队长吩咐在阿越家里仔细视察。
“满姐,”阿越比她小两岁,抱着狗跟在她身后一板一眼地问道:“我这房子有问题吗?”
他每日早晨都会检查房间变化,以防监听监视这类,但毕竟俞满满是专业的,故而这般问。
他心虚地想到玄关鞋柜里两双一模一样的拖鞋,还有浴室成双成对的牙刷毛巾……牙刷没拆装在柜子里,应该不会发现吧。
俞满满摇了摇头,语气平稳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脚步没停,从浴室转向卧室,嘴角扬起,臭小子,还想转移注意?
阳台也检查了一遍,俞满满总算是伸出手在狗头上碰了一下,敷衍地完成她此次前来的伪装目的。
阿越一脸无言,她不在意,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又抱起抱枕,看来对枕头比较满意。
“队长还担心你一个人不能自理,我看他这是老父亲心态,你都长这么大个,对象都能处好几个了。”俞满满御姐力十足,说话也是一副海王姿态。
“还没处呢,满姐你可别乱说,我……”阿越心急则乱,担心俞满满跟队长造谣,可怜他小手都没摸过,反应来人已经进了圈套。
俞满满心满意足就想要功成身退,阿越不放心地跟在她身后,送到电梯口,还想再跟俞满满求求情,让她挑着说,别汇报无关紧要的小细节。
乌桓这天休假在家,正巧出门扔垃圾,就见小狙击手抱着狗站在一个女人身边,女人嘴角抿紧一脸冷漠,小邻居身上套着松松垮垮的卫衣,走廊里穿过一缕冷风,钻进他衣袖里,惹来一阵哆嗦,俨然是一副小媳
', ' ')('妇被抛弃的委屈状。
那小邻居还在守在电梯门前跟那个女人小声说些什么,眼角捎上一抹淡红,可怜巴巴地盯着人家,手还想要拽人家衣摆,似乎妄想挽留。
乌桓皱着眉停下脚步,不出意外,那个女人厌恶地甩开了他,嫌弃万分地躲进电梯里,指着阿越怒气冲冲地叫他离远点。
看着电梯合上,冷风嗖嗖地往他身上灌,过大的温差令他打了好几个哆嗦,他抱狗取暖,送走了俞满满,他躲着穿堂风把头埋在狗身上,转身就要回家。
“唔。”不疼,因为是自己的头撞上了别人的……胸。
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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