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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春日川柊吾觉得不行。
身后某人的视线仿佛如实质一般盯着他,像极了守着猎物的野兽。他背后一阵阵发凉,只觉得冷汗渐渐冒出,他用余光瞄到某卷毛同期的黑脸,不禁在心中大声诉苦。
自从上一次松田撞见他挤奶结果被带去他房间被吸干净还撸了一发之后,松田就一直盯着他。虽然奶水被清空后确实状态好了不少,体能训练都进步颇多,但是跟好友做这个事情还是太奇怪了吧。
但是当他再一次涨奶的时候,某位一直盯着同期的卷毛强硬的拉走了他,把他拽到厕所隔间反锁,还没等他站稳,就被解开衣服咬上乳头。
柊吾:????!
柊吾表情变得空白起来。
好友又卷又黑的头发埋在自己胸前,对着粉嫩的乳头又舔又吸,推拒的手被握住束缚住,小声抗议的话语也渐渐变成了颤抖的喘息。
感受到奶头又一次喷出甜美的乳汁,又吸了几口再也吸不出来什么,只能感受到身下人腰肢的颤抖后,松田阵平满意的抬起头。
黑亮的眼眸凝视着柊吾潮红的脸,看似体贴的帮他系好衣服,实则“不小心”地蹭过红肿的肉粒,柊吾不由得溢出些许呻吟,又羞耻地抿起唇不再言语。
“你涨奶了怎么不找我?”
“……哈?”柊吾愣住了,半晌只回了个不可置信的气音。
“我帮你吸啊,话说回来,你这家伙味道真不错。”
是我的思维不正常还是松田阵平的思维不正常?
柊吾陷入了混乱。
正常人遇到这种事难道不会感觉到羞耻吗,松田阵平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话???
栗发的青年沉默下来,撇过视线没有与对方对视。
松田阵平的眸子沉下来,握了握拳,随即又放松下来,勾起一抹痞笑。
“不说话的话,就当你默认了。”
“……?”
“诶——????”
时间回到现在。
柊吾略心虚的抚了抚胸口,在那之后松田一言不合就拽着自己出去吸奶,虽然因为自己挤不出来,他确实帮了很大忙,但是自己的乳头也因为长时间被玩弄刺激而变得红肿起来,擦过警校制服的粗糙布料时还会觉得钝痛和麻痒。
他上次只是提了一句要不让他缓缓,三天吸一次吧,就似乎看见了面前卷毛大猩猩冒出的黑气,结果就是课堂上他一直死死盯着自己,视线太过明显,害的他根本听不进去课。
可是就算是帮忙频率也太频繁了吧!!
他现在又不敢买乳贴,生怕被其他人看到以为自己是个变态,导致每天只能用医务室的创口贴来贴着乳头。上次降谷他们还问自己为什么随身携带那么多创口贴,他吓得一下子僵住了。
是啊?为什么呢??
他恶狠狠地瞪向看戏的松田,结果某个卷毛混蛋笑的很开怀,在其他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伸出舌头做出舔舐顶弄的动作,充满了明目张胆的性暗示。
柊吾的脸涨的通红,乳头似乎也回味起了男人的唇舌,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
他一脚恶狠狠的在桌子底下踹向松田的腿,结果某位卷毛仗着自己体能优秀、灵活敏捷,双腿反而挟制住了柊吾的腿,可怜的体能偏科生想抽出来却动弹不得。
饭桌上松田冲柊吾笑了笑,饭桌下,他的腿暧昧的摩挲着柊吾的脚踝和小腿,柔软酥痒的触感从脊椎升腾起来,带来奇怪的快感,柊吾的身躯逐渐颤抖起来。
他忍无可忍的闭了闭眼,用另一只脚踹开了对方不老实的腿,火速收拾餐盘,含糊的说了一句我吃饱了,像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的跑走了。
“诶?可是柊吾没吃多少吧?”
猫眼男妈妈忧虑地说道
“而且脸突然也变得好红,难道生病了?”
最后警校组饭后堵住了柊吾问东问西,直到看他确实不像生病的样子才离开。
柊吾恨恨的瞪住离开前意味深长的松田。
【4】
松田阵平此时觉得很饿。
并不是生理上觉得饿,他中午甚至吃了满满一盘的奶油炖菜,而是那种心理上面的饥渴,说清楚点,他想要吸柊吾的奶头想的不行了。
那粉嫩的肉粒,在舌头下从柔软的羞涩状态下,被挑起,被玩弄,渐渐凸起充满了存在感;那小小的肉块仿佛连接着柊吾的脊椎和大脑,每次用牙齿去挤压,去拉扯,柊吾的腰都会软的不行,可怜兮兮地颤抖;更何况用点力气去吮吸,就会在自己唇齿间绽开的甜美奶味,每次都欲罢不能,仿佛世间最美味的琼浆,直到吸空,吸的柊吾的乳头变得红肿颤颤巍巍的,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柊吾那家伙,某种方面来说,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说起奶油炖菜,没有喝过柊吾的奶水之前,自己还觉得里面的奶味跟柊吾很像来着,结果现在这么一比起来,奶油炖菜什么的弱爆了好嘛
', ' ')('。
果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柊吾一样可口的。
柊吾似乎还觉得他不正常,确实,世界上不会再有法地凑近,然后贴着他的脸蛋蹭。
狐森勉强在外人面前保留的理智终于在好友面前消散了,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
只是苦了被他抱着的降谷零了。
金发青年一边手足无措地搂住同期下滑的身体,一边自暴自弃地发现自己被暗恋的对象蹭硬了。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额头冒着青筋,耳朵发烫,随即恶狠狠地亲上对方柔软的嘴唇,含糊地骂道:
“就算你喜欢女孩子也没办法了,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吧!是你先勾引我的!”
狐森被突然而来的攻势亲的气喘吁吁,舌尖被勾住吮吸缠绵,津液交换发出啧啧的水声,脑袋却一片浆糊,只能闻到对方令人心安的气味,却看不清楚脸,只好微眯着金色的眼眸抬头望着对方,浓稠的金色仿佛淌着蜜一般,十分勾引人。
降谷零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无奈地想着自己果然是栽了,惦记着明明是异性恋的好友不说,对方被下药了自己却想趁人之危,
他自暴自弃地去咬对方小巧的喉结,声音低沉:
“之后怎么样随你处置好了,好喜欢你,对不起……”
狐森被降谷零抱到了酒吧包厢里的大床上,瘫软地躺在黑色的床单上喘息,白皙的皮肤和床单对比更加鲜明,显得格外色情,反正降谷在解他衣服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在拆开一份礼物的包装。
漂亮的狐狸美人被扒光后,被心怀不轨的同期拽着胳膊摆出跪趴的姿势。
狐森被扭过去的时候还很茫然,脑子不灵光的他用水蒙蒙的金眸回头迷茫地望着他,看起来有股不谙情欲的单纯。
降谷零被看的更硬了。
忍着帮好友扩张完,他俯身压到对方的背上,一只手掐住对方颤抖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怒胀的粗黑鸡巴,恶狠狠地肏了进去,用利器捅开了好友柔软的内里。
狐狸被插的瞪大了眼睛,手指死死地绞住床单,修长的手指用力到青色的血管都能看清,他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感觉稍微用点力就会被体内男人的鸡巴捅破内脏,最后只能垂下头发出一声绵长的泣音。
好友的体内火热湿软,青涩的媚肉被前进的鸡巴反复鞭挞,被直直地捅开结肠口顶到最深处,坏蛋还恶意地用龟头碾压着敏感的穴心左右摇着腰。
狐狸美人已经开始发出弱弱的哭腔了。
波本一边用公狗腰有力地打桩,把人顶的往前窜,又掐着腰把人拽回来钉在自己的鸡巴上,身下的躯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起伏被顶的一颤一颤的。
巧克力色压在冷白的肌肤上快速耸动,而冷白色又被黑色的床单包裹住,显得像一份被解开深色包装露出白皙内里的礼物一样,任人品尝,被肏到深了,白巧般的小腹还会有色情的凸起,看的人血脉偾张。
快感随着身后的交合处一波一波地打到全身,被下了烈性春药的狐森极其敏感,被压着草了没一会儿就颤抖着射出来了,高潮着浑身痉挛,媚肉也绞得死紧,鸡巴被柔软湿润的肉壁挤压吮吸着,吸得波本一个倒吸凉气。
不应期的狐狸美人格外敏感,每被草一次就痉挛一次,身体也生理性的分泌出湿哒哒的水液,小穴内部变得水淋淋的,像是泡在一泉温水里,又嫩又滑,格外湿软娇嫩,炽热紧致。
两人在酒吧的大床上缠绵了许久,胯部拍打臀部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地响彻了一晚,体力格外好的大猩猩降谷零压着好友纤细的腰肢,用野兽交媾的姿势后入猛肏着,像叼着自己的雌兽一样咬着对方的后颈不放,生生地把人肏昏又肏醒。
其实中间的时候,狐森清醒了一点,只是完全没力气说话,他一回神就惊悚地发现自己的体内含着好友坚硬的鸡巴,正在被兴奋不已的对方按在床上肏。自己像一只温顺的雌兽毫无阻碍地吃下对方的性器,身体不顾主人的意愿谄媚地讨好着侵入者。
想要出口制止,但是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呻吟和呓语,破碎无比,根本连不成完整的句子。
快感尖锐又强烈,一阵阵像海浪一样裹挟着他,很快清明的脑子又被肏成一团浆糊,被迫沉迷在身上的男人带来的绝顶情潮中,痉挛着不断陷入高潮。
等到降谷零终于满足地在好友体内射完最后一股浓精,迟到许久的理智才姗姗来迟,才发现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画面。
好友满脸潮红地躺在皱巴潮湿的床单上昏迷着,小腹被精液内射到微微鼓起来,粘稠的浊液大股大股地从合不拢的红肿小穴溢出来,一看就每次都被压着中出到最深处,才会在体内积攒了这么多男人肮脏的欲望。
漂亮的脸上也有乱糟糟的液体,柔软的唇瓣被衔着玩弄了许久,早就嫣红的不行,布满了水淋淋的液体和细碎的牙印;后颈更是重灾区,被咬的一片红肿,布满了深深的齿痕,仿佛雄兽交媾时烙下的印痕,全是
', ' ')('占有欲的象征。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降谷零有点崩溃地捂住脸,却又忍不住去偷看,觊觎了很久的心上人被自己玩到这么惨,还是趁人之危的强奸行为,不仅身体爽到了,心理也爽到了,此时的公安警察正在被自己的道德感和肮脏的窃喜感双双鞭挞。
他红着脸,卑劣的占有欲终究是占了点上风,他拿出手机偷偷对准被肏的惨兮兮的好友,录下了淫荡色情的画面,决定好好珍藏起来。
苏格兰回到安全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两个好友之间的氛围格外奇怪。
彼此之间相顾无言,不过细看下去更像是绷着脸生气的狐森单方面不搭理试图讨好对方的降谷零。
发生什么事情了?
诸伏景光跑去问狐狸好友,对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红着脸转过头的时候,露出了后颈的一大片牙印。
苏格兰:?!!!
在猫眼好友温和又不乏强制的要求中,狐森只好被他按着检查身体。
漂亮的好友浑身上下全是密密麻麻的性爱痕迹,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从头疼爱到尾,格外刺眼。诸伏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回想起警校时期幼驯染看着狐森奇怪的神情,向来温柔的猫眼青年拳头硬了。
苏格兰脸色阴沉地去找波本干架去了。
最终顶着满脸青紫的降谷零用帮他解毒的借口向狐森道歉了,至于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也许只有降谷零完全知道,哦,诸伏应该也知道个大概。
三个人把这件事情翻篇了后,又回到了表面上相安无事的状态中,只是无论是降谷零还是诸伏景光,都不能再单纯地把狐森当成是自己的好友了。
毕竟一想到对方,自己的脑子只能想象出对方浑身被侵犯疼爱过的漂亮模样,这种思想完全不正常,可是他们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脑子。
只能把心思压的深一点,再深一点,压到组织完全消失才有可能说出来。
现在,还是好好藏着吧。
只能用降谷友情提供的色情录像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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