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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进。”
诸伏景光推门进来,第一件事就是神色认真地站在久光清身前,帮久光清辩解,“他的确是失忆状态才会成为组织的boss,我确认他说的是真的。”
“你自己选择卧底在他身边,帮他偷走了宝石,你的立场本身就是偏向那边的,你的话不可以相信,别忘了你自己本身要被我们调查。”公安的长官平静的说出现实。
说实话,他看到诸伏景光来的时候,是真的很惊讶。
诸伏景光早就想好了可能遇到的事,他没有退缩犹豫,他选择的只是久光清,不论在哪里都是。
“如果说宝石,我卧底成功拿回了这个宝石,现在我说的可以被相信了吗?”诸伏景光把久光清给他的宝石放到长官面前,依然目光坚定地说。
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摸了摸久光清的头,带着认真的保护意味。
久光清愣愣的眨了眨眼,不知名的暖意从头顶蔓延到身体各处,景光在保护他,他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公安的长官面对诸伏景光有些头痛,诸伏景光第一次卧底,以失败威胁生命告终,他肯定不能对这样的诸伏景光做什么,但诸伏景光现在的行为实在是太欠考虑了。
“你在未经允许的时候,自己跑过去卧底,私自从卧底状态脱离,你的话完全不可以相信。”长官不为所动地说。
他就是不理解为什么松田阵平,跟他面前这个,一个两个的都跟被下药了一样,都为久光清那么执着,做出不理智的事,同期生里,还是安室透够冷静。
诸伏景光一步不退,房间内的气氛又陷入凝滞。
这时,公安的长官的房门又被敲响,一个身影走进来,正是他刚刚在想的安室透。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公安的长官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不会这个也是来为久光清站队的吧。
“我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清白的,他是可以相信的,但我很了解他,了解他的性格,了解他的为人,我用自己担保,可以和他合作。”安室透没有看任何人,垂着眸子低声说。
久光清直接转头看过去,他心底泛出复杂的触动,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安室透说出来的话。
在他的印象里,安室透从来不会为私人的情绪,而动摇公务的底线,现在他说的话的确有前提条件,没有直接为久光清辩解。
但后面的保证,却真切显示出他为久光清变化的底线。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安室透曾说过一句著名的话:“我的恋人是国家。”这或许是安室透能为他做的,最大的让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公安的长官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他最看好安室透,因为这是他带过最坚定的人,加上卧底的功劳,未来一定会升职,说不定会是他的接班人,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
“我知道,我愿意为他担保。”安室透清楚他现在做的是不理智的,说来他自己也很惊讶,在松田阵平想放走久光清的时候,他是真的也想把他们放走。
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他的责任,所以他选择在走完流程之后,周全了责任之后,在长官面前帮久光清担保。
他怕久光清会被随便地关起来,一直在门口听着,这也是他第一次听上司说话,在恰当的时候进来帮久光清说话。
“好吧,如果他出了问题,你也要进去。”公安的长官看了看他们三个,叹了口气,还是答应了。
回去的路上几个人都有些沉默。
“hiro,先回组织一趟吧,我还有事没有做完,去帮我处理一下吧,拜托你了。”久光清对着手边的诸伏景光说。
诸伏景光知道久光清是要支开他,却什么也没说,笑着应下了,他从来不反对久光清说的话。
这里只剩下久光清和安室透两个人,久光清在背后对着安室透说:“谢谢zero。”
“这是我能为你做得最多的,比不上别人,也不值得被你谢。”安室透没有回头,闷头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不是的,因为零很看重这个国家,也在乎那些同事,所以才会在面对组织的事情之上这样重视,这已经是零能做到最好的,我知道。”久光清拉住了安室透的衣角,语调温柔的说。
安室透顿住了脚步,他以为久光清会怪他,他以为他不会被理解,结果到头来最了解他的还是久光清。
“我曾经怀疑过你,也直白和别人说了对你最坏的猜测。”安室透陈述着自己不值得被感谢的点,没有半点隐瞒。
在这点上,他比不过其他的,可以直白相信久光清的人,面对久光清这样的理解,他心底沉甸甸的愧疚,更压得他喘不过气。
背后却突然笼罩上一份温暖。
久光清轻柔地从背后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认真说:“可是这样的零,才是那个被很多人喜爱的零,你是在为其他人的生命负责,你在尽你自己的职责,你没有任何错。”
热气扑在安室透的耳侧,安室透身体
', ' ')('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他仿佛撞入了一团柔软的棉花中,往哪里挣扎都无处使力。
久光清继续说着:“零只是没有选择我,如果零在选择中放弃的是恋人,怕对方生气是对的,可我只是朋友,在朋友和国家之间,零从不需要选择我,我并不会因此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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