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没有搭话,只见他径直走进厨房,出来的时候拿了一瓶杜松子酒和一杯咖啡。
工藤优作坐在沙发上喝着香气四溢的蓝山咖啡,一动不动的打量着Gin,眉头微微皱起。家里什么时候存有杜松子酒了?金发男人对他家的熟悉程度不一般,而且金发男子显然调查过他的喜好。
“黑泽先生,你和新一认识多久了?”工藤优作举了举咖啡杯,完全看不出年纪的英俊脸庞上泛起淡淡的笑意。
“不记得。”Gin从来没有记过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工藤优作略有不满,连认识多久都不记得,金发男人对自家儿子的重视程度值得质疑。
“黑泽先生,你是混血儿?父亲或母亲是美国人吗?”工藤优作耳边回荡着从黑胶唱片机内传来的音符,再结合金发男子的容貌大致推断道。
Gin如实答道:“父亲是美国人,祖父母是法国人和葡萄牙人。”
工藤优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金发男子没有提他的母亲,极有可能是为母不详,他的父亲大概是个风流浪子,金发男人看样子继承了这一点。
“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杀过多少人?”工藤优作根据金发男子的站姿、手上的茧、身上隐藏的杀气来判断他的职业,而且男人的身上应该背着一支手|枪和一把军刀。
“那个小鬼有算过自己破了多少个案子?”Gin开始不耐烦了,即使对方是工藤新一的父亲,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工藤优作对Gin的感观又坏了一些,那个小鬼应该就是称呼自家儿子,新一破案是因为侦探的工作,那么金发男人的工作就是杀人,所以从不会去记在自己手下死去的冤魂。侦探和杀手是完全对立的两个面,新一实在是太乱来了。
“这么说黑泽不是你的真实身份吧,还是该称呼你为Gin?”工藤优作眼睛里浮现出别有意味的光芒,男人一身黑衣,淡金色长发,职业是杀手,方才又特意拿了杜松子酒来提醒他,他再不知道就和新一一样傻了。
“只有那个小鬼在意。”Gin打从一开始就不想隐瞒身份,工藤优作是个聪明人,只是那个小鬼很在意所以没有当面反驳。
“黑衣组织的高级干部为什么要和我儿子在一起?你想从新一身上得到什么?”既然已经揭破了身份,工藤优作就不委婉刺探了。
“工藤先生,你觉得那个小鬼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夺取的?权利?财富?地位?噢,那个小鬼的身体倒是令我念念不忘。”Gin说话的语气极为挑衅,但说的都是实话。他在各个国家上流社会、政界、军队都有人脉,拥有数不清的财产,在黑衣组织里是高级干部,加上那些根本触及不了组织核心秘密的成员在内拥有的手下数以万计,在小鬼身上所能榨取的利益真的很有限。
“像你这种身份的人,没有利益的追求一个人,真的很难相信。”工藤优作轻笑着摇头,“你们道上的规则,不能和警察交往,侦探相当于社会警察,难道不在规定之内?”
“我想要他,什么规则都不能阻拦我。”Gin向来是制定规则的人,对于遵守规则……十分抱歉,他还没有这个习惯。在黑衣组织乃至道上他对于其他人就仿佛王室一样的存在,暗夜中的国王,规则是制定给其他人遵守的。
工藤优作头疼的说道:“你有为新一想过吗,和你在一起几乎会毁了他的事业。对于你的恋人,你还真够忍心。”
屋内的对峙进入白日化,而另一边的气氛因为某位女士一点也严肃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