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琴酒凉凉的瞥了他一眼,八成是去找医疗用品包扎了。
夏布利可惜的砸吧砸吧嘴,哎,咋知道上次就把跟医疗用品有关的全部拿走就好了,这样他说不定还能失血而死。
呵呵。
琴酒冷笑一声,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没直接把人打死。
这不能怪我嘛。夏布利转过头,义正言辞地为自己开脱,实在是这个位置的视野太差了,而且我本来瞄准了心脏,结果他突然就转身,连肺都没打到。
如果我是你,会瞄准他的脑袋。琴酒申请冷漠。
刚才那一枪换成他,肯定不会失手。
哦,我的朋友!夏布利夸张的叫了一声,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打头实在是太不美丽了,万一爆开来,里面的脑浆会污染我亲爱的‘菲尼’的眼睛大
琴酒:
杀个人的还这么讲究,英国那边是有多随意?
随便你吧。琴酒收回目光。
他就是嘲讽一下,也没别的意思。
蓦地,夏布利忽然惊喜起来:哦!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琴酒目光一凝,拿着倍镜看向夏布利瞄准的方向,心脏微微收缩:
那个房间里的人,有毛利兰!
哇哦,那个伤员也在一、三、四,大丰收!
夏布利舔了舔嘴角。
三个女人,一个伤员就算他瞄准速度差一点,解决两个女性应该不成问题。
而手上的那个动弹不得,要解决也是轻轻松松。
房间里,三个女性先是交流了一会,把手上的那个放在床上,随后其中一个卷发的女人又出门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一个短发女仆和长发的年轻少女。
嗯那就先来客人吧。
两个人现在还站在门口说话,基本就是给他当靶子。
二选一,夏布利选了那个头发长角的少女。
琴酒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夏布利,手已经放在了口袋里,握住了一个小刀片。
他在犹豫,为了毛利兰杀掉夏布利值不值当
因为这个时候杀掉夏布利,相当于自曝。
犹豫之时,琴酒的电话忽然响起。
铃声让夏布利短暂的偏移了一下注意力,朝他这看来。
琴酒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乱码,对夏布利说了一句:你继续。
随后接起电话:
boss,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