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布利故作惊讶状,手指却已经开始抓挠着桌子,只不过我带来的人有点多,我看琴酒那边人也少,只是好心为他添点儿人手
琴酒:
添人手?是添堵吧。
贝尔摩德这时候默默把椅子往边上挪了一点。
她可不想被波及。
反正我不可能去琴酒那边!克拉雷特,你
我对夏布利大人的指派没有意见。
见格拉帕还想拉她下水,克拉雷特直接冷着脸表明了态度。
格拉帕一愣,随即破口大骂:克拉雷特!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我看你早就跟他们商量好了吧!
克拉雷特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迅速把自己的椅子搬到了基尔、基安蒂那一桌。
见此,格拉帕气的满面涨红。
而夏布利此时站了起来,满面春风:哦,格拉帕,这么说你是要继续呆在这边?作为皮斯克的遗属?
是又如何?
格拉帕一点都不虚地与夏布利对视。
在他心里,只有皮斯克能作为他的上司,其他人
夏布利!别忘了皮斯克大人对你的提携!他看夏布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叛徒。
哦~放心吧,我是不会忘的。夏布利神情变得悲痛,他摘下手套,把手放在胸前,我想,皮斯克大人一定会很高兴他有你这么一个手下
哼,这还用嗬!
格拉帕话说到一半,却突然感觉到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划过
随即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道鲜红的水柱不断喷涌,感受着那股温热,身上却越来越冷
嗬,嗬
格拉帕不甘的想要向前抓住什么,可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壮硕的身躯,意识逐渐模糊。
红色的鲜血顿时浸染了地面
最终,他倒在了夏布利的面前。
相信皮斯克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夏布利舔了舔泛着青紫的指甲上的鲜血,眉眼弯弯,看起来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周围其他人没有一个人的表情又出现什么变化,包括克拉雷特在内哪怕死的就是她相处了许多年的队友。
夏布利活动着自己枯槁的手指,转头盯住琴酒,脸上笑意不减,就想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哦,我的朋友,希望你不会觉得太血腥
‘叮!’
夏布利突然感到眼前一花,随即听到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