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以利刃刺穿他的身体后,在其他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放下了刚刚从对方手里抢过来的自家闺女,随即拽着夏布利一个跳跃,从阳台上一跃而下。
在半空中,琴酒也不知道从哪借来的力,将夏布利甩向围栏外的大海,而后自己轻巧的落在地上。
‘噗通’
大概是甩的有点用力,落海的声音格外响亮。
轻描淡写地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琴酒看向海面的神色忽闪了两下,随即淡定的拍了拍自己的手。
他看了看上方的窗台,又看了看在距离公寓楼有些距离的地方,似乎有一个被一个男人逼到海边的光头男,嘴角抽了一下,脚尖点地,重新往楼上攀。
而那边的声音,琴酒还能听得清楚:
你到底为什么打我!我跟你无冤无仇!
你砸了我家的门。
主说那不是格拉夫砸的!
‘噗通’
不用说,最后一声肯定是什么东西落水了。
琴酒大人!
诸伏景光冲过去扶住黑泽未来,看着琴酒的身影消失在窗边,刚想过去看看的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之前琴酒也是这么离场的,顿时停住脚步,稍微放下心,再三确认黑泽未来身上没事后,才回去蹲在自己好友旁边。
零,你没事吧?
夏布利已经被琴酒弄下去了,那他也不需要在为了拖延而故作淡然,满脸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好友。
波本咧了咧嘴,啊,还好,就是出血有点多。
说句实话,他现在对于自己好友还活着,外加琴酒来帮忙这些事仍有些懵逼。
你现在站的起来吗?
嗯,勉强行
那我带你去成实医生那边,你先忍着点!
你这儿还有医生?
时隔近四年,两个人说上话时却没有多少生分。
诸伏景光这边刚搀着波本站起来,正打算跟未来大小姐说一声的时候,就发现琴酒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重新站在了阳台上,还将一根棒棒糖塞进了黑泽未来的小手里。
琴酒转过头跟诸伏景光对视一眼,然后又看着呐呐不知所措的还有些懵逼的波本,挑了挑眉,要不要我帮忙临时处理一下?
波本还在茫然中,下意识地想拒绝:啊?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