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壁橱里?没被发现?”好吧,这好像有点废话。景光君既然好好待在这里就说明他肯定没被发现。
是我太紧张了。清原晟凛在心里嘲笑了自己几句。
“最后我是被哥哥发现的。”诸伏景光包容地笑了笑,“说实话,壁橱被拉开的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呢。当时差点没被吓死。”
诸伏高明,诸伏景光的亲哥哥,现就任于长野县,是一名优秀的刑警。
“当时你为什么不把自己看到的东西说出来?说出来说不定就能抓到凶手了!”松田阵平烦躁地挠挠头。
“我当时有些轻微失忆,还患上了一段时间的失语症。”诸伏景光现在也很遗憾当时自己为什么不能把这些话说出口。
失语症……
松田阵平没想到一下子踩了两个雷点,顿时把嘴巴闭上。他还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没什么反应的清原晟凛,结果收获了对方一个疑惑的眼神。
松田阵平又有些骂骂咧咧起来。混蛋,就他一个局外人在这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真是……!白瞎了他的好心。
萩原研二怎么会看不出自家幼驯染在想些什么,顿时好笑地戳了戳他。
松田阵平把头一扭,拒绝和他沟通。
“好,既然案件发生的过程我们已经很清楚了,那就来整合一下我们手里的消息吧。”清原晟凛一拍手。
“现在,这里有三个嫌疑人。”
“第一个,是经营五金店,肩膀上有高脚杯纹身的入江先生。”他“啪”的一声把那个鼻子下有胡子的大叔的照片拍在桌上。
“第二个,上臂纹着观音像的经营洗衣店的外守先生。”这是一个面相和蔼的年纪有些大的中年男性。
“最后一个,后颈上纹着蝎子纹身的摩托车店店员,叫物部。”看上去是个很年轻的青年男性。
“嗯……很详细呢。但我还是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家这件事的。”诸伏景光有些疑惑。
“笨蛋。你最近一直在搜索‘长野夫妇惨杀案’。我们又不是瞎子聋子,怎么可能装作不知道。”松田阵平哼了一声。
“不过阿凛真的很了不起呢。竟然能有这么清晰的嫌疑人的照片。”萩原研二拿起其中一张照片仔细端详,“连他们的纹身照片都有。”
“你经过他们的同意了吗?偷拍别人的照片可是侵犯肖像权的。”降谷零一半询问一半揶揄地说了一句。虽然他未来是要做一名警察的,但非常时刻的非常手段他没有意见。
清原晟凛声音一弱,“不是我拍的。”他眨巴眨巴眼睛,“这是我从道路监控里面截的。”
“诶?监控有这么清楚吗?现在的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萩原研二一听,更加惊奇地翻来覆去看那些照片。
不……是他做了处理所以才这么清晰。清原晟凛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但没有说话,选择闭嘴。
“既然有这么清楚的照片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说不定都不用再去找一趟人就能直接破案了。”降谷零笑,“那么,现在就有请负责入江先生的班长。”
“诶?!你们行动竟然这么快的吗?已经做好调查了?”诸伏景光再一次震惊。
“没错!很吃惊吧?”
“*这可是为了给Hiro你报仇!”
“咳咳。”伊达班长试图把话题拉回来,“入江先生沉默寡言,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套到了他的消息。”
他捧着一本小册子念起来:“入江角夫,46岁,沉默寡言为人冷淡,和太太两个人一起生活,14年前在这里开了五金店。肩膀上的纹身是10年前在街道举办乒乓球大赛获胜时的奖杯。”
“10年前?”松田阵平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这时间对不上啊。”
降谷零:“那下一个,萩原,你从外守先生那里获得了什么消息?”
萩原同样拿出一个小册子,对着上面做的笔记念道:“外守一,50岁,独居。他是从过世的伯父那里继承到了那家洗衣店。上臂的观音像的话,是为了缅怀20年前不幸死于交通事故的妻子和母亲,所以是两个观音大人面对面的形象。”
清原晟凛手指轻轻一颤。外守……外守有里。他查到的东西里好像有这个名字。但他没在意,所以没有没打印出来,也没有深入地往下查。
“而且跟上一位一样,也是一名备受好评的修理工。好像是从某大学工学院毕业的,一般的电器都能修。”
“补充一点——我查到这两个人都是长野县出身的。甚至那场乒乓球赛他俩还是队友呢。”清原晟凛回过神来,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很巧,是吧?”
但他从来不信巧合。比如说“外守有里”这个名字。景光君没能想起那个女孩的姓氏,但他查到了——那个外守一先生的女儿。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联系。
他之前不知道凶手曾在案发现场喊过‘有里’,所以忽略了这个线索,但是现在,这个名字很重要。
“20年前的话……时间对得上。但是观音像怎么看都不像高脚杯啊。”降谷零琢磨着。
“那,再下一个。”
轮到松田阵平了,他同样拿出一个小本本:“那个摩托车店店员叫物部周三,35岁。*后颈的蝎子纹身是他20岁时胡闹加入的队伍的标志。那个队伍叫scorpion ·glass。”
他和萩原默契地对视一眼,“不如说就是在模仿高脚杯!”
“另外,他和外守大叔一样,是独居状态。”
“20岁纹的的话,时间勉强对得上。可是那个纹身是在后颈处的。这个对不上。”伊达航皱了皱眉。
降谷零欲言又止,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清原晟凛转过头。
降谷零一脸犹豫。他斟酌了一下,然后开口:“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诸伏景光被他这么一提醒,猛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等一下!有个很重要的地方我弄错了!”
清原晟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诸伏景光:“我之前查这个案子的时候,有和哥哥打过电话,想告诉他我想起的所有细节。”
“结果他训斥我说‘急功近利’。”诸伏景光苦笑一声,“——他说我当时躲的地方根本不是壁橱,而是对开门的衣柜。”
“诶?!”
“那个家是西式的,根本没有推拉门和壁橱。”
清原晟凛顿时感觉跟吞了苍蝇一样奇怪。这个巨大的问题竟然现在才纠正过来吗!
“可是我确实记得我躲进了壁橱……”诸伏景光犹犹豫豫。虽然哥哥说家里没有壁橱,但他的记忆却告诉他不是这样。
“会不会是和你小时候寄养的亲戚家搞混了?”从小和诸伏一起长大的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