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熙白伸出了手,想要拿下夏长德捂着下巴的手给拿开,看看夏长德的下巴被自己撞得什么样了,同时一边紧张的问道:“皇兄,需不需要把陆太医给叫回来?”
夏长德任由钟熙白把自己的手拿开,摇了摇头道:“不需要。”
钟熙白看着夏长德的下巴有些红,微微皱眉,“是不是很痛?”
夏长德眸光一闪,如实的点下了头,“恩,是有点,不过皇弟给皇兄吹吹就不痛了。”
钟熙白愣了愣,一脸默然的看着夏长德。
“以前我有哪里受伤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给我吹的,吹吹皇兄就不疼了。”
“……”钟熙白嘟哝道:“又不是小孩子了。”
话虽这样说着,但钟熙白还是凑了过去,在夏长德的下巴上一口口的吹了起来。
夏长德感受着钟熙白呼出的气喷洒在自己的下巴上,眼里溢满了温柔的笑意,不禁伸出了手,在钟熙白脸蛋上捏了捏。
钟熙白立马拍开了夏长德手,不满的道:“皇兄你在做什么?”
“一想到以后捏着可能就没有这样舒服了就想着趁现在多捏两下,记住这个触感以后还可以有个对比,还可以探测你减肥的进度。”说着,夏长德又捏上了钟熙白胖乎乎的脸蛋。
钟熙白默默地望了眼头上了的房梁,心里已经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捏吧捏吧……你开心就好!
第18章 第二个回收世界(4)
夏长德在夏永安离开皇宫后,就命人去调查了平王这两日发生的事情。
在收到暗卫传回来的报告,夏长德盯着上面详细的记录了平王翻墙偷入张府巧遇张大人之女一事。
烛火摇曳,印在夏长德的脸上,显得晦暗莫名。
许久,夏长德冷冷的哼了一声,便将手里的这份报告移向了烛火……
自此,钟熙白的减肥计划也正式的提上了日程。
甘晋元教了钟熙白一套拳法,这套拳法多用于强身健体,所以并不难,教给钟熙白练也正好合适。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钟熙白在习武方面太过愚钝还是他的身材限制了他的动作,钟熙白打得拳在甘晋元看来简直是一塌糊涂,每每手把手的纠正后,下次钟熙白还是会再犯,这让甘晋元很无奈。
以前他对武道的高深不以为然,坚信勤能补拙,但是他现在深感这习武果然还是要有天赋才行。
不过这些时日下来,钟熙白的毅力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也相信了钟熙白并非心血来潮,为了回报他的这份执着,他训练时对钟熙白下手就越狠了,每天都把钟熙白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这也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日见亲密的缘故,不然他哪里敢真的对平王殿下下重手?
钟熙白倒是不怎么在意,但皇帝每次看到以前那白嫩的皮肤上这儿青那里紫的就很是心疼,不过他也没有劝钟熙白别练了,因为钟熙白自己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他若是说出让他放弃的话那就无疑是泼冷水了,这事他肯定不能做!所以他能做的就是把人抱在怀里一通安慰。
把人抱在怀里的触感最为直白,虽然最开始的几日没有什么感觉,但在十几天的时候,就已经能感觉到怀里的人的确开始瘦了,在一个月的时候,从脸就可以看出钟熙白是真的瘦了。
钟熙白脸上的轮廓出来了,那精致的五官配在这张白皙的脸上,已有美若冠玉俊美绝伦的雏形了。
一日日过去,夏长德和甘晋元看钟熙白的时候,都会不时的流露出深邃莫测的表情,但每次钟熙白看向他们时,神情又变得很往常一样。
几个月后。
校场上,钟熙白一手握弓,一手握箭。箭离弦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斜斜地插在了地里。
“……”钟熙白微微抿唇。
甘晋元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自然而然的走了上前,从钟熙白的身后覆上了钟熙白,手搭在钟熙白握着弓箭的手上。
两人的气息瞬间交织在了一起,空气似乎都略显灼热了起来,然而两人都把此归结于锻炼过后身体所散发出的热度。
甘晋元默默地把视线从钟熙白优美光洁的项颈处挪到了纤细柔软的手上,最后才目视着前方,对钟熙白淡淡的说道:“记住这个感觉。”
凝视着前方的钟熙白微微点头,与甘晋元一起松手,箭再次离弦而出,带着一力破万钧之势,直直地射在了靶上,正中靶心!
对于久违的中靶,钟熙白抱着甘晋元欢呼了起来,“哈哈哈,我射中了!我射中了!”
甘晋元看着钟熙白兴奋的模样,眼神又一次的柔和了下来,“严格的说来,这不是你射中的,是我帮你射的。”
钟熙白一愣,放开了甘晋元,嘟哝道:“好吧。”
甘晋元摸了摸钟熙白的脑袋,“别灰心,多练练就好了。”
钟熙白轻哼了一声,说话间字里铿锵的说道:“总有一天我要射鸟!”
甘晋元微微点头,不置可否的道:“恩,那我们现在还是先射靶吧。”
钟熙白撇嘴,老老实实的举起了弓,搭上了箭。
就在这时,一只鸟从天空中展翅飞过,钟熙白望着那只鸟,不知为何,他有种被鸟蔑视了的感觉。
一定是他想太多了……
钟熙白松开弓,那只箭再次脱靶。
甘晋元站在一旁,垂着的双手微微握起,只感觉自己的手心烫的厉害,心里也是几分躁动,因此,甘晋元凝视着钟熙白的双目也不由深了起来。
钟熙白却毫无所觉的继续练习着。
累了一日,钟熙白回到府上,把药喝了,就去泡澡了。
烟雾缭绕的浴池中,钟熙白闭着眼睛泡在温热的水里,疲乏的身体得到了舒缓,那种骨软筋酥的感觉实在妙不可言。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搭上了钟熙白的肩,昏昏欲睡的钟熙白并未在意,虽然那宽厚的手掌让他感觉有几分熟悉,但全心都沉浸在美好的享受中的钟熙白并未去深究,只当是进屋伺候人的奴才。似有若无的一声低笑,也悄然从他的耳边飘走,并没有引起钟熙白的注意。
那略显粗厚的手掌先是在他肩膀上按了两下,随后滑下,在他的背上轻轻抚过,带起了层层细小的疙瘩,舒爽的让人颤栗,钟熙白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