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冯晚晚忙问。
“让他骑虎难下,”荀旖说,“就像我以前……有个朋友,她呢,喜欢读书,不喜欢刺绣女红,可是家里人却不喜欢她把心思都放在书本上。于是某天呢,她在家里的一个大场合忽然赋诗一首,赢得满堂喝彩,又说这是父母支持的……你说,这父母是不是骑虎难下了?人都好面子,名声已经传开了,再打压反而不好。他们也只能顺了我那个朋友的意,原因无他,万一哪一天有人找上门来求诗,她写不上来,不就丢人了吗?”
李琳琅听了这话,看着荀旖微笑了一瞬,便又低下了头来。可荀旖只想着给冯晚晚出主意,根本没注意到李琳琅这细微的举动。冯晚晚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荀旖这话,却笑问着:“荀姑娘,这莫不是你自己的故事?”
“不是,是……一个朋友的。”荀旖坚持这样说。
冯晚晚闻言,只是颔首一笑。李琳琅却在此时开了口,笑道:“她这主意到底是太冒险了,若真照做,只怕会出不少麻烦事。武进侯虽然也好面子,可难保他没有别的手段。我们好不容易才搏了这一条路出来,可不能被他堵死了。”
“是了,不能被堵死。”冯晚晚垂眸说着,又微微苦笑着:“看来,只能躲着他走了。还好军中有我的熟人能帮我撑些时候,不然,我只怕真挡不住了。”
荀旖听了,叹息了一回,又埋怨道:“怎么女人想要为国效力,这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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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琳琅和冯晚晚听了这话,不由得都沉默了。半晌,还是冯晚晚开了口:“或许很久以后,就不会这么难了。”
李琳琅听了,越发沉默了。荀旖听见话头不对,连忙又坐直了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对了,晚晚,令尊近来可还好吗?我前些日子不知听谁提了一嘴,说令尊近来常常奔波劳碌呢。”
冯晚晚听着这话,愣了一下,又道:“我也不知,我最近还没回去过。”又道:“但家父历来交游广泛,想来又是去见朋友了吧。”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宁成伯真是把这话做到了极致呢,”李琳琅终于回过神来,她笑了笑,又指了指桌上的茶点,道,“也别只聊天了。小桃才做的糕点,在厨房里忙活了许久,可别辜负了人家。”
精致的瓷盘里摆着各式各样的糕点,花样新奇,且一看就软糯可口。冯晚晚看着那糕点,笑着拈起了一块,却又叹道:“可惜武进侯眼尖,不然我还真想带些回去给杨姑娘尝一尝呢。她前些日子也病了一回,梦里迷迷糊糊的,还和我说过想念荀姑娘和公主府的侍女姐姐呢。”
“哦?她病了?”荀旖忙问着。
“涵真道长放心,杨姑娘只是偶感风寒,已经好了。”冯晚晚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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