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左手点着我的方向,然后颓然放下.[isabella……,对吗?啊,我夜夜梦到你,我们一起睡的,那段美好时光.]
[你这头猪.]我混身起了鸡皮疙瘩,肾上腺素直衝脑门让我两颊肌肉活跃起来.[你何不一开始就找个地方彻底的消失不见,地岳也好,被恶灵诅咒的邪丘也好,你让爱你的人如此伤心……]
alex哈哈笑了起来,好像我说的是一个很白烂的笑话.
[我会去,如果有你说的这两个地方,什么?地岳也好,被恶灵诅咒的邪丘也好?…..亲爱的isabella,我的小羚羊,我愿意去,我什么都失去了,我还在乎什么?地岳…]他轻轻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地岳,就在这里.]
是的,地岳就在这里.
白日在寸指之间绝望而轻缓的移动,夜光如衣将无尽的黑暗倾洒而下.
我们似乎深陷在失去分秒的时间里,偶而怜惜彼此,偶而止不住的叫嚣咒骂巴不得对方快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