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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江野是个平平无奇的大学讲师,按部就班读完了本科,考研考博再理所当然的留校。他任职的学校也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本科,勉强算是个本一,却够不上顶尖的门槛,教的学科也是冷门的食品工程。刚毕业,没多少科研基金,新老师还要承担学期末的出卷改卷责任。
但好处是工作清闲,一周两门课,三个班,统共加起来的上课时间也不过一天半,剩下的时候除了泡在实验室,还能提前下班回去好好准备饭菜。
或许因为江老师学的食品工程,所以做饭手艺倒也不差。
至少家里的大狗狗们挺喜欢的。
江老师家里真的养了一只狗,是乖巧可爱但黏人的紧的大金毛。江老师喊他球球,但江老师的男朋友只肯喊他傻狗。
是,江老师是个非单身青年。
养了一只狗和一个男朋友。
男朋友和他是大学校友,都是江老师任职的普通高校隔壁的某知名大学毕业的,但男朋友读的金融,家里还有个不算小的企业给他继承。虽然这位男朋友过分能干了点,大学期间就有了自己的事业。
是的,过分能干了点,不管是哪个方面来说。
说来有点小朋友不能看,江老师和他男朋友,是约炮好上的。
或许说是捡回来的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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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其实雨不大。
江老师刚刚考上研,因为多种原因在校外租了房,那天他正在回家的路上。
男朋友就是这么冲出来的,他好像喝了点酒,脸颊带着点微红,凑近了还能闻到点点酒精味。
男朋友也没打伞,冲上来就掏出了学生证——
“你带我回去吧!我也是D大的!”
江野一挑眉,接过来一看,哦豁,还真是D大的校友,不过是在热门的金融系。
还比自己小一岁,是个学弟。
男朋友叫宋磬,长得浓眉大眼倒是不赖。
“带你回去干嘛?”江野把学生证一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小醉鬼?你朋友呢?不带你回寝室?”
“我想和你约炮!”男朋友嗓门宏大,一声惊天动地。
我们要明确的是,江老师真的是个正经老师。
也不会随便约炮。
但那个时候的江野还不是老师,且这个小醉鬼着实有点难缠。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倒是有点像刚刚领养的小金毛。
男朋友约炮也约得不同凡响。
进门第一句是“我可以舔你吗?”
第二句是“你能踩我吗?”
哦豁,还是个小变态。
然后小变态就被赶去洗澡了。
然后江野就被干了个爽。
然后小变态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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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小变态哭了,不是江老师哭了。
小变态在床上蠕动着要江老师把他的手绑起来,要江老师咬咬他的耳垂,要江老师亲亲他。
“绑起来你怎么操我?”江老师问他。
小变态眨眨眼,说那就绑一只手。
然后小变态就一只手被绑在床头,另一只手按着江老师肩膀,一边努力耕耘一边哭哭啼啼。
一边哭一边喊他江哥哥,说我好喜欢你,说哥哥你凶凶我,说哥哥你亲亲我。
好家伙,还挺会撒娇。
江野那天被操射了三次,后来实在受不了了给了小变态一脚,眼皮一掀就瞪他:“还有完没完?”
那自然是没完的。
被踹了一脚的小变态反而更兴奋了,半阖着眼去咬江老师乳尖儿,含含糊糊的说哥哥别生气,我乖的,你一凶我,我……
我什么呢?
被折腾了的江野觉得很卧槽。
-
第二天宋磬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前一天酒壮人胆去给喜欢的学长告白,结果一上头喊了一声我想和你约炮。缠着人把自己带回家之后上来就要人把自己绑起来。
最后呢?炮是约上了,眼泪也流过了,该爽也爽完了。
宋磬看着自己手腕的红痕,满脑子都是初恋破碎追妻无望的悲愤。
宋磬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可言说的爱好,在遇见江野之后更变本加厉起来——
江野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记录数据的时候实在是太他妈带劲儿了,让人想被那双干净纤长的手掐着下体,节骨分明的拇指摁着铃口,似笑非笑抬眼看自己,最好能在喉结也好、耳垂也罢,狠狠地来上一口,然后跟自己说:“乖,乖。别射出来,忍一忍,忍住了就给乖狗狗戴项圈——”
但宋磬向来是只敢想想的,只敢夜深人静想着江野衣冠整齐踩着自己,想江野看着自己跪在他脚边憋着,憋着眼泪也憋着下身,幻想能被江野捆起来好好欺负,在自己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施舍一般同意自己插进去。
多好啊,风光霁月的主人,被自己狠
', ' ')('狠欺负过的大狗狗玷污。
宋磬一想就是三年,终于是没忍住,酒壮狗胆的告了白。
虽然,过程出了点偏差。
但是这不要紧,重要的从来只是结果。
能上床,也算是有了质的飞跃。
洗干擦净后人模狗样和江野一起吃早饭的宋磬如是想着。
江野做饭真好吃。
-
江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和宋磬维持这样的关系维持了七年。
从炮友,到男友,到结婚对象。
宋磬终于要从小变态变成正儿八经的宋先生了。
他们刚认识的第二天,宋磬吃早饭吃着吃着来了一通深情告白,语无伦次但中心思想明确:“我能不能追你?不做男朋友也行,从炮友做起也行!”
成年人嘛,总是需要处理欲望的。
回忆起和家里傻狗狗初遇的江老师心情很好,拎着菜哼着歌回了家。
球球听到开门的动静立马哼哧哼哧飞奔到了玄关,狗腿的替江老师叼来了拖鞋,甚至主动分担了江野手上的鸡腿,叼着袋子,等江野呼噜了一通毛之后,高高兴兴往厨房去了。
宋磬昨晚说想喝鱼汤吃红烧鸡腿,还小气兮兮说鸡腿不分给傻狗。
江老师想,不分给傻狗,可没说不分给球球。
球球吃鸡腿吃了个饱,宋磬呢?宋磬吃江老师吃了个饱。
吃过饭的宋磬死活不肯去洗澡,非要缠着江野,说哥哥你陪我一起嘛,你帮我擦擦嘛。
江野一挑眉,手探过摸上了宋磬的腰窝:“嗯?帮你擦哪儿?”
操,就这一眼,宋磬感觉自己已经半硬了。
最后江野还是被狗狗拽去了浴室。
江老师那双拿惯了实验仪器,写惯了板书的手抚上了宋磬的脖颈,甚至能感受到宋磬喉结不自然的颤抖。
宋磬五官生的标致,薄唇大眼,双眼皮长睫毛,笑起来左边还有一个酒窝,跟他霸道总裁的身份一点都不相称,反而像邻家刚毕业的大男孩,若是把刘海放下来,淋了水更像湿漉漉的大狗狗。
江野爱惨了他这副乖顺的模样,他凑上去亲了亲宋磬的睫毛,舔舔他的唇珠,手上慢慢解开他的扣子:“乖,今天给你戴项圈。”
江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欺负过他家小变态了,但明天是周末,宋磬公司刚结了一个项目,自己手上的实验也能暂且放一放,所以——
今晚、或是这两天,放纵一下也未尝不可。
宋磬听到项圈时忍不住喘了声粗气,本就蠢蠢欲动的下体把西装裤顶出了明显的高度,铃口渗出的液体洇湿了一小块。
他看着江野解开了自己的扣子,脱了鞋,一只脚踩上了自己的脚背,差点就腿一软想跪下去。但江野不许他动,江野帮他洗澡时向来是温柔又强硬的,狗狗在得到允许前只能乖乖被淋湿,被顺毛,被擦上香香的沐浴乳。
但乖巧的孩子总能得到奖励,宋磬呜咽一声凑上去舔江野的脸颊,小声讨好:“那链子呢……”
得寸进尺。
江野没回他,手下用力拧了他的乳尖,突然的疼痛刺激得宋磬又喘了一声,被擦满了沐浴乳的身体滑溜溜的,与江野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传来他掌心的温度。被拧了一下的乳尖可怜兮兮的挺立着,宋磬小声哼哼着想要被温柔的摸一摸,舔一舔。
这个澡洗得漫长又短暂,宋磬的性器一直保持着勃起的状态,但江野不许他射,不许他高潮。
江野在这方面才会展露出一点点独断的狠戾来,宋磬可以哭,可以落泪,可以可怜兮兮的讨好,但是决不允许擅自高潮。
哪怕是在江野体内,也要等到主人的允许,才能流着眼泪射出来。
要听到主人说:“射吧,乖狗狗,今天你可以弄脏主人。”
才能把主人满身留下自己的气味。
在得不到江野允许的时候,如果宋磬有想射的欲望,就会被掐着根部,直到射精的欲望消退。
如果不小心射出来,甚至会被捆住根部,解下项圈,但锁着脚腕独自呆在床脚。江野会用羊毛软鞭抽他的会阴,痒大于疼,射精的欲望会更难消散;偶尔还会看到江野在他面前自慰。
江野会一只脚踩着他的孽根,另一只脚屈在床上,门户大开的对着他,主人的穴就在眼前却碰不到,但是冰冷的道具却可以代替自己进入——江野甚至会让他舔湿了道具,当着他的面撑开小穴,看其他东西是如何欺负主人的——这时常会让宋磬熬红了眼,下体因为捆绑涨得通红,但双手被困在身后,脚腕也被锁在床脚,只能小声抽泣,黏黏糊糊的用脸颊去蹭主人的小腿,凄凄惨惨地道歉,说我错了,我再也不了,以后一定听主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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