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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要罚吗?
自然是要的。
为了好好惩罚一下自己不听话的狗狗,球球一早就被江野送去了爷爷奶奶家。宋磬父母住得有点儿远,开车一来一回要一个小时还多点,球球倒是精神很好,在车后座补了个短暂的回笼觉,快到的时候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就醒了,哼哼唧唧地看着窗外,像是知道自己要被送去哪里。
球球很喜欢宋家老宅,因为前面有一大片草地能让他可着劲儿撒欢,还能不时抓个鸟吃个草,隔壁还有温柔漂亮但时不时会给他一爪子的布偶猫。宋磬的父母也很喜欢球球,有种一腔爱意无处发泄,到最后都给了大孙子的宠爱感。
所以这车刚停稳,球球就一骨碌跑下了车,抛下辛辛苦苦的爸爸,向着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家的大草地和草地隔壁的布偶猫去了。
江野是拿他没办法,和宋爸宋妈打过招呼,告知他们要把球球放在这里寄养一段时间,草草吃了个早饭就回家去了。
毕竟,送走了这只狗狗,家里还有另一只在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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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磬戴着项圈,装好了耳朵尾巴,草草披了一件白衬衫呆在家里。他的项圈链子长长的,另一头被系在卧室床脚,活动范围差不多是整个卧室,江野走之前在项圈上加了个小铃铛,动起来就会铃铃响。
昨天闹了一下午,宋磬把江野射得浑身都脏兮兮的,穴口也微微肿胀泛着红,乳尖更是被咬得乱七八糟,乳晕上还留着一个明显的牙印,气得江野一早就把宋磬踹下了床。
于是接下来,宋磬被锁住,球球被送走,宋磬接替球球的位置,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但还是不一样的。
球球就从没有进过卧室的小房间。
宋磬被独自锁在床脚,空调温度调得有点低,他身上的金属饰品被吹得冰凉,但整个人又都透着火气,接触皮肤的那块又被他焐热,让他忍不住想去摸一摸自己的乳夹。
但江野又怎么会允许呢?
江野不许,宋磬就不敢动,只能蜷缩着身子委委屈屈等主人回来。
一个人呆着,就会容易对时间没有概念。房间里放着的都是宋磬的“用品”,大部分是江野和他一起挑的,还有一些是江野这几年送他的礼物。他们大部分都在宋磬身上使用过,但也有一些,刚被带回家就受了冷落,被锁起来再也没用过。
比如、比如……
宋磬想着,不由得喘了口气。
他们有一套玩具是江野的,江野皮肤白,长相也冷冷清清的,丹凤眼长睫毛,湿漉漉抬眼看人的时候能勾着魂,低眉不说话的时候又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清。常联系的道具师开玩笑说黑色肯定很衬他,问他有没有兴趣给自己做一套小玩具,结果被宋磬听到了,缠着江野,死活要他打一套全黑的,撒泼打滚无所不尽其用,甚至答应了丧权辱国的条件,才换来了江野的点头。
可惜东西是做好了,带回来之后一直没有被完整地使用过。江野对这些没兴趣,宋磬更是只对哥哥欺负自己有兴趣。
但是……
全身戴着玩具的哥哥也好想看哦,和狗狗一起玩玩具,虽然被装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但属于主人的威信却不会少半分。自己被乳夹跳蛋玩得泪眼迷蒙,脖子上的链子另一头被捆在狗狗的鸡巴上,狗狗跪着给哥哥口,让哥哥前面后面一起高潮,要爽到流着眼泪夸自己乖狗狗,奖励自己把硬了好久的鸡巴塞进主人的穴里……
想着想着,宋磬没忍住抽泣了一声,眼眶悄悄红了红。
哥哥还不回来,哥哥一大早就和球球一起出去了……自己却只能一个人被绑在这里,鸡巴硬了又软也没有人管一管,胸口的乳夹在奶头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印记,戴久了甚至有一些轻微的疼痛,项圈另一头不在哥哥手里,却被绑在床脚……
怎么、怎么这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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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的江野,看到的就是红着眼眶蜷缩着的宋磬,眼角甚至有泪珠欲落不落地垂着,听到推门声后的宋磬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江野,眼角的泪珠掉落,委委屈屈地开口:“主人……你去了好久哦……”
江野笑了一声,半蹲下扶他起来,凑上去亲他的眼角,舌尖卷走那滴存了许久的泪珠。“对不起,是主人不好,”江野轻轻舔他的耳垂,“主人让狗狗久等了。”
但是道歉归道歉,该罚的地方还是不会手软。
宋磬也清楚今天会被如何对待,撒娇只是为了换来一个温柔的吻罢了。因此在江野怀里蹭了两下,就自觉跪好等着接下来的惩罚。
听话一点,主人就会再温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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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磬肌肉练得很好看,岔开腿挺胸跪着就显得肌肉线条更流畅,身后毛茸茸的尾巴垂在地上,顺着尾巴根往上是性感的腰窝,再往上是腰、是背、是肩胛骨。从腰腹往上还有昨天江野留下的抓痕,肩膀上更是混着齿印和吻痕,整个后背都透着色情与诱惑。
连着他项圈的链条被江野从床头取下来
', ' ')('了,链条的晃动带着项圈上铃铛铃铃响,江野笑了笑,拨弄两下铃铛问他:“狗狗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狗狗,没有听主人话。”
“喔,原来是没有听话。”江野拍拍他的脸,狗狗的目光原本是低垂着的,这时候却不由自主顺着主人的手转动,他看着江野把链条取下来,转头挑了一根鞭子。
鞭子不算太粗,也没有玩什么花样,却也不像羊毛软鞭一样轻飘飘的,抽到身上是货真价实能留下鞭痕的。
江野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衬衫西服皮鞋,袖扣和领带夹还是宋磬挑的,衣领上别着小小的徽章,是宋磬送他的情人节礼物。江野甚至特意把头发梳上去了,带着银边眼镜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偏偏手上拿着鞭子,面前还跪着自己的狗,整个人都是斯文败类的形象。
宋磬就不一样了,身上唯一能勉强蔽体的衬衫也被脱下来了,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丁字裤,前面的鸡巴早就翘起来了,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不听话要怎么办?”江野去踩他的鸡巴,有点硬度的鞋尖带来的痛感夹杂着快感,刺激得宋磬忍不住抖了一下,阴茎顶端溢出透明的清液来。
“呜……不听话,要被主人抽鞭子。”
宋磬含着泪回答,刚刚被安抚下来的泪珠又忍不住凝聚,很快润湿了眼眶。他眼睛红红的,声音也委屈,鸡巴却忍不住又硬了两分,颇有存在感地跳动了两下。
江野就去亲他,低头去和他交换一个黏腻的吻,舌尖去找他的唇珠,去咬、去舔,去交换呼吸与爱意。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宋磬只能抬着头去承受,他半阖着眼睛感受江野的气息,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主人的声音:“十鞭子,数好了。”
话音未落就挨了一下,这一鞭抽在胸口,带着乳夹响动。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宋磬忍不住啊了一声,发出短暂的泣音。
没报数。
“不算。”
江野不去管他的眼泪,随着话音就是下一鞭。
这一次还是在相同的位置,鞭痕落在上一道上,原本泛红的皮肤破了皮,渗出一点点血丝来。疼,但是顾不上哭,狗狗要在主人下一鞭落下来之前报数。
江野亲他的时候有多温柔,落下的鞭子就有多狠。从胸口到腰腹,再转到后背,他只能跪好了受着,带着哭腔报数。说是十鞭子,但江野总是中途使坏,不时就停下来玩弄他的鸡巴,或者去摸一摸身后的狗尾巴。
他会去亲吻宋磬的鞭痕,去摸他硬得流水的阴茎,时不时照顾一下下面的睾丸,纤长的手指顺着会阴向上,去玩他溢着清液的顶端,甚至还会开玩笑一样舔两口,不给他痛快,却给他持续连绵的快感。
宋磬是受不住的,哭喘着求他快一点,问哥哥能不能亲亲他,试图用泪水讨好换一个吻。江野偶尔会顺着他的心意,真的去亲他,去玩他的敏感点,在他喜欢的地方留下痕迹。
但是这样的好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每当他被玩得快要高潮时,江野总会停下,告诉他惩罚还没有结束,问他刚刚抽了几鞭子了?
他答不上来,江野就笑,问他是不是被抽上瘾了?他没法回答,知道计数要从头开始,只能小声抽泣,求主人能轻一点。
这十鞭子打了将近一个小时,宋磬也硬着鸡巴跪了一个小时,他已经被玩得有些受不住了。说是十鞭子,但鞭痕落在身体各处,间或夹着一两个吻痕,早就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
直到宋磬真的受不住了,小声求主人放过他。江野才停了手,去舔他的耳垂,顺着下颌线往下,咬他还带着印的乳尖,再向下去玩他的鸡巴:“刚刚到九了哦?”
“……好。”宋磬哭,“到九了。”
最后一鞭子抽在他的鸡巴上,疼痛让他没忍住射了出来,高潮的快感中是下意识的呢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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