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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儿是被屁股里的跳弹震醒的。
那颗小东西白天是他的眨眼定时器,早上就成了闹钟,一到时间就在他的后穴里变着频率震个不停。
自从那天唐明把这个东西又塞回了他的身体里,除了灌肠的时候,就没有怎么拿出来过,基本上一天24小时控制他的身体。
跳弹的震动频率会随着时间慢慢增大,在第三分钟的时候达到最高。
同寝的其他舍友还在沉睡,艾儿咬着被子的一角,默默忍耐着后穴里传来的一波波酥麻爽感,纤细的双腿轻轻的互相磨蹭,后穴中连着的充电宝就躺在他的屁股后面。
怕被同寝室的人发现端倪,每到这个时候就十分难熬,磨蹭双腿的动作不能太大,不然这不结实的床会响;不能叫出声,连呼吸声也不敢太大,唐明没有给他口塞,他就只能找东西咬在嘴里强忍,有时候是被子,有时候是枕头,有时候是自己的画笔······
之前早上最难受的是戴着锁忍受晨勃,现在他的晨勃反应已经很微弱了,那根肉茎似乎已经习惯了被束缚的状态,之前总是死死的顶着锁头把他扯的生疼,现在只是意思意思硬一下,把锁胀满就识相的保持半勃的状态,让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已经勃起了。
虽然没有完全勃起,但是后面的敏感点被震,前端的阴茎还是非常淫荡的流出了股股淫液,大腿上很快就出现了湿黏的感觉。
他闭着眼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把大腿上的淫液擦干,然后将纸巾抵在了自己的锁头上。
最后的一分钟总是格外漫长,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他的神经,身体在毯子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像虾一样侧躺着拱起腰背,将所有的呻吟都压抑在喉咙里,阴茎在锁中抽动,他紧紧的握着锁身,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疯狂震动的跳弹终于停了下来,又变成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定时器,在后穴里轻微的间歇性跳动,他把头从毯子里伸出来,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把已经湿透了的纸巾拿出来,上面只有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虽然刚刚他的阴茎确实有反应,但是在半勃起的状态下是不可能射精的。
被圈养之后,他射精的机会少之又少,唐明喜欢让他用其他方式达到心里高潮。虽然他的阴茎已经被调教的习惯了无法完全勃起的状态,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情动的时候会本能的产生射精的欲望,不管被调教多久,这种最原始的冲动是无法人为抹去的。
就算用其他方式达到高潮,也不过是暂时骗过自己的身体,心里最想要的依然是可以痛快的射出来。
但是这种软性的阉割也是唐明控制他的手段之一,无法射精的痛苦也会让他越发臣服自己的主人,对于其他的调教敏感度也会更高。
他会成为主人最完美的真人娃娃。
一大早就被跳弹玩弄的艾儿满脸潮红,初秋的天气依然燥热,室友们大多只穿个内裤就睡了,但是半人类半娃娃的艾儿不得不每天都穿着宽大的短裤,遮掩自己跟后穴里的跳弹连着的充电宝,还有阴茎上的贞操锁。
他怕睡觉的时候短裤会不小心把自己的零件露出来,每次都用薄毯子把下半身盖的严严实实,室友问起来就说自己老寒腿怕凉,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
等情欲稍稍散去,艾儿把屁股后面的躺着的充电宝装在短裤口袋里,悄悄的下了床。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包灌肠液,一包消毒液,带上自己的洗浴用品,准备去浴室做一下早上的清理。
寝室自带的浴室很小,艾儿艰难的把自己的一堆东西摆在小小的架子上,先把消毒液打开,把屁股里的跳弹扯出来,用水冲一冲就扔进消毒液里泡着,然后把灌肠液的管子插进自己的后穴里。
唐明和他讨论过到了学校还要不要灌肠,十分担心他课业的主人认为灌肠太麻烦,怕他自己不好操作,让他先停一停,但是被他以不想在跳弹上看到自己的粑粑拒绝了。
其实唐明给他的灌肠液用起来十分方便,就像是医院里的输液袋一样,袋子和管子都是连在一起的,只要将管口上的密封装置打开,然后把管子塞进肠道里,捏着袋子把灌肠液挤到身体里就可以了。
唐明觉得麻烦是因为这个笨蛋主人为了欣赏他慢慢被灌肠液填满的样子,一定要像给他的后穴输液一样,控制液体的流速,让灌肠液一点一点的流进他的身体里,每次灌进去都要半个小时。
他自己只要两分钟就可以把一包灌肠液都挤进肠道里,只是跟之前比痛感也会更强烈罢了。
灌进去之后不能立刻排出来,淋浴就在马桶旁边,他抓紧时间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
之前在唐明家里,他被灌满挂在墙上的时候,总觉得腹中绞痛难忍,嘴里含不含着东西都要是要哼哼两声的。但是现在没有了那个温柔的视线,这疼痛就乏味了很多。
他皱眉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确实很疼,但是并没有达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将莲蓬头调节到喷枪模式,他仔细的冲洗自己贞锁的边边角角,在学
', ' ')('校戴的贞锁是一圈圈铁环构成的笼子,冲洗起来比那种完全封闭的锁方便许多。
最后拿吹风机给锁吹干,顺便给自己吹个头发。他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为了更像娃娃,唐明还给他留了一点刘海。幸好他上的是艺术院校,班里留长发的男生多不胜数,他的头发在其中毫不起眼。
等时间差不多了,他坐在马桶上把后穴里的脏污排出,早上的清洗就到了尾声。
他扯着充电线把消毒液里的跳弹捞出来,用沐浴露再稍微洗一遍,拿纸巾把它擦干。
长达肩膀的头发软软的搭上脸颊两边,娃娃专注的擦拭着手里的跳弹,幽黑的眼睛大大睁着,一眨不眨,眼眶里已经蓄满了生理性的眼泪,摇摇晃晃马上就要决堤而出。
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塞着跳弹生活的,所以在这个短暂的清洗时间,眼睛就失去了定时器的提醒,常常从清洗开始睁到结束,眼睛的自我保护机制会大量的分泌眼泪来缓解眼球的干涩。
如果他愿意,当然可以刻意的提醒自己眨眼,但是他不想失去这个唐明给他培养出来的肌体失能。被器具控制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这是他被主人操控的证明。
跳弹已经重新变的干爽,艾儿岔开双腿,稍稍蹲下身体,把跳弹按在穴口,稍稍一推,连润滑液都不用放,菊穴就自动把跳弹吃了进去。连着充电线的小圆球被肠肉欢快的裹紧,最终呆在了前列腺附近。
感受到压力的跳弹自动解除待机状态,开始了规律性的震动。
熟悉的律动从体内传来,艾儿松了口气,像是开机了一样,刚刚还有些呆滞的眼睛也恢复了灵动,眼睫一张一合,泪珠从眼角滑下,被主人随意的抹去。
后穴里伸出来的充电线像尾巴一样垂在他的腿间,在他穿衣服的时候跟着一摇一摆。
艾儿穿好短裤,把充电线从内裤的一侧扯出来,穿过短裤内侧的一个小洞伸进了侧兜里。跳弹的电量撑不了一天,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活动,艾儿基本上都会给它连着充电宝。
虽然他觉得用腿环把充电宝固定在大腿内侧更涩情一点,但是唐明怕他长时间戴着腿环皮肤会色素沉积,让他把充电宝放裤兜里,为此还把他的所有裤子兜贴大腿的地方都戳了洞。
他从侧兜里把充电线拉出来,将充电宝接上,然后这个沉甸甸的方块就呆在了娃娃的侧兜里,持续不断的给这个半人类娃娃输送电量。
不得不说唐明的决定对他来说确实更方便一点,他可以随时从裤兜里把充电宝拿出来看看电量,如果没电了可以及时更换。这要是固定在大腿上,他想要看一眼还要去厕所······
虽然他并不是很想当着同学的面掏出一个连着充电线的充电宝,但是架不住唐明会偶尔问他电量还有多少。并没有人注意谁裤兜里的充电宝,但是这让艾儿有一种自己在被公开调教的错觉,好像他掏出来的不是一个充电宝,而是屁股里的跳弹。
他怀疑唐明那些为了他生活方便的话都是借口,他主人就是故意的!
从浴室里出来,他把空了的灌肠袋团了团,用其他垃圾包好,扔进了寝室的公共垃圾桶里。
室友们还睡的正香,鼾声此起彼伏。在被唐明圈养之前,他也是睡懒觉的其中一员,每天晚上玩不够早上睡不醒,谁能想到一个暑假过后竟然变成了早睡早起的模范学子。
如果不跟唐明请示的话,他的跳弹会在晚上十一点钟进入待机模式,眼睛睁一会儿就会觉得疼,只能关上手机睡觉,时间久了,也就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作息模式。有时候屁股里动静一停,他自己还没意识到,困意就来了,闭上眼睛立刻就能睡着,这跳弹就跟他的开关一样。
早上这么一通折腾,脑子已经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他也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收拾了东西准备去学校的小花园里画练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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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门被关上,艾儿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屋里的宋启元睁开了眼睛。
他蹑手蹑脚的下床,在垃圾桶里翻了翻,昨天刚换上的新垃圾袋,扔进去的杂物还不多。
他把那个新扔进去的小塑料袋打开,里面装着一些纸巾和废弃的草稿纸。
揭开那团湿漉漉的草稿纸,一个干瘪的灌肠袋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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