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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0(1 / 1)

耿耿的裴尚宫,竟也只能落到这个下场,谁还敢替皇帝做事?

众人的目光移向裴霁宰,等着看她的反应,是失望离去,还是剖白忠心?

然而,裴霁宰只是露出了微微笑意,接着,也拔.出了腰间佩剑。

“陛下在何处,臣便在何处。”她说,“陛下不悔,臣便不悔。”

暴怒的皇帝骤然一静,而后额头绷紧的青筋简直要迸溅出来一般,理也不理裴霁宰,面目狰狞地跳下了龙辇,径直走到了卫原面前。

“你便是神剑之主?”

“草民不敢,只是借神剑开路。”

“路要往哪走?”

“唯求活而已。”

皇帝冷笑了声,举剑说道:“你们一个个的,口口声声不敢,只想要一条活路,岂不就是在骂朕没给你们这条活路?”

她抬了抬下颌,轻蔑地说:“既已到了朕面前,又何须惺惺作态,举起你的剑!”

卫原握剑的手紧了紧,却又向后退了一步。

皇帝果然是在求死。

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却一心想着找个办法,把这件事拖延下去。

皇帝要做的事,也许不一定要如此惨烈才能做到呢?

她张了张口,正要说话,一道剑光迎面劈来。

裴霁宰的面孔映入她惊愕的瞳孔中。

谁也没想到,裴霁宰竟越过皇帝,率先动了手。

她的剑法实在称不上高明,即便卫原毫无防备,也轻而易举接住了。

假岁剑蕴藏的灵力极其浑厚,卫原绝大部分精力都用在控制神剑上,以免伤到裴霁宰,她想先搞清楚真相,不愿留憾终身。

然而裴霁宰步步紧逼,口吐狂言:“莫欺陛下无人,我裴霁宰便可杀你!”

卫原少年心气,被逼着连退了数十步,再忍不住,一剑挑飞了她的佩剑,反手将她甩开了数丈远。

她回头再去找皇帝,却听裴霁宰在背后悲声喊道:“我才是你的对手!”

下一刻,一柄镶嵌着珠宝的华丽宝剑便朝着她刺来。

被人偷袭,卫原下意识抬剑去挡,锵地一声,华丽宝剑触之即断,神剑去势未减,剑锋划过宝剑主人的脖颈。

“噗嗤。”

血色雪花模糊了卫原的视野,令她分不清飞溅而出的液体究竟是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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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霁宰跌跌撞撞爬起身,又摔倒,没能来得及接住那道坠落的身影。

“陛下——”

“铛。”卫原手中的剑摔落在地,怔怔地望着一身血色的皇帝。

裴霁宰连滚带爬,膝行到皇帝身旁,哆哆嗦嗦按住她脖颈上的伤口。

“无,无妨。”皇帝勉强抬手,碰了碰裴霁宰的指尖,接着,手臂便无力地落了回去。

她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仿佛临死前最后一眼,看到了无穷远处的景象。

“铛、铛、铛——”

士兵们的武器一个接一个摔在了地上,呆呆地望着这一幕,皇帝就这么死了,死于一次阴险的偷袭,完全是自食其果。

众臣僵立原地,有人如释重负,也有人痛哭流涕。

裴霁宰看着怎么也堵不住的伤口,忽然俯身说:“我带你去找太医。”

很多年前,还不受宠的皇次女得了重病,就是她背去太医院治好的。

这一次,也一定可以。

裴霁宰试着把皇帝背起来,滑腻的鲜血却使她的身体一次次滑落。

卫原闭了闭眼,不忍地说:“陛下已……”

一团汹汹燃起的火焰打断了她的话,也令士兵们、大臣们惊慌失措地喊叫起来。

天子之血渗入地下,引燃了大地,烈焰腾起,给昏暗的世界带来了一道壮丽的光芒。

火焰迅速蔓延,仿佛整个世界都成了一座烘炉,人们恐惧地逃窜,很快却又吃惊地发现,这烈焰并不会伤害他们,只是令矗立在这片大地上的无数神庙倒塌,顺着那些飞向天外的阴影,一路烧到了天上。

人们一阵战栗,想起了那首童谣。

“炀帝引血兮,天地为烘炉,造化为大冶兮,日新月异。”

宗主·李昼凝神望向面前出现的事物,形似一柄剑,剑身写有一个“岁”字,剑柄却为圆环,悬挂在空中,随着时间流逝,以圆环为中心旋转。

李昼看了半天,恍然大悟,这“岁”剑,不就是时钟的指针吗?

她被自己的智慧折服了,兴高采烈伸出手,握住了岁剑。

似乎过了极其漫长的岁月,又似乎只是一瞬,李昼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坐在了一座昏暗的剧场里。

一张门票从模拟器里飘出,落在了她伸出的手心,她凑上前看了眼,只见票面上写着演出名——

《问月》

这不是静真送给自己的舞台剧门票吗?

李昼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低沉舒缓的笛声在她耳边响起,舞台上亮起了一道光束,光束中,头戴凤冠、肩背间披一条飘逸帛巾的舞者出现了。

她手执玉圭,站在莲花之上,身侧一只白兔,两条后腿像人一样直立,前爪持杵,低着头捣药。

李昼目光落在舞者身上,疑惑不已,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眼熟,就像……就像自己的娘亲。

舞者带着玉兔,在灯光下起舞,她的步伐神秘,身姿灵动,好似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她跳着跳着,手中多了两根散发着柔光的丝带,丝带飘飞,令她的身形更加缥缈。

婴儿·李昼看着翻飞的丝带,忽然一个激灵,好像被提醒了什么,放下手中的烤触角,看向对面的玄阳子。

四周皆为烈焰,玄阳子褴褛黄衣下的身体正在不断冒出黑色的太岁肉芽,像沥青一般融化,渗入脚下的地面。

随着太岁不断填补进大地,被火焰炙烤开裂的地面重新合拢,天地在崩裂与修复中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玄阳子应该是无比痛苦的,嘴角却挂着微笑,不停地把天尊触角切成条状,丢到冒烟的烤架上炙烤。

婴儿·李昼看着这些烤触角,闻着扑鼻香味,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一低头,宗主·李昼再次看到了舞者手中的丝带,这才回神。

“娘亲去哪儿了?”李昼不安地皱起了眉,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玄阳子。

玄阳子额头满是烤架烘出的热汗,听到这一个答不好、或许会使李昼失控的问题,满不在乎地说:“你找你娘做什么?多大了你还天天粘着娘亲,不知羞。”

婴儿·李昼一呆。

“我就要粘着娘亲……”她底气不足地说,肩膀都垮下来,她这么懂事的宝宝,自然知道孩子大了,是该学会自己生活了。

她像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孩子,在眷恋母亲和长大了要学会独立之间左右摇摆,却对四周殷红如血的火焰视若无睹,也没有在意玄阳子脱落的皮肤,以及体内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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