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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我冲进鄂毓家门的时候看到的一幕,大概可以总结成一次典型的“酒后乱性”!
地面上倒着空空如也的玻璃洋酒瓶和啤酒瓶,衣裤散落一地,竟然还有用过的针管!我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敢看床上,果然躺着两个人,叠在一起睡得正酣。
“你小子!”我把其中一个家伙揪起来,“你这个强/奸犯!还敢来招惹他?”
南和宥那小子被我粗暴地叫醒,一时没反应过来,“疼,疼,疼!别抓本少爷!”他痛苦地哀嚎。
因为宿醉,我那个愚蠢又没节操的弟弟此刻神情呆滞地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刚刚被他压在床上的鄂毓。在我的怒气飙升至极点,正要对他挥出拳头的时候,他才突然惊醒,连连求饶:“哥,哥,别!我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我以极不信任的语气反问,“你又给他下药!南和宥,你出息了呀!连毒/品都敢碰啦?看老头子怎么收拾你!”
“我没有,我只是找哥喝个酒!”他哀求着,再次挡住了我的拳头。
前一夜,鄂毓独自在家。忽然听到门铃声。自从搬来这里,他并没有带朋友来过,除了男朋友,所以他一度认为是幻听。安静了片刻,又一次响起“叮咚”声,他才起身去应门。门口站着的是前不久对自己“不轨”的前狐朋狗友南和宥。南和宥拿着瓶酒在鄂毓眼前晃了晃,在鄂毓即将关上门的前一秒用手撑住了门,差一点被门夹了手。
“哥,别赶我,我是来道歉的。”南和宥陪着笑,语气很诚恳。
鄂毓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松手放他进门。
南和宥殷勤地问:“哥,你身体好了吗?”
“有后遗症你会负责?”鄂毓反问。
“我可以负责到底。只要你愿意。”南和宥见他哥抱着双臂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也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愿意什么?当你的情人?南和宥,求你别继续耍我了!”
南和宥的表情像只做错事的小狗,他凑到鄂毓身边说:“我是认真的。”
“怎么?今天你又想乘人之危?继续扑倒我?你还真以为我是什么黄花大闺女,睡一次就非你不嫁了?”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保证再也不会了。求你别删我好友。”
“我们之间还有联系的必要吗?话不都在床上说清楚了吗?我就当被狗咬。”鄂毓故意起身,倚着一旁的落地窗站着,不让南和宥继续贴着自己。
“哥,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如果你愿意,我不是不可以娶你过门!”
鄂毓惊得目瞪口呆,这南和宥是脑子被驴踢了?怎么一次一次越来越离谱,“我懂了,我不是黄花大闺女,你才是?怎么被哥哥睡了一次,还要我对你负责?不好意思,我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遭到一再拒绝,南和宥的表情满是懊悔,不像是骗人,“哥,我错了,你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我承认一开始只是好奇,可是却忍不住对你越来越有好感。”
鄂毓下意识地双臂交叉抱着胸,不可置信,南和宥竟然又开始喋喋不休说喜欢自己,一定是脑子坏了,“嚯,你又知道我什么事情?”
“是保险套。”南和宥说,“我们一起出去的时候,有几次我检查了你用过的保险套。”
一阵恶寒,鄂毓气急败坏地骂:“你这个变态!拿人家用过的保险套来看,你恶心不恶心?我看你就是个恐同深柜,自己不敢承认吧?”
南和宥忙解释道:“哥,你听我说。不久之前,我听到些风言风语,所以才留意到保险套是空的。一开始我也怀疑自己,怎么解释我对你的感觉?我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也不可能变成同性恋。我喜欢你,因为你是个女孩!”
直截了当地戳穿,不留丝毫余地。鄂毓的表情像是释然了,很快又愁容满面,“所以你把我当女人?你以为你爱上的是个女人?”
南和宥激动地说:“哥,我知道你看上去不像女人,可是这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你都是被动的一方,我或者南和谦又有什么区别?你跟我吧!我是真心喜欢你!而南和谦只喜欢男人!”
阿毓无奈地笑了,“南和宥,你不是第一个,肯定也不是最后一个。他们中有直男,也有gay,因为我特殊的身份而对我好奇,甚至产生了付高价来‘尝鲜’的想法。但你知道吗?并不是我厌倦了当女人想换个男人的外表,而是无论外表如何,这具躯壳里装着的从头至尾都是个男人。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猎物,你们是我的猎物,想要我,就勾引我。如果你能做到你哥的程度,那我也不是完全不可以接受,毕竟你们俩长得那么相像。”说着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站到了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的南和宥跟前。
“你...”和宥显然是被鄂毓吓坏了,之前他就刻意地回避,这次迎面而来,直白地呈现在眼前,即使知道是“假的”,他依然有心理阴影。他以为鄂毓这是要强迫他做点什么,正不知所措,鄂毓却率先停止了动作。
“你看错我了,你要
', ' ')('是转性爱男人就去找男人,要结婚生子就好好找个女人,你干嘛来招惹我?”鄂毓收住了手,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南和宥是不可能做到那种地步的。
可南和宥依旧固执地说:“你也能为我生孩子,我找别的女人做什么?”
“哈哈哈,你怎么那么顽固?竟然还想我为你生孩子?我都已经这副样子了,多余的器官早就切掉了,你懂不懂?我明白你怎么想的,是,我的确变不成真正的男人!我只是不想当女人,随便当什么,只要不当女人就好!”阿毓居高临下,冷漠地对眼前的男人说。
“你...”南和宥犹豫了,他是真的不了解所谓的跨性别,他原本只认定鄂毓是女儿身,自己爱上的是个女孩,男人爱女人,天经地义,男人和女人繁衍生息,是自然法则。可他没想到的是阿毓竟然如此憎恶自己的性别,甚至到了癫狂的地步。
和宥才从反复绕入死循环的对话中跳出来,理智地问:“南和谦那个蠢货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吗?”
“没有。”
“哥,你打算怎么办?瞒他一辈子?虽然我和他关系不怎么样,但我知道他这个人最忍受不了别人骗他。更何况是在这种事情上。”
鄂毓背过脸去看向窗外,漆黑的夜里,只有一盏路灯孤独地明着,南和宥看不到鄂毓的表情。
“等他发现的那天,就是我离开的那天。”鄂毓轻描淡写地说。
要离开,怎么离开?放弃现在的工作,放弃所有的人脉?就为了躲避一个情人,这样值得吗?南和宥不明白鄂毓为何对南和谦那么执着?就像鄂毓也不明白南和宥在执着什么?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不是你拼命用力就一定能得到回应的。
南和宥焦急地问:“离开是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
“你真以为我要当你们家的男媳妇?笑话。你不是抓着我的把柄吗?你完全可以告诉你哥,明天我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听上去更像是威胁南和宥,叫他闭嘴。
“哥,你千万别做傻事!我不会说的。我们来喝酒好不好?像以前一样,只喝酒聊天。”南和宥提议。
酒过三巡,两个人都有了醉意,烈酒喝完了,阿毓又去找家里存的啤酒。南和宥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好日子,那时候两个人还好得很,他好奇地打量着阿毓,“问你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变成这副样子的?”
“你想看?”阿毓也醉得不轻,他神秘地笑了笑,“那我给你表演!”说着就去卧室翻箱倒柜,找到了荷尔蒙针剂和一次性针筒,当着南和宥的面给自己注射。
“用这个就可以从女孩变成帅哥了?”和宥不太相信,“那你给我也注射一下。看看明天我会不会变更man。”
“去你的!你又不需要!用这个开始几天感觉特别好,精神饱满,欲望也很强,不过因为不是正常男性身体那样持续地分泌激素,在下次注射前,激素降低,情绪会变得特别低落,虽然也不一定是激素疗法的关系,但是真的会抑郁,甚至有种死了算了的想法。”鄂毓说。
“那不就跟吸毒差不多?戒断就像跌落谷底,百抓挠心。”
阿毓眼睛有些湿,“虽然不是毒品,但如果不想变回我讨厌的那个样子,就必须终生使用,意味着也许一辈子都要面对反反复复的情绪波动和可能的副作用。”
南和宥看他哥哭鼻子,心一下就软了,安慰道:“哥,没事的,大不了就别用了呗,变成女孩有什么不好的,要是我是个女的,我就跟你结婚,嘿嘿。”
“再想回头哪有那么容易?”
两个人喝得东倒西歪,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双双醉倒在床。
翌日早晨,发生了“捉奸”的一幕。
我生气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还有阿毓的不知拒绝。明明就被南和宥害成这样,差点有生命危险,为什么还要放他进来?还想再被强迫一次吗?
“南和宥,你走吧。”阿毓推南和宥走,他拾了衣服瞟了我一眼,径自离开。阿毓没穿衣服就裸着身子贴上了我的胸口,指尖拨弄着我衣襟上的纽扣,“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听到。”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我刚刚看到的一幕不过是家常便饭。
我故意向外推了推他,他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的味道和浑身酒气,虽然我明白这两人什么也没做,可我不喜欢,我皱着眉头说:“我们不是约好的今天陪我参加一个小型家族聚会,我从早晨打电话到刚才,我都以为你出事了!算了,你先去洗澡吧。”
他继续凑上来,“我宿醉,你帮我洗。”他搂上了我的脖子,“没力气,你抱我去。”
我想发火,却没了脾气,还坚持摆着一副臭脸,“知道难受还喝得烂醉?你就不怕那混小子再给你来一次?那我是不是该直接去ICU找你了?还是戒毒所?到时候我找谁哭去?”
“老公,我没有!”他肉麻地撒着娇,撒娇的本事是长进不少,只是教训一点儿也没记住,“那是开玩笑的。我们就只是喝了酒,聊了一宿。后来就晕过去了,他还比我
', ' ')('先醉倒的。”
“那为什么是他压着你?”我没好气地质问。
“你不信,可以自己来检查啊。昨晚醉成那样,没力气洗澡了。”
“行,我服了你了。”我抱着他去洗手间,喂了这家伙那么久,还是那么精瘦,摸上去没什么肉,唯一肉多的地方就是屁股。
我把他抱进了浴缸,卷起袖子,他躺在温热的水中舒服地闭上眼,任凭我在他身体上摸索。既然是他主动让我检查,我用沐浴乳在他身上揉出了许多泡沫,又掰开他的双腿架在浴缸边缘,手指探入他的下体,在泡沫的润滑之下顺利通过了紧致的小口,里面还是那么湿热,但没有滑腻的粘液,可我还是使坏一般地在里面一阵翻搅。搅得他渐渐失控,脚尖绷紧着快要支撑不住身体,他向下滑去,就在他的脸没入水面的一刹那,他揪住了我的衬衣,用力拖着我一起下沉,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出了水面。
“你也湿了。”他说,“我们做吧?”
我叹了口气,“快到约定时间了。”
“没事,你的车速不是一向很快吗?你直接进来,速战速决。”他的话似乎一语双关。
这个家伙就是个淫魔,种马,人间泰迪!随时随地想要了,就算是火烧眉毛,十万火急的事情当前,只要不是攸关性命,都阻挡不了他立马就要发泄的冲动。不想和他为了这件事做无谓的争论,因为迟早都是要做的。如果不在浴室解决,可能一会儿他就会从副驾爬到我的主驾上。
我抱着他的屁股背对着我,从后面插入,又深入又直接,直击要害。浴室里氤氲着水汽,两个身体都是湿热的,因为刺激我下面那根滚烫到要炸,硬生生地捣弄着他的肠肉,每一棍下去似乎都把他烫得肠壁酥酥麻麻,他开始不安于我简单粗暴的抽插,自个儿左右晃荡摇摆着屁股蛋子,仿佛是人为制造更多的角度,要用我的肉棍为自己搔痒,他的腿脚悬于半空使不上力,难耐地叫,“老公!老公!里面好痒!把我放到梳妆台上!”
“什么时候叫老公叫得这么熟了?”我抱他坐到梳妆台,对面就是镜子,里面映出了极度羞耻的交尾。
“你的屌真是又大又黑!”他望着镜子里的场面,目光停留在我们的交合处,一根粗黑的阴茎正笔直地插在他的洞口,将那原本只有小雏菊那么大的小口撑得松弛到装得下小茶杯,每次这根因为过度充血而黑不溜秋的阴茎抽出,都可以看到里面红肉外翻,肿胀的粘膜吸附着那一根帮他隔靴搔痒的工具。不过很快,整根阴茎又一次用力地凿入肉穴,将外翻的红肉拉扯着深入浅出,都会换来他爽快的哼唧。
“好色情啊!”他一只手挤压着自己的乳头,将那小小的一点挤得翘起,另一只手向下探摸着我与他交合处,他摸着那根进入自己肉穴的大屌,灵活的手指轻柔地搓着茎体,“我吃的时候发现老公的屌上有颗痣,听说这地方有痣的男人性欲都特别强,就是到处播种的公狗!“
我皱着眉头,“操!我这么努力满足你,你敢骂我公狗?“真是不识好歹,我立刻就加大马力,狠狠地凿他的肉穴。
他却似乎并不害怕我的惩罚,发着抖调情,“像不像公狗发情?啊~你那根真的好像狗屌一样,龟头又大又肿,都卡在小逼里了!我看过狗交尾的样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廉耻,拼命地干,好像不做到死就绝不分开,我也想要被你这么干!”他已经沉迷在自己满嘴的浪荡中,屁股更加激烈地晃动,摩擦着我的阴茎和睾丸,他自己那根也头抬得老高,里面开始淌出稀薄的不明液体,挂在龟头的小口边,显得多么淫靡。
这话真是太过刺激了,我不禁被镜中这一对尽情撒欢的”公狗“惹得就要破了“精关”。
“你今天怎么那么热情?”我咬牙问他。
“老公,我幻想着你和我像狗一样在众人面前交配、打种,不知羞耻地射满肚子,怀了孕大着肚子还在被你不停地肏,好刺激!”他淫叫着。
我竟然有点想笑,终于还是没忍住,他实在太投入了,我对肏“怀孕的母狗”没有太大的兴趣,可是却有兴趣孜孜不倦地给这只永远不会怀孕的“公狗”打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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