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高H】(1 / 1)

('

看到是自己的主人,一失神手中物品掉落一地,受惊的小母狗扑上去钩住了主人的脖子,像个挂在大树上的树袋熊那么滑稽,撒娇似地贴着主人的脸庞寻求心理安慰。

主人无奈地说:“你闹出这么大动静,要是我的哪个员工想在我面前表现,也来加班,估计到不了周一咱们的事情就全公司沸沸扬扬了。说不定明天就传到总公司董事长--我亲爹的耳朵里了?你说你该不该罚?还是你巴不得被他们都看到?下次,改网络户外调教好不好?找一些圈子里的人把你捆了吊在树上,让他们轮着上你?”

“不是的!我只能和主人!可是,您父亲他......”小母狗可怜兮兮的,慌忙地解释。

主人反手抓着男孩的衣服把他拉离自己的胸膛,严肃地和他四目相对着,说:“可你订婚了?我不打算继续养别人的老婆当奴。除非这种关系仅仅保持在线上!”

“主人,您要舍弃我吗?”

“是你先舍弃我的!”镜头之外的男人关掉了视频,把手机丢在了一滩新挖开的沙子上。他的手指抠入了新娘的洞口,翻转搅动乌龟蛋,塞满的肠道在手指进入之后更为拥堵,新娘隐忍地皱起了眉头。男人掏了几下才摸到了乌龟蛋上挂着的一撮线,两指捏着线故意地瞬间向外扯出了所有的蛋,在新娘的失声的尖叫中,“哗啦”遗出了一滩精华,小龟蛋被下在了地上的小洞里,男人恶趣味地用翻新的沙土填满了那个洞,末了还不忘用脚踩实了。

“你天天忙着你们的婚礼。你知道我多嫉妒,以后是不是所有的法定节假日、生日、纪念日我都没有资格和你一起度过,你有你的丈夫,马上会有你们的孩子,我们能在一起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宝贝,我要是想你的洞啦,还能不能随时在里面排泄!”男人又黏在新娘的身上,粗鲁地解开自己的裤裆,像一头亟待发泄欲望的野兽,压在身上,奋力顶开,在新娘既痛苦又舒爽的呻吟中,粗暴地发泄着熊熊燃烧的妒火。

“小母狗!只有我知道你的喜好。你是我的!”男人俯身抓住新娘的下巴,带着复杂的情绪,眼里满是癫狂:“只有我可以撕碎你!你该庆幸你不完全是我的女人,否则你应该担心自己连骨头都不剩了?我的双性维纳斯。”

忽然一个“手起砖落”,那奸夫只感到后脑被坚硬的物体重重地撞击,大脑“轰隆”一下麻了。仿佛鸿蒙初辟,眼前一抹黑,天地浑沌倒错,只余下点点雪花闪烁。血色绯红,一汩汩热乎乎地从脖颈淌至背脊。说时迟那时快,南和谦不知从何处拔出了一把军刀,月光照得刀刃明晃晃,霎时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杀红了眼,一下一下,刺入抽出,再刺入,再抽出。男人的侧腹部、大腿、背部被乱刀捅成了血窟窿,在考究的白色衬衣布料上晕染开了大片的红。

就在几分钟前,也许是因为怒急攻心,南和谦突然又恢复了活动能力。因为那男人和他身量相当,他专找非致命要害发动猛烈击杀,终于制伏了对手。他冷眼旁观着瘫倒在阿毓胸口的男人,冷笑着:“碰我的人!活腻了!”

即使此刻,他弯腰扶着大腿,大声粗重地喘息,气势上绝不能输!那男人痛苦地“嗯”了一声,嗓子里咳出一滩血,染红了新娘纯白的纱裙。

被吓坏了的阿毓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反手抱紧了压在自个儿身上的男人,摸到了他后背上的血,望着沾满鲜红的手心,撕心裂肺:“你醒醒!老公,你怎么了!你别死!”

男人失血过多休克了过去,讽刺的是生殖器依然没有离开阿毓的身体。

南和谦捂住自己的眼,实在看不下去,真是恶心,要不切了比较干净?他嫌弃地用皮鞋底踩着男人的后背把他从阿毓身上挪开,衣衫不整的阿毓好像还没有从醉生梦死中清醒,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血衣死活不肯松开。

这举动让南和谦泛起一阵阵恶心,知道他“放荡不羁”,可没想到他在一个这般折辱他的人身下,还能表现得那么情深意切。这还是自己熟知的那个阿毓吗?

“这么喜欢屎尿屁?”南和谦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软成烂泥的人儿,说:“我也可以给你啊!你想要多少我就在你里面释放多少!”

他俯下身,把阿毓身上的男人彻底地掀翻到一边,然后揪住阿毓的领口,把他拖到自己跟前,带着威胁的口吻说:“你记住,你是我的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阿毓睁开饱含泪花的双眼,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忽然放声大哭,这次却是喜极而泣:“主人!你没事太好了!”

主人?南和谦下意识地往身旁地上瞅了一眼。借着一点月光,这不看还不打紧,看后脸色煞白。地上躺着的半死不活的男人有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伤害阿毓的人竟然是他自己!这事实给了他极大的震动,这一切都太不合乎常理,竟一时间脑筋打了结。

“别离开我!我没有你活不下去!”阿毓贴心地抱着南和谦,柔情似水地将他揉入自己的怀抱。南和谦的手触摸到了阿毓后背上粗糙的沙砾和黏糊糊的汗水。他不得不承认刚才的一切给他内心的冲击完全不亚

', ' ')('

于童年时看到父亲私藏的影集,很惭愧,他硬得快爆炸了。他可能没有太多余下的理智去思考今夜的荒诞。

事后想起来,他肯定不会这般,但当下的南和谦抱起了阿毓,就朝着婚礼会场走去。他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产生了这么疯狂的念头,也许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或者因为看到“另一个自己”而万分震惊。

“别,会被别人看见。”阿毓求他。

“怕别人看见?我看你蛮喜欢追求刺激的吗?竟然在自己的婚礼上做这种事情,我倒有点同情新郎了!”南和谦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抱着出轨的新娘,穿过了欢庆的人群。旁人好像第一次看得到他。也许是发现了新娘身上染血的婚纱,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南和谦没有理会任何人,包括那些认出了新娘后企图拦下两人的亲朋好友。如入无人之境,他走到了婚宴的长桌前,一手搂着新娘子,一手掀翻了淡粉色的桌布,佳肴美酒碎了一地,吓得旁人都不敢近身。他把怀中的阿毓放在长桌正中央,开始粗鲁地脱去新娘的婚纱。

“求你别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去!”新娘苦苦哀求。

“我不要,我今晚偏要在这里办你!谁让你胆敢和别人结婚!”南和谦边说边扯下了阿毓肩头的衣裙,蜻蜓点水般从耳后根一路吻到了瘦削的锁骨,用力地啃,啃着新娘的皮肉,吮吸着直到皮肤之下的毛细血管都破裂,在雪白的胸口绽开出朵朵血色的玫瑰。

“25岁的你怎么可能遇到23岁的我?”阿毓捧着他的后脑勺,任由他贴在自己的心口热情地深吻,这个穿成大人模样的男孩子,冒冒失失地闯入了自己的婚礼。阿毓看到了他的自惭形秽和怯弱不堪,忍着泪说:“对不起,弟弟,我有丈夫了。”

“你没有!”南和谦倔强地反驳,将阿毓放倒在长桌上,顺势抬起了他的双腿,蜷曲着压迫在彼此的胸口,“我现场通知宾客你的婚姻无效,我们再办一场!”

“不要,不要,不要......”阿毓不断地小声求饶,却被南和谦按住了身体,被迫着接受了他早已经硬到不行的粗物,男人火辣辣的龟头顶在狭窄的入口处,这是他初次这么接近阴道,他甚至不敢多瞧一眼,但他依然遵循着原始的本能,那感觉像是被皮筋箍住了龟头,身下的阿毓“嗯哼”了一声,停止了挣扎。好紧啊,他努力地向内一送,终于彻底进入了,阴茎被阴道包裹住的感觉和直肠有点像,但又不完全一样。阿毓的身子扭了扭,他明显地感受到肌肉收缩,瞬间就将他咬住,仿佛有某种巨大的吸力正吮吸着他的龟头。他整个人匍匐在阿毓身上,抱着安慰,“疼不疼?要我停下吗?”

阿毓却更用力地搂紧了南和谦的背,他们的胸膛肌肤相亲,“我没事。抱紧我!”

很奇怪,这感觉好奇怪,他推送了几十下,里面似有肉褶皱阻拦前行,每每抽送,褶子就磨着龟头敏感处,无法形容的爽。渐渐里面开始变得滑溜,甚至有些使不上劲,他一推将自己的全部都包裹入其中,暖暖的,阴茎体感受到来自腔体内肌肉更为激烈的压迫,他继续向内直送到底,有什么黏糊糊的汩汩涌出的东西包围了他,仿佛有环状物包裹住龟头,在柔软地摩擦、吮吸着,他快要溺死在这温柔乡!

“水好多!好色啊。”南和谦挑逗地说。

阿毓红着脸,用手捂住了眼睛,带着哭腔说:“我不行了!别做了!求求你!”

“你不是也很爽吗?”南和谦笑着继续往下拉他的衣裙,一直脱到腰际,他惊讶地发现阿毓的胸部不太寻常,虽然还是男人平坦的胸肌,乳头周围的乳晕却大了一圈儿,都快占了小小胸部的一半,而且还黑,他坏笑着含上去,咬住了凸起的乳头,肆意用舌尖挑逗它,想象着自己是吃奶的小儿那样吧唧着嘴吮吸、舔舐那圈黑黑的乳晕,这具身体特别敏感地颤抖起来,南和谦立刻感觉到阴茎和收缩的阴道亲密的咬合,甚至隐隐感受到内部在蠕动!

“不要!不要!不要被别人看见!”

南和谦啃着那乳头,将他们搔得痒到发红发胀,还伸手抓住了阿毓的手,把他们“捆住”高高举过头顶,阿毓羞到哭,他才无奈地说:“宝宝,你睁眼看看,这里哪里有人?”

阿毓停止哭泣,睁开眼,不太相信地扫了一眼四周,四下静悄悄,空空荡荡,既没有杯盘狼藉,也没有宾客满座,刚才婚礼的一切似乎都只是虚幻的泡影。

“我的新娘子,现在我们可以好好享受洞房花烛之趣了吧!”

一个恶趣味的点子钻入大脑,南和谦伸手扯下了桌面上花束的丝带,用粉嫩的丝带在阿毓的双手手腕上捆了几圈,打了一个漂亮的死结,又用多余的丝带套住了阿毓的脖子,交叉成一个十字收紧。南和谦仿佛忆起第一次见阿毓的时候,那个扭曲他心神的眼色,写满了渴望被占有,被全权掌控。让他一瞬间认出了这是他寻找的人。别人很难理解他人被戳中的G点,只有他们冷暖自知。阿毓也是喜欢他的无度索取。

看到新娘子在自己收紧绸带时涨红了脸,多么可怜无助,身体不断地扭动、挣扎,里面却反而越来越紧

', ' ')('

致,还在快乐地出水,他内心缺少的那种占有欲和掌控感突然飙升到顶峰。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奋力做起了活塞运动,没轻没重,弄得新娘连连哀叫,不知是真爽还是被这个初尝禁果的“小雏儿”顶坏了,终于他在不断收缩的湿滑甬道中尽情释放而出。他松开了手里的丝带,在阿毓猛烈的咳嗽声中,结束了这场充满暴力色彩的缠绵。

他们还没休息太久,身下的阿毓忽然开始痛苦地小声呻吟,“老公,我肚子很痛,很痛。”他赶紧去查看阿毓的状况,手忙脚乱中,阿毓满头冒汗,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疼得脸都变了形,问也不答话,小声呓语道:“孩子,孩子,我们的孩子......”

看到阿毓痛苦的表情,南和谦突然恢复了理智。“你说什么?怎么会有孩子呢?”他傻愣愣地在一旁不知所措。

此时,身旁突然窜出一黑影,接着一刀刺中了南和谦的脖子。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捂住自己的脖子,那里插着把小军刀,刀口处淌下温热的液体,正是他刚刚把那个轻薄阿毓的混蛋捅成窟窿的同一把刀。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不知何时又拖着残躯爬了一路过来,目睹了南和谦对阿毓的“暴行”,护妻心切地拔下了自己身上的刀子,捅向了“另一个自己”。南和谦觉得自己正在急速地失血,头晕目眩地倒在地上。他身旁是“另一个他”紧紧搂住痛苦挣扎的新娘,喃喃道:“宝宝,没事了,如果我们的孩子死了,你也死了,就算下地狱我们也要一家团聚!”

', ' ')

最新小说: 上号,我现在强得可怕 我只是想打个游戏而已 夺冠后老婆不要我了[电竞] 网游之阵天路 属性天神 绿茵荣耀 容器之中 德萨罗人鱼2:梅杜沙人鱼 妻命克夫:病弱老公,求放过 人格面具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