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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甜肉玩弄憋尿小竹马/大量失禁/浴室做爱/彩蛋主动涂指甲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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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作为新的星球统治集团,龙思淼得知了这个星球上最大的秘密。

他坐在重岂对面,两人中间摆着精美的菜肴,一人微笑一人冷漠,酒香四溢的小房间却寂如寒冰。

重岂摇晃着手里上好的红酒,据说是用了传统方法酿造的,葡萄香味浓郁却不苦涩,作为解馋的果酒倒是很好。

她给龙思淼夹菜,男人略微动了动手似乎想阻止她这样亲昵的动作,却还是没有真的拒绝。

他沉着俊脸,一句话也不说。

重岂告诉他的那些事情就显得他像一个小丑,这么多年殚精竭虑九死一生地推翻谢家,不过是别人一句话的事情。

重岂见他沉默,一边笑一边道:“特地给你准备的,都是帝星的特产,你在这边吃不到。”

他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不用。”

她也不恼火,自顾自地吃着,顶级大厨做出的菜肴要趁着最好的时机,冷了便没这么美味了。

龙思淼坐在那里生闷气,越想越觉得荒谬,忽然赌气似的拿起筷子:“吃。”

重岂见他吃着吃着却食不知味的样子,开口道:“你不必如此。”

龙思淼不理她,一筷子接一筷子,似乎要把自己的思绪放在食物里面。

“我们引导世界的走向,但是每一件事都是你们自己完成的。有时候你们做出来一些让人惊喜或者全新的举动让整个星球的历史都走向未知的时候,我们也不会去干涉。”重岂抿着果酒,漂亮的眼睛眯成弯月,脸上有些熏红,看着龙思淼的眼睛,“所有的拟态星球存在的意义就是被我们观察,在这里你活成什么样,还是看你自己。”

他抬头,目光痛苦而锐利,男人不惧怕皇女殿下的威严,他敢于直视上位者的目光:“那我的那些兄弟不就白死了么?如果谢家没有你们的扶持,又怎么会那么强大!?”

重岂用酒杯轻轻压住他的嘴巴:“啊~啊,不要这么大火气,压迫和反抗在所有世界都存在,只要有人就永远不会结束。只是这个星球以谢家的形式存在,而你靠自己的努力取得了胜利,实话实说,要是没有我的决定,你也迟早会把谢家弄垮的。”

皇女殿下起身,拍了拍龙思淼的脸:“如今我要回帝星了,你好好经营这里,希望我再次回来的时候能看见你的成绩。”

熟悉重岂的人都知道,她现在已经很温柔了,若是面对着毫不在意的人,直接杀了便是。

龙思淼下意识问她:“什么时候走?”

“今晚。”

重岂又喝了一口酒,她含在嘴里,手轻轻把龙思淼的脸抬起,嘴对嘴渡了过去,在男人愣愣的神情中笑着走出这小小的会客厅。

谢年琼和璇萧随着皇女殿下一同回了帝星。

于璇萧而言,这是升迁,能得到皇女殿下的宠幸和关注于她日后仕途大有裨益,她满心欢喜地与家人告别,冰雪般的脸庞也染上了笑意。

可怜谢年琼却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只不过是一个政治牺牲品,失去了那个星球所有的根基后,又要以什么身份跟在重启身边呢?

最多不过是个男宠罢了,说得好听些是情人,不好听就是个暖床的。

他不怨重岂,却也担心某一天被抛弃的时候无处落脚。

先进的飞船穿梭于重重星海间,与他们而言不过两个小时便抵达了帝星。

帝星本叫地球,时制24小时,是所有人类的起源地。

此时首都鸣金城还是上午十点,迎接皇女归来的仪仗队浩浩荡荡,从停机坪到阆苑宫的一整条宽阔道路都站满了官员,礼仪队伍中的男性身高相貌无不顶尖,穿着裁剪优美的礼服等待皇女殿下的到来。

舱门打开,无重力装置启动,重岂跳下舱门,慢悠悠落到了地上,她的手被贺远洲自然而然地牵起,他单膝跪在地上,将重岂的手触碰他的额头:“恭迎皇女殿下回家。”

重岂让他起来,与他并肩慢慢走回去。

一边放着五颜六色的小礼花,表演的演员们在道路两边奏乐起舞,而官员们都深深埋下头行礼。

欢腾雀跃的气氛中,两人向阆苑宫走去。

“贺先生最近身体还好么?”重岂一边笑一边问:“我看怎么有些冒汗呢,是太热了?”

贺远洲温和答道:“殿下的命令不敢不从,只是确实快到极限了。”

他的腹部成了个圆球,要不是制服修剪得体遮蔽性好,就真像几千年前怀胎六月的孕妇,顶着大肚子出来接自己等待已久的丈夫回家。

重岂道:“那我们便快些回去。”

她猝不及防地拉着贺远洲加快了速度往回赶,怎奈可怜的男人此时已经寸步难行,能勉强跟上她刚刚速度都是强撑,这微妙的平衡一被打破他就立刻脸色苍白,脚步踉跄,再也没了刚刚游刃有余的样子。

重岂似乎没有发现他的为难,近午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将那精心制作的华丽服装照耀得流光溢彩又庄严华丽,二人行走在这宽阔的道路上,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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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个人都要契合这儿的风貌。

贺远洲咬牙忍着重岂对他的戏弄,那硕大的腹部随着每一次脚步落地都激起一阵直通大脑的颤栗,水声似乎晃荡在他的身体里,若不是离边上的人还有些距离,他都要怀疑自己尿水晃动的声响会被别人清清楚楚地听见。

这步子几乎快成小跑,好在阆苑宫并不远,一向能忍的贺远洲虽然冒着虚汗面色惨白,却也没有在别人面前失禁。

一次就够了,不可能还有第二次的。贺远洲面色紧绷。

回到重岂的卧室里,她三两下将外套脱了:“走得有些热,洗个澡去。”

说是卧室,其实比一般人家的别墅还要大些,底下是一张原型的巨大柔软的床铺,整整一面墙都做成单面玻璃,阳光很好,她白皙的皮肤在温暖明亮的室内盈盈发光。皇女殿下笑着看向她的贴身性爱官,一时之间贺远洲竟有些沉醉在那个笑容之中。

可他很快就想到了皇女殿下的用意。

憋着尿的人,可听不得水声。

他露出一个温柔体贴的微笑:“我去帮您准备衣服。”

重岂光着脚往浴室走去,她闲闲倚在门框上,满含笑意地看向贺远洲:“一分钟。”

贺远洲应了。

他打开衣柜拿新衣服,尿意刺激着大脑,又想着重岂那恶劣的玩弄,心里难得有些乱,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下意识拿了重岂平日最喜欢的常服,无语凝噎。

他把这归咎于自己的肌肉记忆,眼瞧着时间快到了,便搂着衣服往浴室走去。

这短短十米的距离他却走得极为艰难,尿意一阵一阵地涌上来,不排出去绝不肯罢休,他只能扶着墙慢步走着,把呼吸放得又轻又浅,生怕再挤压到胀满的膀胱。

他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却同时打了个尿颤,声音都变了形:“殿……下,我、能进来吗?”

憋尿他能忍,但是表露出来还在重岂面前失态是他最不能忍的。

某种莫名其妙的自尊盘亘在他心里,若是在重岂面前示弱他就输了。

贺远洲咬着下唇,听见重岂在里面道:“进来。”

他推门走了进去。

重岂站在浴池边上,她只穿了一件短袖和一条内裤,修长的双腿匀称纤细,脚尖点在浴池的水面拨弄出水声,叫贺远洲下身一紧,酸涩涌上脊椎,大腿不由自主地向内一抽。

他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和语气,道:“殿下,我来服侍您洗澡。”

温和的贴身性爱官先生把衣物放在干燥洁净的台面上,他将鞋袜脱去,不过没有皇女殿下的命令他可不能随便脱去衣物。

男性的肉体属于女性,不属于他们自己。

重岂待他走近,温热的身体靠近贺远洲,深棕色长发将她的脸衬托地如此明媚动人,浴室的暖色射灯下竟有了几分缠绵的意味。她的手指打着转摸上贺远洲的肚脐眼,微微一按就让这个举止得体的男人忍不住稍弯了腰,他哆嗦着嘴唇,苦笑道:“殿下,使不得。”

重岂冲他眨眼一笑,手指往下,塞进了衣物和裤子中间那条缝隙,勾着人往淋浴区走。

贺远洲觉得自己就像她养的一条狗,那纤细的胳膊拽着他的裤腰往前,勒得他几乎要尿出来。

可他别无选择,只有留在重岂身边才有机会,若是远离了权力中心再想翻身那便是难如登天。

忽然水流冲刷地面的声音响起,潺潺的水流声如同一道不能抗拒的命令直达他的大脑,贺远洲再也支撑不住站姿,他跪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地用手去握住他那哆嗦着勃起的肉棒——可惜隔着裤子他不能直接按在尿道口上,但是被重岂注视玩弄反而让他因感到羞耻而兴奋。

他唾弃自己的身体。

男人苍白着脸,眼睛闭上,全身的力气和思绪全都被他肚子里面那一泡尿牢牢把控着,什么礼仪和形象,此刻都比不过排泄的欲望。

平日里温和有礼的英俊面庞充满了挣扎,他又急又快地呼吸着,想找点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时候,重岂反而像是救世主,她开口道:“把衣服脱了,不要弄脏。”

虽然很悲哀,但是有了她的命令后贺远洲反而不会那么快地失禁,女性的命令在男人身上总是会得到最有力最迅速的执行。

他颤抖着双手,放开几把时还担心会直接喷出来,可尿道口此时紧紧闭锁,哪怕他用力都是尿不出来的。

活了二十多年,他体会过无数次面对女性的绝望,这次更让他深深地刻进脑子里,积压在记忆深处,等待某一天的爆发。

重岂看他脱裤子时那纠结隐忍的表情,把花洒的温度调到冷水,待到贺远洲把衣物脱下放到一边后,冰冷的水流唰一下冲刷上他还火热的躯体,冷意的刺激让他浑身都打着颤,皮肤上的寒冷更是让大脑颤抖着,膀胱猛地一缩,他只来得及用大拇指堵住马眼,那奔腾汹涌的尿液就顶着他的手指射了出来——

下半身像个温泉汩汩地冒出水来,他表情似乎要哭泣一样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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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只能半蹲半站着,忍受巨大的羞耻和快意,大腿向内时不时地抽搐两下,提醒他的处境。

“不,我,不……快停下啊……唔……”

尿液分成几股流下来,两股顺着他长长的腿没过他的脚背,把他的下半身弄得一塌糊涂,还有一股直接呈现着抛物线的形式直接顶开手指的围追堵截,晶莹的黄色尿水哗啦啦撒在地面,泠泠水声不绝于耳,重岂关上花洒,一时之间浴室里只剩下他尿尿的声音。

贺远洲身子晃了两下,软着膝盖半跪在地上,弯腰去忍那停止不下的尿意。

他在重岂面前,又如此毫无尊严地失禁了。

有一瞬间他很想哭出来,很想找某个人诉说自己的委屈与不甘,但是似乎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这样的人,女人不会把男性当做平等的人,而别的男性视他为眼中钉——有那么多那么多人都想把他拉下这个位置。

可是他现在只能在重岂面前,维持着最后的仪态,端端正正地射出尿液供她观赏取乐。

重岂坐在浴室的小椅子上,洁白柔嫩的脚踩住他那不停喷出尿水的几把,少女稍微用了点力,那水流就改变了方向,将他浇了满头的尿液。

黄色水流顺着锁骨和乳沟流下,乳头上也全是尿液滴滴答答,贺远洲失神地看着她的脚,似乎一时之间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腹部的隆起慢慢减小,待到后面他的尿道口都有些红肿,微微一碰就是刺痒难耐,可是仍然有淅淅沥沥的尿水从里面不受控制地流出,贺远洲暗暗使劲想要止住尿液流淌,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

皇女殿下心情很好,这个一直喜欢暗暗与她作对的小竹马被她玩弄的时候总是有种良家受辱的刺激感,她又打开花洒,这次换成热水了——把丢了理智的贺远洲冲了个干净。

温暖的水流总算让他的神智渐渐恢复,贺远洲找回了掌控自己的感觉,恍惚间觉得刚刚像个荒唐羞耻的梦境一般。

他沉默着过去,已经温热的手掌轻轻隔着重岂的衣服抚摸她的肌肤,然后熟练地把皇女殿下最后的短袖也脱了下来,那一个小小的短裤也被他勾着脱下,他觉得自己还在梦里——否则他怎么会如此急迫地想要得到殿下的爱抚,他明明应该饱含恨意和复仇的欲望再与她虚与委蛇……

贺远洲湿漉漉的嘴唇带着热意,修长的手臂将皇女殿下与他相比略显单薄的上半身圈在怀里,左手勾着重岂的腿弯,两人一同跌入了浴池,水流一下子淹没头顶,那一个荒唐的吻也落在了二人之间。

他一向温柔地舔舐吮吸着重岂的嘴唇,撬开她的牙冠将舌头探进去,殿下任由他在里面搅弄,而对方那条香软的小舌头钻进他的口腔时,他像是在品尝一块柔韧的果冻,狠狠地吞咽着他此生最大的敌人的唾液,将那香甜津液全数咽下,与她交换着口腔里的缠绵。

过了一会,二人破出水面,因为缺氧而有些潮红的脸互相紧挨在一起,重岂的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腿缠上他精壮的每日都锻炼的腰。

那无论做了多少次都紧致销魂的花穴口对准了他敏感的龟头,重岂看着他的眼睛,贺远洲不甘示弱地回望,他的尿道口其实还有些刺痛,但是皇女殿下的命令他不能拒绝。

其实很有可能他也不想拒绝。

重岂微微沉腰,将他的几把吃了进去,贺远洲的本钱是很傲人的,她这些时日未曾用过大些的道具,这次吃进去的时候显得有些胀痛,好在水流温热,将她的身子托住,堪堪吃了一半进去,她微微转腰适应着,忽然感觉贺远洲胳膊使了力气,将他猛地往里面顶。

完全进入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失神。

重岂趴在他肩头喘着气,玩着他湿哒哒的头发:“怎么今天这么急?”

皇女殿下并不介意自己小竹马偶尔的一点冒犯,她可不希望所有人都是听话的木偶。

贺远洲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太久没有见到殿下,心里思念,还请殿下恕罪。”

他一边说着请求恕罪的话,一边已经开始失礼地缓缓操弄起来,那微微上翘的性器正好能将重岂所有的敏感点都好好照顾到,火热的肉棒将温热水流一同带了进去,两人之间水波荡漾,几乎要融化在这温暖的浴池中。

重岂把全身重量都交给他,沉浸在下半身的快感中,樱桃样粉红的嘴唇去亲吻他的下巴和喉结,绵绵的呻吟隐没在水波中。

“快些,再快些,嗯…就是那儿,啊,舒服……”她呢喃般地吐出淫词,勾得贺远洲幅度越发大地冲刺,他的闷哼声一如既往地不肯放出来,似乎这样就能让他欺骗自己并非如此享受。

在先前那个星球时,虽然新鲜有趣却无时无刻不能放松,她狠狠过了操男人的瘾,此时偷懒挂在小竹马的身上享受快乐也是久违的趣味。

贺远洲一边托着皇女殿下的体重一边冲刺,他终于皱着英挺的眉射了出来,身子一阵阵抽搐,正打算做个善后——其实就是温存但他不承认——却发现重岂已经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她趴在他的肩头,嘴角带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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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睡得很香,也不知道有没有高潮。

重岂一直知道他想要杀她的,是轻视他吗为什么敢在他身上睡觉?

贺远洲又觉得自己的恨意似乎被忽视了这和该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但是这样似乎不是很能显示自己的能力,他想着,决定下一次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打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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