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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虽然被吓唬着彻底囚禁了起来,但藏茭也是有小脾气的。
他在发现似乎是由于愧疚,所以丧尸对他忍耐度更高了后就开始故意支使丧尸。
比如说要丧尸给他捏背,揉腰,做全身按摩,故意折腾丧尸,然后一被压到床上就说自己困了要睡觉。
系统一言难尽地看着作精作天作地,说:
“如果哪天你死在这个剧本里很可能是被欲求不满的丧尸给肏死的。”
藏茭一听,起初觉得这个系统很黄暴,他哼哼唧唧警告系统说你再这么说我就要生气了,然后裹着被子沉思——等等,这岂不是说明他的折磨非常行之有效?欲望上的折磨比别的折磨更让人痛苦。
想通了对策,藏茭开始变本加厉,到了最后,他甚至缠着丧尸让丧尸给他学做饭。
“想吃热饭,蛋炒饭,还想吃蔬菜。”撒娇似的声音并不显得娇蛮,反而很可爱。
变得黏人又磨人的老婆趴在丧尸身上,被丧尸强迫性的按在早已蓄势待发憋的不行的性器上。
丧尸没觉得这样的老婆不好,他在外面又找了一些书看,发现老婆就是要被宠得娇娇软软,像个菟丝子一样攀附在“丈夫”身上。俨然成为妻奴的丧尸点点头,觉得只要老婆不要想着跑什么都好说。
丧尸在短短两天里厨艺突飞猛进,只要有的食材,他几乎都能化腐朽为神奇,一点没有最初那个把厨房差点炸了的影子,除此之外,丧尸还发掘出了一项新的兴趣——喂藏茭吃饭。
藏茭是个嘴相当馋的人,又是吃不胖体质,所以才会有为了好吃的钓着学长最后被学长拿刀追杀的悲惨经历。他乖乖窝在丧尸怀里,时不时眨眨眼,很放心地张开嘴,就像嗷嗷待哺的幼鸟。
丧尸喂了他几口,看着他鼓着腮帮子慢慢地嚼,颊上的软肉被顶出一点弧度,还会伸出粉粉的舌尖把沾上米粒的嘴唇舔得干干净净,一副心情好得不能再好的模样,莫名感觉自己心口也扑通扑通跳得很“浪漫”。是的,浪漫,他新学会的词汇。
丧尸使坏在他张嘴的时候不喂他。藏茭睁着眼迷茫地张开嘴等了一会儿,等得嘴巴都发干了,才意识到丧尸在逗他。他蹙起眉,眼角也往下垂,不高兴地荡腿道:
“你怎么老欺负我呀,不想喂了把饭给我我自己吃好不好?”
藏茭应该是南方人,带着点吴侬软语的话总是像在撒娇,把人的心和吉尔都弄得痒痒的。
丧尸面无表情下面升旗,但还是捏了捏藏茭的脸蛋,在他哼哼的推却下低声道:“我喂你,不、欺负了。”
于是藏茭很放心的继续张嘴,在再次意识到被坏丧尸骗前,温乎美味的蛋炒饭重新喂到了他嘴里。
尽管再拖延,丧尸第二喜欢的喂饭环节还是结束,懒洋洋的藏茭被抱去午睡,丧尸出门进行下午的探索。
在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装睡的藏茭一骨碌爬起来,蹑手蹑脚下了床,揉乱的裙摆皱巴巴叠在被压出红印的腿上,他也不在乎。
他动了动脚上的金链子,皱了皱鼻子,和系统确定道:
“他走远了吧。”
系统搜出数据:“在一分钟前离你有十米,现在距离你有一公里了。”
“???他会飞?”藏茭目瞪口呆。
系统:“不,应该是觉醒了身体素质方面的异能。”
藏茭感觉三观受到冲击:“丧尸也能觉醒异能?那丧尸和人类打起来怎么办啊,岂不是人类方优势很小?”
系统没说话。因为他搜出来方圆百公里,似乎只有藏茭的丧尸觉醒了异能,有意识,当然,也有可能是这只丧尸杀光了方圆百公里内几乎所有的丧尸。但无论如何,他都看起来很像这个剧本的bug,但上面没有指令封锁查阅这个剧本,他只能给予藏茭沉默。
但藏茭显然理解成了“涉及剧本核心,没办法告诉他”,藏茭叹口气,有些担心道:“那你说我的求救计划能行吗?他这么厉害,会不会我一出门就把我抓回来呀?”
系统想了想:“应该不会,离这边最近的搜救队很厉害,大多数都有异能,你应该能顺利逃出去。”
藏茭点点头:“那就太好啦。”
藏茭还不放心,他悄悄摸到了门口,然后想打开门透个风,结果手掌往下压——压不动,门显然是被锁上了。
“他会锁门?怎么找到的钥匙啊。”藏茭已经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他甚至觉得那个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丧尸好像比他还聪明哎。
系统:“可能已经恢复了大半智商了。”
藏茭不知道该替丧尸高兴还是替自己默哀:
“……那我暗戳戳欺负他他是不是都知道啊。”
系统心说那可不是,甚至还乐在其中呢。
但藏茭这个小笨蛋还在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挺聪明的,为什么还会被我欺负到?”
系统:“……”
尴尬的沉默。
“我同意十三天前丧
', ' ')('尸说的那个字。”
藏茭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卡机了。
“什么?”他疑惑的问。
系统故意不说话了。看着因为他没说出来那个字难受得抓心挠肺的笨蛋藏茭,系统悄悄在心里补上那个字:
笨。
……老婆重要还是智商重要?
丧尸回来后,洗澡换衣服做饭一条龙服务。
被抱着干饭的藏茭干饱了饭被饱暖思淫欲的丧尸压在床上舔全身。
他突然想到什么,抓住丧尸的衣服,让他先停嘴。
“我们同居这么多天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丧尸歪头,装傻:“老婆?”
藏茭被骗到了,他憋着笑道:“我又不叫老婆,我叫藏茭,迷藏的藏,茭白的茭,茭白很好吃的。”
丧尸声音很温和:“藏……茭?藏茭,好吃。”
藏茭刚想说是茭白好吃,他不好吃,就被丧尸埋了胸口。
闷闷的、很低哑性感的声音把他的胸腔震得发麻——“茭茭,老婆,好吃。”
丧尸隔着棉纺轻轻的舔他因为刺激所以立起来的豆豆,把藏茭舔得又酥又麻差点软成丧尸身下的一潭春水。
藏茭红着耳根并紧腿,不让丧尸的手往他腿里探,声音又软又涩:“说正经的呢,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丧尸停下了舔舔,抱住藏茭的腰,深深吸气:“……不记得。”
藏茭被他弄得哪里都痒,但还是强忍着说:
“那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
丧尸耳朵动了动,更加兴奋地用实际行动来附和藏茭的举动。他很高兴地蹭着藏茭,欲望毫不收敛地顶在藏茭的足间。
“老婆,取。”丧尸也无师自通学会了撒娇。
藏茭咬着唇,在被卷起情欲前努力转动混沌的脑子,突然道:
“阿生。叫你阿生怎么样?”
裙子已经被丧尸蹭到了肚脐,丧尸很喜欢藏茭小巧可爱的肚脐,用舌头在那白里透粉的地方打转。
藏茭双臂软软地搭在丧尸的肩膀上,却还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哈,因为你,那天,其实算是救了我的命。我准备死的时候,你却,拉着我活下去……所以叫阿生,好不好?”
他总是在询问。说“好不好”“好嘛”“可以吗”,但他明明知道,没有人会拒绝他。拒绝那么天真又真诚的他。
丧尸动作突然顿住了,藏茭感觉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紧,他放松身体去适应,结果被丧尸含住了嘴唇,还被舔了舔。
“……喜欢。”
好喜欢。
藏茭迷迷糊糊想:这次还是桃子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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