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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被抱着压在树上的时候藏茭还有点懵。
他试探着问道:“不是说有秘密跟我说吗?”
卫淮假模假样微笑:“是这样没错啊,我的秘密就是——”他看着藏茭紧张地颤抖着睫毛,心里无比畅快,“我今天就要肏你。”
“你喜欢我的秘密吗藏茭?”他一转往日的毒舌,温柔得吓死个人。
藏茭被这个秘密快要砸晕了,他勉强镇定下来,颤抖着嗓音,小声说:“可、可以不喜欢吗,我想换个秘、秘密……”
卫淮一手压住藏茭的两只胳膊放在头上,另一只手把藏茭的衣服往上掀,像在梦里做过千百遍那样熟练:“哦?你不喜欢啊,那我换一个好了。”
粗粝宽大的手掌肆意按揉在藏茭软软的胸脯上,磨出浅浅的诱人的粉色,藏茭眼睛里含着一包水,咬着唇听卫淮胡搅蛮缠。
“那改成——你跟我吧,藏茭。”他很坏的换了一种说法,张嘴重重的在藏茭挣扎着露出来的小片光洁的锁骨上咬了下去,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收嘴。他还嫌这个印记不够重,但藏茭已经又痛又委屈地哭出来了,粉粉的乳头随着呼吸在他眼前起起伏伏,十分叫人怜爱。
月光透过树影照下来,打在藏茭浓密乌黑的发丝上、睫毛上、鼻尖上还有被咬得红艳艳的唇瓣上。他脖子上被恶犬狠狠啃了一口,渗出一点血丝,宽大的衣服被卷起来顶在在身上像是事后偷穿了男友的衣服,有种隐秘又淫秽的香艳。仿佛爱欲的神明,在月光下重获贞洁,那样羞赧且叫人兴致勃发。
卫淮目光痴迷地流连在藏茭裸露出来的每一片肌肤上,最后含住了藏茭粉粉的乳尖。
“茭茭,你的奶子真好吃,小小的,咬一口就会从粉色变成红色。”卫淮含了一会儿,又用牙磨了磨,藏茭断断续续着声央求他停下来,但他好像没听到一样,反而假装懊恼道:“茭茭很喜欢撒谎吧,明明下面都那么精神了,还在这里扭捏地说痛。”
藏茭确实疼,但也确实有点舒服。他扭了扭身体,发现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就不挣脱了,而是试图和精虫上脑的男人讲道理:
“你,你这样是不对的,被你这么一弄,是个男的都会有反应的。”
卫淮装不下去了。他低笑一声,捏住藏茭的脸:“那这么说,你是承认我弄得你挺舒服喽。”
藏茭进圈套里了,哼哼唧唧不说话。
“这样才对嘛,少说点话,留着点嗓子等会儿叫床,”卫淮松开手,开始扒藏茭的裤子,藏茭细白的腰顶在了粗糙的树面上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然后就被卫淮打了一下两瓣又白又嫩的屁股。
“骚什么?”他回味着手上软腻的触感,声音有些沙哑怪异,“之前没少被人肏过吧,茭茭?扭腰扭得这么骚。”说着,他又很不满地发泄似的拍了两下藏茭的屁股,直到那白白的肉变得粉嘟嘟起来才冷哼一声收了手。
“既然愿意做别人的婊子,跟了我也可以吧。”他恢复以往的毒舌,恶声恶气道,直勾勾的目光死盯着藏茭桃粉色的脸颊,心里逐渐变得又酸又涩又妒,想要把藏茭之前的男人通通杀光,“做人不要厚此薄彼哦。”
卫淮使劲揉了揉藏茭的嫩屁股,然后伸出一根指头浅浅地抽插他身后的小洞。
被骚话弄得面红耳赤的藏茭被卫淮抱着用手指奸穴,又暴露在野外,羞耻感更加强烈,他吸着鼻子哭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这里是在外面。”
卫淮恶趣味道:“不好,这样比较有趣不是吗,如果有谁起夜,恰好路过这里,就能看到茭茭在哭,茭茭的小几把在哭,茭茭的小穴也在哭,这么美妙的景象要让大家都看到才好吧,看到茭茭多么淫荡……”看个屁,谁要是看到了他就挖了他的眼睛把他做成人彘。
但藏茭显然被吓到了,他先是大声喊了句:“不要!”然后特别伤心害怕地哭了出来,穴肉也因为紧张把卫淮的手指包裹得紧紧的,他边哭边吸鼻子,和他商量,“我跟你,我跟你了。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不想被看到。”
卫淮亲掉了他的眼泪:“可是茭茭很兴奋啊,下面都要发大水了,”他看了眼哭得鼻头都红红的藏茭,还是被心疼打败了,“算了,那就下次再出来吧,这次回去做好不好?不过回去的话就不能听见茭茭的叫床声音了,真叫人失落啊。”
藏茭在心里超级凶地骂他变态,他感觉体内修长的手指被轻轻抽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出来一点弄得他屁股湿漉漉的,他羞涩得并紧腿,被卫淮用自己的衣服包住下身抱了起来。
很快就回到了帐篷。夜里十分安静,但藏茭却被卫淮扒光衣服压在松软的床铺上边诱哄边威胁着用手指奸淫,肉粉的穴被插出潺潺靡液,藏茭咬住自己的手背,满脸泪痕地被抬高臀部不自觉晃动着腰肢。
卫淮的性器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他看着差不多了,就抽出扩张的三根手指,把紫红色的巨物顶在他粉白的穴口。那穴口和藏茭本人一样又漂亮又贪吃,性器稍微顶一下就翕张着吐出一点淫液。
卫
', ' ')('淮使出了十二万分的忍耐力才只伸进去一个龟头没有全部探进去,他俯下身,抓住藏茭咬着的手背放在嘴边亲了亲,然后在吻上了藏茭的软软的唇时才用力挺身而入。
他把藏茭的惊呼吃进了嘴里,凭借本能吃着藏茭的口水勾着藏茭的小舌头。
好甜。连口水都是甜的。卫淮用力把性器埋进藏茭温软湿热的谷道,在他嗯嗯呜呜的声音中像条狗一样卷着他的舌头亲来亲去。
藏茭第一次被人这样亲,粗鲁地被人吃着粉粉嫩嫩的小舌头吸着嘴里甜滋滋的口水,之前的丧尸只会舔他的脸,舔他的全身,却从没有像这样吻过他。他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渐渐有了快感,臀部被快速的撞击肏得啪啪作响,嫩嫩的阴部被男人的阴毛扎得有些红。
“茭茭好漂亮,被肏得,浑身粉粉的,欠肏极了……”卫淮嘴上骚话不停,他看着藏茭目光迷离吐这小舌头面色潮红,心里的妒意重新奔涌上来,翻江倒海,他快速撸了几把藏茭的小几把,看着他直挺挺肿胀流出几滴露珠将要释放的时候又用手掐住,逼问道,“茭茭之前,被几个男人肏过?”
藏茭用手挡着眼睛,压抑着喘息,红着脸想这是什么问题嘛。
“不要……问这个……”藏茭嗓子哑哑的。
但卫淮显然被妒火烧昏了头脑,他的性器疯狂顶弄着藏茭的敏感点,在藏茭将背弓成漂亮的弧线,快要靠后面高潮的时候卫淮逼迫自己的性器停下抽动。前后的双重高潮被迫停下来,藏茭难受得直掉眼泪,又被男人贪婪地舔干净继续逼问:“到底有几个男人肏过茭茭?”
藏茭委屈极了,他雪白的腿根夹住男人紧实的腰身,无意识地轻轻撩拨摩擦,他觉得卫淮就是个大混蛋,骗他出来日他,然后又在他要出来的时候瞎问什么羞耻的破问题,就是不让他舒服,不让他好过。
就在卫淮快被藏茭无意识的撩拨弄得撑不住时,藏茭先撑不住了,他揪着眉毛,仰着被泪水浸湿的粉面,又生气又害臊地破罐子破摔道:“一个!一个!你满意了吧,你动一动好不好……”
卫淮咒骂了一句,一想到茭茭被别的男人也这么肏过香香软软的小穴他就要气炸了,他早晚要杀了那个臭男人,把他剁成肉泥,然后踩个稀巴烂。他生气的咬住藏茭的唇瓣,说他骚死了,又说他骚死了怎么还这么粉,又挺动腰身缓缓抽插继续恶声逼问:
“那个男人是谁?是‘阿生’吗?是他肏得你比较爽还是我肏得你比较爽?”
接连不断且满含妒意的情色问题一个个抛过来。
藏茭好讨厌这样的问题,他害臊得呜呜直哭:“……是,是他,你肏得爽呜呜呜……”害羞如果能害羞死那估计他已经死了几千遍了,藏茭在心里呜呜骂着臭混蛋,臭卫淮,尽欺负人……
卫淮虽然还在疯狂嫉妒,但多少满意了一些,他松开了握住藏茭粉色小几把的手,在他被前面高潮冲击得愣神的时候狠狠撞了几下他的后面,性器也越来越梆硬,他被藏茭的小嫩穴夹得爽死了。
压着边哭边喘的藏茭狠肏了几十下,卫淮抱着他咬着他的耳朵闷声呢喃:“好茭茭,我的好茭茭,给你射一肚子精液让你怀上小崽子好不好?”
藏茭被肏得晕头转向,他来不及及摇头拒绝,就被捏着腿根掰开屁股灌了一肚子浓精。卫淮的性器深深插在他的后穴里,像野兽一样胀大释放。
藏茭咬着唇被精液冲刷得干性高潮了。
卫淮抽出性器后,他双腿依然微微敞开,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小几把软软瘫在小腹上,嫣红的脂洞嚅嗫出稀稀拉拉的白色与透明混合的粘稠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到了床褥上。
高潮后的藏茭哪里都是粉的,哪里都在颤抖,手指死死抓着被汗浸湿的被褥,泥泞、肮脏、纯洁、艳丽集于一体。
再次被坚硬的性器肏进来后,穴口溢出更多浓精,像个淫靡的小喷泉一样,藏茭被肏怕了,他伸出软趴趴的手锤卫淮,又被卫淮抓住手腕从指尖亲到肩膀,留下一个个红艳艳的吻痕。
“你,你混蛋!……我不要了呜,会死的……”
卫淮低头亲了亲他的小鼻头,压低声线哄道:“最后一次。”
然后把手脚并用努力往外爬的藏茭拉着小腿抓回来狠狠肏了进去。
【黑匣子】**
把漂亮小蠢货骗上床了。
是我的了。
我要把他上一个男人削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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