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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如果你愿意,那就相信我。”

藏茭微仰起头,对上希尔斯瑰丽深邃的眼睛,好像看到了连绵的星河。

但在这样紧要的关头,他却感觉到了熟悉的热流,渴望与他人的肌肤紧贴、摩挲。

敏感、亟需抚慰的身体。每一寸温热的白玉都晕染开秾丽的粉。俏生生的乳尖顶住薄薄的衬衣,透出的色彩如早熟的樱桃,带着糜烂的甜味。呼吸逐渐急促,视线也跟着模糊了起来。

藏茭不受控制的踮起脚尖,把一个吻印在金发男生柔软的唇上。

在男人骤然变深的目光中勾住了他的脖子,

好难受……

藏茭想告诉他他相信他,但却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蹭去。衣服都蹭得卷起边,压在两人紧贴的位置,如剥莲子般露出一截白腻瘦削的腰身。

“……抱抱我。”藏茭压着睫毛,声音颤抖乞求,仿佛被迫袒露柔软肚皮的无助猫咪。“我发病了,求求你,摸摸我,抱抱我,好难受……”

希尔斯缓缓将手抚摸上藏茭微烫的脸颊,流连在他娇嫩的眼睑处,

“这是给予我信任的礼物吗?”

他一把抱起来藏茭,感受到柔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声音低沉透着愉悦:

“……那我就笑纳了。”

藏茭被希尔斯抱到了他的房间。

在门轻轻阖上的时候,藏茭才恢复了一点理智,小小声叫了一声“希尔斯”。

希尔斯勾起唇角,他声音很温柔:

“我在。”

“茭茭还在难受吗?”

藏茭勉强用力睁开眼睛,对上希尔斯的眼睛。好像夕阳下粼粼的湖水,清冽透着微醺的光晕。藏茭仿佛被蛊惑住了,不自觉地委屈了起来:

“……难受。”一点点肌肤接触根本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希尔斯叹了口气,“这样啊……”,他轻笑道:

“那亲亲会不会好点?”

藏茭有点羞涩的“嗯”了一声。

得到许可的希尔斯吻住了藏茭,在柔软的、一点一点的轻轻触碰中,狡猾地把舌尖探进了嫩生生的唇里,勾着他怯生生的红舌跳舞。

藏茭勾着希尔斯的脖子被放在了床上,他仰着头,乌黑的眼里盈着一汪春水,嘴唇被亲得红红的,像是涂上了木棉花的花汁,被慢条斯理地大肆侵略。

“……唔嗯……”希尔斯给了藏茭一点呼吸的时间,他松开唇,藏茭的舌头被他亲得软软地耷出来一点,扯出透明的丝线,那样难为情但又渴求地看着他,看起来色气极了。

“还想要摸摸吗?”希尔斯苍白的手掌抚摸上藏茭潮红的侧脸,他不曾撕下温柔的假面,但内里的侵略性已经表露了大半,修长的手指尤为喜爱地按压着藏茭湿红的眼角。

“……想、想要。”话音刚落,床铺就一陷,希尔斯屈一起条腿强硬地打开了藏茭并紧的膝盖,他弯起眼睛,一只手按住藏茭的头同他接吻,另一只手伸进衬衫里抚上藏茭的小腹,撩起他的衣服。

藏茭又被亲得头脑发昏,他感觉希尔斯的手正在一点一点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把他像精美珍贵的礼物一样剥开,炙热的呼吸缠绵在一起,舌头被吻得又麻又疼。

希尔斯似乎很喜欢他衣衫半解的样子,只把他的全部扣子解开,露出一截光裸的肩膀,半遮半掩的香艳与清纯令他向来冷淡的欲望勃发。

终于结束了漫长的一吻,藏茭无力地靠在希尔斯的肩膀上,左边露出来的肩头被大手反复捏揉,另一只手贴上他粉粉的奶尖,对着那处娇嫩的肌肤痴汉似的爱抚揉搓。

希尔斯一下一下啄吻着藏茭的锁骨,用稍微尖锐的牙齿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暧昧痕迹。他下面肿胀得快要爆炸,但他一向有着良好的自制力,也明白最后吃下口的猎物总是最为鲜美的,因此他循循善诱道:

“还可以站起来吗,茭茭?”

藏茭很听话地想要爬起来,但双腿酸软无力,所以他试了两次才虚虚撑着希尔斯站起来,他的下裤早已被扒掉不知被扔在了哪里,又白又长的腿被略长的衬衫笼过大腿根,挺翘软白的臀部上的汗渍映透了一点衬衫,粉粉的小几把微微硬起耷在腿间。欲盖弥彰的欲色。

“……好色情。”希尔斯眸光浓郁得吓人,他着迷地欣赏着藏茭的身体,呼吸声愈发急促,“茭茭好甜,好放浪啊。”

藏茭尚存一点点理智,他被希尔斯有些混乱不羁的话弄得羞臊,想要坐下不给他看,却被一双大手强制地抓住臀侧,不让他往下坐。

“……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藏茭咬住唇瓣,央求道。他此刻的姿态就像是被男人掰开大腿被迫展示私处。羞耻又淫荡。

这种好似被当作淫娃一般的观摩令他眼里的泪水沾湿睫毛,全身都羞赧得颤抖。

“不要害怕,”希尔斯喉咙里发出很愉悦的笑声,他把脸凑得很近,金色的睫毛都能扫过藏茭颤栗的肌肤,“茭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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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很美……美得让人窒息。”

他喟叹道,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一些,把那两瓣绵软的雪团捏出淡淡的玫红。

“不……呜……一点都不,美,”藏茭被他拉近的呼吸弄得好害怕,他努力往后退想要坐下爬出希尔斯的视线,但希尔斯似乎洞悉了他的意图,在他挪动脚后跟的时候,猛地把藏茭的双腿往前一拽,因为保持不了平衡,藏茭腿一软便往下坐去,然后柔软的臀部压上了有棱角起伏的东西。

呼吸的热气把他私密处熏得闷粉,藏茭在双手摸到金色柔软的发丝后才惊恐地后知后觉自己坐到了希尔斯的脸上。

但没等他开口,臀瓣就被一双大手揉捏着分开,湿热粗糙如水蛇的东西灵活地往他后穴里钻。

像花苞一样含羞并拢的,软软的穴口被贪婪、色情的滑腻粗物“揉”开了几片“花瓣”,艳红如胭脂的红肉被粗物反复揉搓舔吻,被迫张开盈满蜜汁的软嫩身体迎接更为深入的入侵。

“……不……”藏茭眼睛骤然睁大,几滴清润的眼泪沿着他粉白的面颊往下流,他声音有些哽咽,甜腻得不像在拒绝。

是希尔斯的舌头!后穴被男人舌头入侵的事实让藏茭的脑袋嗡的一下懵了,他发病时仅剩的理智也跑得一干二净,勾人的闷哼从嗓子眼里不受控制蹦出来。

藏茭一边哭,一边被坏男人的舌头肏得呜呜直叫。

他感觉里面快要被黏糊糊又狡猾的舌头舔化了,就像是身体里溜进了一条色眯眯的蛇,总是蹭着他的内壁打转,挑他娇嫩的肉猛顶,还会坏心眼的轻轻咬他穴口的嫩肉。

他撑着希尔斯的头想要逃离,但每次臀部被他费力抬起就会被那双有力的大手逗猫一样一下子按回,更重地坐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希尔斯会更加愉悦地舔,发出啧啧的、叫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藏茭已经没力气再反抗,他感觉全身都像是被抽干净了骨头,臀部无意识轻轻摇晃,宽松敞开的衬衫磨着他粉嫩的乳尖,白腻的丘谷娇里娇气的发着颤,下面滴滴答答流着水,全部都被希尔斯舌尖一卷吸入口中。

希尔斯陶醉地用指尖按揉了一下那沾上晶莹唾液,仍在羞臊地蠕动的穴肉,声音沙哑性感:

“我在用舌头肏你哦,茭茭。”

他长长的睫毛故意扫过藏茭敏感的腿侧,很恶劣道,“茭茭的小穴红红的,好漂亮啊,吃起来也很美味哦。”

藏茭咬着嘴巴呜呜嗯嗯地哭,他很害怕,却也爽的发抖,他感觉没那么渴望了,但又好像很渴望,不过不管状况与否,这种骑在希尔斯脸上的小骚货姿势都不是他可以顺理成章接受的。

但希尔斯还嫌不够,他又享受地埋进藏茭香香软软的穴肉,故意冲着他敏感的地方转动舌尖,按压,感受着藏茭剧烈颤抖的身体和无措喷出的甜水。

变态一样吸得一干二净,还很无辜得扬起被水润红的唇:“啊,在喷水吗,好甜啊。”

他佯装生气道:“茭茭是个小色鬼吧,摇着屁股流着骚水,这么多水我都快吸不完了。”

他说着,又拿高挺的鼻梁去蹭藏茭穴边的软肉,藏茭不受控制抖着身体又流出一点水,肿胀的玉茎一下子释放了出去,喷出去稀稀拉拉的浅黄色精水,好像失禁了一般狼狈香艳。

藏茭羞愤欲死,哭着否认:

“呜……我,我不是……你,你不许这么……呜嗯说我……嗝,”甚至打出了可怜的哭嗝。

希尔斯一下子心软了,下面也更硬了。他把软了腿没法动弹的藏茭从脸上抱下来,小小的一团很快就在他怀里找好了位置,软软揪住他被汗浸湿的黑色体恤。

希尔斯手探进藏茭衬衫虚掩的腿间,塞进两根手指给藏茭扩张,紫罗兰色的眼睛温柔而痴迷:

“乖茭茭,”他哄孩子似的,茭茭含混地“唔”了一声,又被他湿漉漉地吻在了脸颊上,“好茭茭,茭茭不是色鬼,是我的小婊子,我的专属bitch,骚骚的,甜甜的,可爱死了。”

藏茭揪住他的衣服,他脸红得厉害,“……我,我不是小婊子,你坏死了,坏死了呜,……哈恩我讨厌你……”

第三根手指撑开了软壁,希尔斯的侧着脸低声哄他,他的侧脸显露出混血的所有美好,低垂的眼眸温和而圣洁,金色的头发像是化成实质的阳光,如此温柔干净的一个人,却在用最柔和的语气说着粗鲁的荤话,一点一点不容置疑地用手指侵略怀中漂亮男孩的身体。

他冰冷的心雀跃着即将到手的爱情。冷血的情绪被热烈的喜爱与欲望替代——感性压过理性。

希尔斯在抱着藏茭缓缓进入他的时候突然想到——也许他本就不是所谓的猎人。

粗红狰狞的巨物被软软的穴口慢慢吞噬。

也许他只是被猎人吸引的猎物。

——那双终日触碰尸体的双手,拥抱住了他此生唯一的太阳。

在藏茭流着泪含着羞抱住他的时候,希尔斯很虔诚地舔过他眼角的泪珠。

咸混着甜。

他轻轻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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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茭的额头,金色与黑色交织在一起。他把呼吸吐在藏茭脸上。

喜欢。

好喜欢。

他扭曲增长的爱欲,铸就了有血有肉的他。

【黑匣子】

找个让‘他们’意外死亡的机会。

茭茭是我的。

每一滴泪水,每一处皮肉,每一声嗔骂。

我的。

我的我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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