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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了。
“吱呀”的一声却好像格外漫长,叫藏茭的呼吸都被迫提紧,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要来了吗?
藏茭怯怯地抬起头,绞着黑皮绳的手轻轻抬起,做出一个手心向上,将身体的使用权托付给拍下他的客官的动作。
他的手指根根透粉,像是暖玉雕成的,因为身体动作而撩起的雪白袖口晃荡着垂在他的臂弯,让人想起水中漾开的荷花。
“请客官享用我。”
细若蚊呐地说出那句羞耻至极地话,藏茭垂下眼不敢抬头看。
脚步声慢慢逼近。
停在了他的身前。
手心里的重量蓦地一轻,但拿走引绳的人的手却没有立刻抽去,而是如游蛇一般抚摸过他的每一根手指,尤其摩擦着他的关节处,好像要摩挲出艳丽的红才罢休。
藏茭被弄得好痒,他“唔”了一声,想要抽出手却又不敢惹怒客官,于是只能憋粉了脸,咬住牙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难受就叫出来吧。”
很清冽的声音灌入藏茭耳中。
藏茭还是不肯出声。他隐约听到眼前人叹了口气,心里正开始紧张不会刚要开始就遭了人厌弃,正想着抬头便被引绳用力一扯,狼狈地跌进了男人的怀里,宽松的下摆被冲击力翻了上去,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根。
足腕的铃铛在响,却不是在干淫媚的事情。
藏茭双手轻轻抓住男人的前襟,有些紧张不安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珠里是好奇与慌张。
他的客官长了一张很俊的脸,目若寒星,眉如墨画,像是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和他一样穿着雪白的外衫,却比起他露骨的衣服,穿着得禁欲得多,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上仙。
这样一个仙人一般的男人买下了他的初夜,藏茭心里竟然有些愧怍,不忍玷污了这份洁白。
但他那里知道。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全是他看不见的欲壑难填,白玉般的耳后早已赤红一片,他端庄优雅得像个仙人,但身体里早就被一只发情的野兽完全掌控,连放在他腰间看似没有不怀好意的手早就想要撕开他的衣服把他推在地上压住腿用唇舌享用个遍。
在听到藏茭那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硬得在滴水了。但依然为了维持形象在装模作样,好似真成了一个正人君子,而非玉面罗刹将军。
真真是要笑死,一个只会弄剑玩枪杀人如麻的将军全凭皮相装成了平素最瞧不起的文客儒生,只为了给流落风尘的心上人留下一个好的初印象。
但总归是要滚上床肆意淫玩的,届时暴露不暴露,其实也无太大关系了吧。
快要被欲火烧坏了脑袋。男人却还是要按先前预定的计划走。
“燕鸿。”他声音看似温柔和煦,不流露出一丝侵略性,“我叫燕鸿,等会儿若是力道重了,让你哪里不舒服了,可以喊我的名字。”
藏茭觉得他大概是个好相与的,长得也好看,心下的不安慢慢消散。他试探着问了一句:“那我叫你你就会停吗?”
燕鸿轻轻扯了一下手中的引绳,把藏茭拽得更近一些,粉白的脸蛋都贴上了他鼓噪不安的胸口,浅棕色的眼睛里倒映着他漂亮又天真的脸蛋。
“为什么要停下来,”他好整以暇地捏住藏茭的耳垂,感受到敏感的颤抖后笑得更加纯善,这样清风朗月的公子哥在彬彬外表的加成之下,说起完全反差的诨话来更是叫人腿软心颤,“喊我的名字,我会更加兴奋,这样才能把茭茭肏得喷水喷尿啊。”
“毕竟我,那么喜欢茭茭。”
喜欢到要疯掉了。
藏茭无人能敌的钝感这时才消退了一些,他腰间的大手往下抓住了他开叉的下摆,在猛地一声布帛撕裂声中,藏茭被压在了铺满绒垫的地上,被披着仙人壳子的恶犬咬住了肩头的嫩肉,在含糊的水渍与吮吻中,藏茭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直以来潜伏的危险。
铃铛随着动作剧烈响了起来,但此时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
“啊………哈嗯………”
被压在地上,华美情趣的衣服已经碎成了布条,凌虐似的挂在青年暖玉似的背上,密密匝匝地吻痕顺着脊骨一路缀到两瓣略显丰腴饱满的肉臀上,甚至还有几个快要见血的齿痕。
藏茭卧在地上快要被撞出去,燕鸿衣服都没脱就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掐着他腰肏他。
他依然一幅画中公子的模样,只是眼底的血丝遍布,似乎在寻找还有哪里适合他下嘴下流地啃咬一番。
黏腻的水声冲击着二人的大脑,燕鸿去抚弄藏茭精致小巧的玉柱,却发现怎么弄都弄不起来,这让他心生一种挫败,抽动地速度放慢,勉强忍住想要狠狠操死藏茭的欲望,而是去检查藏茭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吗?”
沙哑的声音将藏茭弄得本就酸痛的腰身更加酥麻。
藏茭没有经历性事,只以为燕鸿这么吓人狂人反差大是正常的,看到燕鸿不动作了,
', ' ')('反而傻乎乎地去哄他,声音软而温和:
“没、没事的,我是天阉,硬不起来的。”
铃铛轻轻摇晃。
藏茭小心翼翼地学着燕鸿刚才的样子亲了一下燕鸿的唇角,结果被更用力的压住后颈,吃舌头和嘴唇,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这样啊,”燕鸿低低笑了一下,“所以茭茭只能通过后面高潮了是不是?”
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心里的恶欲了,明明藏茭乖得叫人心疼,也甜得叫人想要剥皮去骨的吃掉,但他就是想要欺负,狠狠地欺负羞辱他,然后再把他奉为王。
毁掉再重塑。
卑劣地让他只能依靠他来生活。成为他一手促成的菟丝子。他会心甘情愿把所有的爱意和营养液亲手奉上。
只要他是他的。
不是也没关系。
杀掉原本的宿主,再抢回来就行了。
燕鸿勾唇,狠狠进入藏茭,在他张开嘴一脸痴态失神的时候,评价道:“那可真是适合做妓女的天生好苗子。”
不、不是这样的。
但他被快感和羞耻纠缠到了极点。
藏茭大脑一片空白,就这么靠后面吹了一次,然后被按在榻子上来了一次,又被压在雕花窗上来了一次,后来被强迫着躺在红木桌子上来了一次。
浅粉的肉柱被爱不释手的把玩出了一点腺液,因为流出一点尿滴而隐隐半勃了起来,却被男人说是淫荡到被操才会勃起。
在藏茭去了七八次,燕鸿才有了射精的欲望,他从腻红湿热的穴口抽出鸡巴,悬在已经迷糊的藏茭脸上,哄着他张开嘴,然后把精液射了他一脸和口腔里。
然后把半勃的鸡巴塞进藏茭的臀缝,痴迷地看着他糊满精液的脸,毫不嫌弃地吻住他发出呜呜声音的唇瓣舔吻。
藏茭被精液刺激得恢复了一点理智,意识到自己被颜射后“呜呜”哭了,凤眼又媚又红,委屈得要命:
“你怎么把精液射在我脸上了……”
燕鸿觉得他委屈的样子好可爱,本来很变态的心肠依然变态,但是忍不住往忠犬方面歪斜了,他低声下气哄道:“对不起,那你想让我射在哪里?”
藏茭脸红红的,他也觉得讨论这个问题很难以启齿:“后、后面啊,管事的要检查的,如果第一次接客不灌满会被惩罚的。”
惩罚塞大号玉势和灌肠什么的。
燕鸿心里的变态念头压下了舔狗念头成功占了上风。
他垂下眼,声音放轻:“那后面几次都射进茭茭的小骚穴好不好?”
藏茭觉得他说的那个词很色很奇怪,但也没有可以反驳的话,只能胡乱点头“唔唔”两声。
结果被灌了一肚子精,还被坏心眼的男人压住小腹,让小穴喷出精液,把藏茭差点气哭了。
“你……唔嗯……不要挤,会被惩罚的………”
燕鸿看着他脖颈的黑色项圈,已经被汗水和精液浸泡得湿乎乎,显得那处皮肤白得晃眼。
他装作很无辜,语气真诚:“真对不起啊茭茭,但你的小肚子现在已经瘪掉了,我也射不出来东西了,怎么办呢?”
骗子、死变态。他明明还能射大藏茭的肚子无数次。
藏茭也有些着急,眼角委屈的红红下垂,鼻子一吸一吸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嗓子已经喊哑了呀。
燕鸿眸色更深了,他装作不经意提起:“倒是还有一些东西能射给你,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藏茭立刻睁大眼睛,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像个讨赏的小狗一样带着鼻音急切地说要。
燕鸿被可爱得鸡巴梆硬,他把自己深深埋入温热窒息的甬道中,笑道:“那你可要接好了哦茭茭。”
藏茭还没来得及点头,就被一股激荡的热流猛烈冲击了肠道,原本瘪下去的肚子很快鼓胀了起来,像是怀孕了一般微微隆起,晃一晃却都是黏腻的水声。
藏茭睁大眼被冲上了高潮,红艳艳的舌头吐出,眼角都是生理泪水,被燕鸿的吻堵住了脱口而出的尖叫。
铃铛和大脑都在尖叫。
满身精液的漂亮男妓第一次接客便被客官尿大了肚子。
晕了过去。
-
藏茭醒来的时候似乎还能感觉自己小腹鼓起,身上黏腻一片。他羞耻至极,咬住被子“呜呜”两声,还是难以置信自己会在这种危险的游戏中做奇奇怪怪的春梦,还在梦里被陌生男人射大肚子尿一肚子。
他明明不是gay,做春梦也不应该是和男人呀。
奇怪的情绪包裹着藏茭,让他感觉有些窒息。
藏茭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一会儿,才终于抬起乱糟糟的脑袋,看了一眼时间。
早上7:34。
桌面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张纸质卡片。
藏茭拿起来看了一眼——
【黑色桃心】尊敬的玩家:
为了确保
', ' ')('游戏可以正常进行,我们已经把所有玩家不想让大家知道的那些事情全部散落在了各个房间,选定好想要审判的对象就可以开始发掘ta的小秘密了哦~祝您游戏愉快【黑色桃心】【一只红眼大笑的兔子】
藏茭刚看完纸片上的内容,敲门声便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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