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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居北的棺材盖快压不住了……’绿豆豆幽幽地说道。

贺安翼摸着自己的良心义正言辞地反驳道,“喜欢是喜欢,跟爱不一样。”

绿豆豆突然一脸茫然,‘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绝望的绿豆豆表示:心已死,腰能不能直的回来已经不重要了。

贺安翼不厚道地笑了笑,然后将目光重新放在了那个怪异的青年身上。

年轻的邻居先生朝他歪了歪头,在贺安翼的注视下竟凑近了玻璃墙,将自己的嘴唇紧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十分撩人的透明唇印。

贺安翼在猝不及防下被来了这么一招,立马瞪大了那双乌淩淩的眼睛,突然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拉开门跑了出去。

玻璃房外的青年不解地看着半开的空门,好一会儿后,才从衣兜里摸出了一个大红色的女款手机。

第50章窝囊废

贺安翼慌不择路地跑进了一家咖啡厅,突然的宁静让他的心跳也跟着慢慢平复下来。

长相甜美的服务员小姐走上前问他要喝点什么?

贺安翼在最靠里的一个位置坐下,随手点了一杯摩卡。

【作为一个妻奴,你应该把今天发生的事报备给你老婆,不管她愿不愿听。】

贺安翼听到系统给出的建议,略有些抵触地低下了头。

静默了一会儿,他从衣兜里把手机掏出来,犹豫再三还是给李梦云去了通电话。

这回电话很快就被人接通,温柔的女声在那头响起。

“怎么了,灏鹏?”

贺安翼愣了下,略有些诧异地瞪圆了眼睛,他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又看,确定是那个备注和号码没错,可是这语气和内容,实在不像是平常那个一对上他就拉长了脸的女人啊。

“恩?”对方迟迟等不到回话,只好再次出声。

贺安翼被这一声惊得差点把手机砸了,他抖抖索索地叫道,“老、老婆?”

这一声他叫得极为小声,好像没有底气似的,叫完后,他更是把手机举到离耳朵很远的位置,准备迎接女人愤怒的河东狮吼。

结果出乎意料的,对方只是用很正常的音量说了一句什么,然而贺安翼并没有听清。

因为他把手机举得太远了。

他只好把手机重新贴回耳朵,吞咽着口水问道,“我……我刚刚没听清。”

女人似乎笑了声,然后咬字极清晰地重复道,“打电话给我什么事?”

“恩……我今天,遇到一个很、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很奇怪的人。”贺安翼苦恼地拧着眉毛,似乎是女人此刻罕见的温柔给了他勇气,他不再犹犹豫豫,而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今天发生的事通通告诉了她。

电话那头一直很安静,对方就像是把之前从来都吝啬给他的耐心通通攒在了今天。

女人十分认真地倾听着,甚至在贺安翼说急了有些结巴的时候,还温柔地出声让他别着急,慢慢说。

贺安翼从来就没像现在一样觉得李梦云的声音这么好听过,宫莺啭晓光,让人不自觉联想到了一个美丽清甜的动人女子。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

“你在害怕他?”李梦云问道。

贺安翼挠了挠脖子,略有些尴尬地回答,“恩……有点。”

“别怕他。”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像月光下缓缓流动的泉水。

贺安翼张了张嘴,刚发了个音就又急刹车地闭上了,非常惊险地咽下了呼之欲出的那句——为什么不用怕,难不成他是你姘头吗?

现在这个状态的李梦云虽然有点反常,但是却实在难得,贺安翼都有种马上要世界末日的错觉,又或者对方今天吃错药了。

总之现在尽量别作死去招惹她,不然他今晚回去就别想睡个好觉。

“你想说什么?”可惜的是,李梦云听到了。

“没什么,那个,你现在在家吗?”

女人没再出声,贺安翼提心吊胆地等了会儿,却等到了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你完了,安翼。’绿豆豆幸灾乐祸地道。

贺安翼端起咖啡杯将里头的液体一口闷了,拿纸巾擦了擦嘴角,十分豪气地站起来,‘我已经习惯那个女人的恐怖了,现在就算她再怎么样,我也不会露出半点怯意。’

绿豆豆踩着木棍棍兴奋地跳了跳,‘期待你打脸的那天。’

贺安翼拿手指弹了它下,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豆豆哥,我觉得你的腰最近似乎直了很多嘛~’

‘你,你想干嘛?’

贺安翼摊了摊手,‘不干嘛,我在思索怎么背着我老婆找野男人浪去,不能她给我戴绿帽子,我就得一直当这个冤大头啊。’

‘窝草,你别忘了你的人设!’绿豆豆恨不得跳出去拿木棍棍戳他脑门,最好一下就把这个智障戳死,省得闹心。

贺安翼抬了抬眉毛,‘所以我只是想想啊,又没说一定要这么去做,安心吧,豆豆哥——’他这一声尾音拉得极长,吓得绿豆豆差点没把自己的木棍棍抖断。

要是没了木棍棍,它就得改名叫瘸豆豆了。

贺安翼哈哈笑着,他的视线扫过沙发边酣睡的大花猫,花猫毛茸茸的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起来特别温暖柔软的样子。

贺安翼看着看着就心痒了起来,忍不住走了过去,蹲下去拿手轻轻撸着它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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