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宝贝儿,可想死老公了。”沉飞捏了维桢的下巴核儿就要吻。
维桢拿小手挡了挡,娇声细气道:“沉飞,先洗一洗好不好?血腥味儿熏得我头疼。”
沉飞早就仔细冲过澡,全身上下的衣物都是新换的,身上弥漫的血气是由过于庞大的杀戮和杀气衍生而来。不过沉飞向来娇惯维桢,且小家伙浑身抖抖瑟瑟委实可怜。他纵容地笑了笑,将人抱到椅子上,“都听桢桢的,你他娘的就是我祖宗。那桢桢自个儿吃些点心,我去去就回。”
小人儿仰起雪团儿似的俏脸,点了点头,转盼流光的秋水瞳仁一眨一眨,白净的小手整整齐齐迭在膝盖上,温驯乖巧得让人心生怜爱的同时衍溢出一股欲将她折磨虐玩得啼哭不止的暴戾。
沉飞下面硬得一抽一抽地疼,俯身凑到她肩颈处,“心肝儿,乖乖等着,哪都不许去,嗯?”他气息粗重,声音潮闷十足,内里的肉欲重得连一向迟钝的维桢都觉出端倪来,身子不禁一颤,密密麻麻的鸡皮小疙瘩自后背爬上脖子。
沉飞眯起眼,深深地眈视她片瞬,转身出了饭厅。
维桢念及他离去前那个眼神,彷佛要从自己身上刮下一层皮肉的凶狠,心里一阵怵似一阵,等回过神来,不知怎的,已藏进了主卧室那只大得离谱的黄花梨雕花描金二十四幅密格木衣橱里。
……
蒋晗熙整颗心全凉透了。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凝睇维桢,“宝贝儿,你想要我做什么呢,嗯?”微微一笑,“或是,不做什么?”
维桢直怔怔盱视他,突然泪如雨下。
蒋晗熙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她抱起来,撩起衣摆在她腰臀间的小红痣上亲了又亲,然后拿自己雪白的衬衣内里替她拭擦眼泪,“傻孩子,你就是我的命,为了你,我蒋晗熙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只除了一样,我不能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