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在老家曾亲眼见过一个疯子发疯起来四五个大汉都压不住。
点完灯后,就等着入夜,今天轮到他守夜,一般其实没什么事,打打盹也无大碍,到了三更时又听得门外阵阵马蹄声,大门向两边徐徐打开之后,一见来人众侍从纷纷低头退避。
卓宿目似深渊,仍旧是那冷淡静默的神色,那一身黑衣融在夜色里平添了几分凛然与压迫,身后跟着的白衣男子铐住的双手被他用链子牵着,从门口到大堂走得是不疾不徐,突然卓宿加快步伐将手中的链子猛得一扯,后面的白衣男子一个踉跄向前面倒去,卓宿转身稳住他,一把抓住脑后顺滑若水的乌丝向下扯,男子被迫仰起来看他,苍白美丽的脸上秀眉轻皱,朱唇微启。
“贱骨头!”说完,卓宿掴了他一掌,十分用力,那偏去一边的脸留下渐渐发红的指印,嘴角沁出了的血顺着尖尖的下巴乖巧地流下。
李彦走之前又大着胆子看了一眼,却见那男子被卓宿推到地上挨着他的拳脚。他倒有些同情这“夫人”,确实是白瓷般的人物奈何是个疯子。
卓宿踢得累了,拎着那人的袖子将他在地上拖行直至他们早上吃饭的那张大圆桌。他将他打横抱扔在上面,撕扯下那身碍事的白衣,连亵裤都扔在一旁,白玉般温润修长的肢体在月下展露无遗,如同案板上去鳞的活鱼等待剖肚。卓宿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那张美得绝伦的脸上露出痛楚神色,他将一条玉腿架上自己的肩,也不着急进入,用粗糙的手指一下轻一下重地揉压着那两丸,撩开下摆亵裤半褪,自己的分身一下子跳出来,贴上那垂软的玉茎难耐地厮磨起来。
“嗯……”身下的人胸膛起伏不断,泄出了些许呻吟。
卓宿转而开始进攻雪丘之间的蜜穴,粗大的男根长驱直入那毫无准备半闭着的穴口,干涩窄小的甬道容不下如此庞然大物,身下人疼得眉头直跳,胯部不安分地向上扭动,卓宿牢牢固定住他的双腿愈加深重地挺进自己的分身。
“嗯……嗯”身下人两颊潮红,一双秋目水意迷蒙,些许透明液体从那挺立的前端滴出,卓宿发出阵阵粗喘,忽然加快了冲刺速度直捣入最深处,交合处渗出了白色的液体。
“嗯……嗯……”男子紧闭的双眼下浓睫轻颤,汗水洇湿了额角两边的青丝顺服地贴在两边。
卓宿一下抽出分身,那穴口未及闭合,白色的黏液滴滴答答从那媚穴里缓缓流出。
“来人,把东西端上来。”卓宿唤道。
一侍从从偏厅走来,低首送上那托盘,那托盘上是只开口极浅的盘子,盘子里排列从小到大粗细不一的八支银针,他取出中等大小的一支,执起那人削葱似的手,往食指尖上狠狠刺去。
“啊!”身下人颤了颤,眼睛蓦然睁大惊恐地望向卓宿,卓宿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又将针对准他的无名指,却听那人用那沙哑的嗓子告饶道,“卓宿,不要!求求你不要!”
卓宿露出一丝冷笑,“不要?呵!那逃跑之前为什么不好好想呢?”说着,猛地扎入拔出,任凭那手重重落在桌子上,放回了银针,挥退了侍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情潮未褪,便从云天直直堕入泥尘。钝痛,悸痛,刺痛便依次袭来,一阵更甚一阵,纠结着五脏七窍,每根神经。他在那桌上左右翻滚着,冷汗蜿蜒而下,手心松开又攥紧,唇上的牙印化血。有什意思,这样有什么意思,他心想,接着,他开始看不见了,疼痛还在扩散,搜刮着每个角落,狂沸的血液还在叫嚣着离开脆弱的身体,心突突直跳,他祈求黎明快驱散黑夜。
第02章玉人何处教吹箫
第二日
他在浑身酸痛中睁开眼,天亮了,熹光入薄帐。靠坐在床头的卓宿将他搂在怀里,下巴轻轻抵着他的额角。
察觉到怀中异动,卓宿低头看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