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得了空间门后失了平常心忘乎所以了,没做好功课就急急忙忙要把鸡血石换成钱,结果摔了这么一个跟头。
“boss,到了,”陆嘉辉把车停在了神农医院门口的停车位,下车为谈墨拉开了车门。
谈墨从车里出来后,陆嘉辉走到了另一边为金小楼开门,哪知道金小楼自己打开了车门,打开的车门结结实实地拍在了陆嘉辉身上。
金小楼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皮笑肉不笑地甩了一句:“真是不好意思,我眼睛不好使。”没错,她就是爱记仇的小心眼,而正好现在心情极差无比。
陆嘉辉彷佛不痛不痒,看都没看金小楼一眼,拍上车门,锁上车子,就站在了谈墨身后,似乎金小楼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一个一样。
金小楼小小出了一口气,也不再关注那个不讲理的暴力肌肉男。她看着面前灰白色调的欧式城堡,咂舌道:“这里是医院吗?”除了石碑上“神农医院”那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它还有任何一点能让人联想到医院的地方吗?
谈墨点了点头:“神农医院是家私立医院,虽然看不了什么大病,用来修养是个不错的选择。”
城堡内部除了豪华点,和一般医院架构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都有导医台、挂号、收费、拿药的地方。
谈墨熟门熟路地带着金小楼穿过主城堡,进入副楼,登上电梯,到了五楼走廊最里面的一个病房。
“这边的瓷砖要用84擦擦,”病房里,一个女护士正带着保洁人员打扫卫生,看到谈墨忙问,“谈先生,您是身体不舒服吗,需要叫哪位医生?”
“我很好,是带这位女士来看病的,”谈墨招呼金小楼坐到沙发上,问女护士,“你们院长在吗?”
女护士:“在的,需要我叫院长过来吗?”
谈墨:“不用,我去院长办公室找她,你为这位女士处理下伤口。”
目送谈墨和陆嘉辉离去,女护士问金小楼:“这位女士贵姓。”
金小楼:“我姓金。”
护士:“金女士,您在这稍等,我把药拿来。”
金小楼:“好的,你忙。”
女护士走后,病房里只剩下金小楼一人。金小楼无所事事地观察着病房的布置,床单被罩窗帘等等都是同一色系,家具都是配套的,头顶是那种光华璀璨的水晶灯。
金小楼对家装不太了解,但也知道病房的配置很高档,难道他们所有病房都这样?
不一会儿女护士就端着托盘回来了,托盘上棉签、纱布、剪刀、镊子、各种药等一应俱全。
女护士请金小楼坐在沙发上,把托盘放到茶几上,自己拖了个小板凳,坐到金小楼前面,为她处理伤口。
金小楼的双手已经痛得麻木了,两个手心一片血红,看着惨不忍睹。女护士先是用剪刀把她手心的死皮剪掉,然后用棉球消毒。
消毒的时候,金小楼双手不停地颤啊颤,实在是太疼了,眼泪都疼出来了。消完毒就是上药,用得是喷剂,也不知道是不是云南白药之类的东西。
等一切弄完,病房进来一个男护士,男护士把一个带轮子的奇怪仪器往金小楼这边推。这什么东西啊,一个擦伤而已,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
女护士示意金小楼手心向上摊开来放在腿上,从仪器里扒拉出两个探照灯一样的东西,打开电源,探照灯发出淡紫色的光芒。
女护士不断调整着探照灯照射的方向,使其发出来的紫光正好照射在金小楼的两个手心上。
金小楼好奇地问道:“这是用来消毒的紫外线吗?”
女护士:“它有消毒的作用,更主要的是促进伤口愈合。”
金小楼虽然不知道它怎么照个明就促进伤口愈合了,但不明觉厉啊,于是她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接受紫光的抚慰。
女护士打开了电视,道:“我慢慢调一遍,您想看哪个台就告诉我一声。”
这服务可真人性化啊,金小楼正愁无聊呢,如果是脚受伤或者只伤了一只手她都可以玩手机,但她偏偏伤了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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