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无情等人赶到云宅,没看见摄政王千岁的身影,直奔后院,听到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几人对看了一眼,都深深的为摄政王千岁捏了一把冷汗。
无邪摇了摇手里的折扇,轻轻感叹,“果然,唯有小人跟女人不可惹。”
他话落,无念的目光马上瞪过来,“大冬天扇扇子,也不怕被冻死。”
“首领,既然你这么嫌弃女人,可以考虑发展断袖情。”无念瞪完,无心继续瞪。
无邪缩了缩脖子,“你们两个小妮子,到底还当我是首领吗?”
“心儿,咱们别理他。”无念白了他一眼,拉着无心直接离开。
无情见无邪碰了钉子,微微勾了勾唇角,“知道女人跟小人不可惹,还敢当着两个小妮子的面,说这样的话。”话落,转身离开,留了个风流倜傥的背影给无邪。
“你们……你们一个个的还有没有将我当首领。”无邪啪嗒一声收起手里的折扇,指着无情离去的背影。
房间里,摄政王千岁的耳朵还在自己夫人的手里。
摄政王千岁第一次心虚地咽了口唾沫,秉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老实交待,“夫人,你知道真相后,千万别激动。”
“你先说说看,我再决定激不激动。”云沫松了他的耳朵。
摄政王千岁酝酿了一下情绪,避开云沫的视线,弱弱道:“夫人,其实……童童是咱们俩生的孩子。”
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云沫顾不上此刻穿没穿衣服,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立了起来,一屁股跨坐在燕璃的腰上,伸出双手掐住燕璃的脖子。
“你这个黑心黑肺,广播种不浇地的男人,将老娘吃饭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人,让老娘给你辛苦生娃,害老娘被骂淫娃荡妇,害老娘被发配阳雀村,害老娘辛苦了五年。”这些话,她是替前身骂的。
云沫噼里啪啦骂了一大段话,燕璃让他掐着脖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等她气出够了,才道:“夫人,为夫错了,为夫不知道你跟童童的存在,所以,才让你跟童童在阳雀村受了五年苦。”说话时,他眸子里全是心疼之色。
云沫手都掐软了,喘了口气,从燕璃身上下来。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童童是我跟你生的孩子。”
“嗯。”燕璃点头,“咱们成亲那晚上,童童寒血之症发作,我便知道了。”
云沫磨了磨牙,用阴森森的目光将摄政王千岁盯着,“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怕你生气,怕你休了我。”摄政王千岁像个小媳妇似的,微敛着眸子,不敢看云沫的眼睛。
云沫瞧他却弱的模样,心里好笑又好气,“我现在也可以休了你。”
“夫人,求你原谅为夫。”摄政王千岁眨了眨眼眸,深邃的眸子里,波光潋滟。
“想求我原谅你是吧?”云沫看他的目光依旧阴森森。
“嗯。”摄政王千岁嗯了一声,即使此刻躺的是暖炕,他依旧觉得后背发凉,直觉告诉他,想获得夫人的原谅,不付出一点代价,好像不可能。
云沫穿了亵衣亵裤下床,走到柜子前,将事先准备好的搓衣板跟鸡毛掸子拿了出来。
先前,她念在燕璃舍身救童童的份儿上,诀定取消惩罚,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奸佞的男人,不止诓她饮忘情水,还隐瞒了童童的生事这么久,不处罚,显得她有些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