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单十五就回宿舍说道,“童鞋们,我出去啦,晚上再回来。”
“不回来也没关系,咱们懂的。”魏雨婷嘿嘿地笑道。
“去。”单十五啐她一下,这些家伙越来越没节操了。
待单十五出去后,魏雨婷羡慕地说,“单十五跟他男朋友真是好得让人嫉妒。”
“她看着完全不像个在恋爱的人,很理智,完全不会多想,也不担心她男朋友会移情别恋,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正在热恋中的颜淼淼叹气地说,就拿她来说,只要一有空就立刻想到古成奎,闲着一刻不发信息问问他在干什么心里都不安。
“我听说那年替她过生日,她发现被下药后,相当彪悍,把唐少锋吓到到现在都不敢对十五有半点怨言。”骆菁慢吞吞地说,有点惋惜没能亲眼看到她发飙的样子。
“唐少锋就是个烂人,那个陈文佳更是讨厌。”魏雨婷恨恨地说。
“听说他们原本就是个预备党员,但是后来申请没通过,好像是与这件事有关。”这是颜淼淼从男生那偷听来的消息,对于唐少锋做出这种事班里也是有好些男生特别讨厌他的。
“这是活该。”
“也是报应。”
魏雨婷与骆菁不约而同地说道,虽说事情过去也有近一年了,但女生对这种事情还是会记一辈子仇的。
她们这里又一边说一边骂那几个男生,单十五下楼时碰巧遇到许久极少再见过的封静芸也下楼,看到封静芸变化大得她差点认不出来了,耳朵戴着金耳环,脖颈上也有一条金项链,手腕戴着一只玉镯子,从成色上看得出绝对极品皇帝绿,衣服倒是比较淑女型,偏偏化的妆太丑,腮红扑粉太多,红红的像猴、屁、股。
封静芸自然也见到单十五,鄙视的瞥一眼单十五,轻哼一声就率先走到前面去,下楼梯时的高跟鞋走得咚咚咚响。
单十五抿嘴笑笑也没理她,不紧不慢的出了校园就直奔超市买菜,期间她也打了一个电话问桑初邑有什么不吃的菜,最后她挑了一盒牛肉,一只鸭子,两把菜,又买了煲鸭汤的配料,提着这些东西再走去他住的小区,快到小区时她又见到了封静芸与一名中年男子揽住腰迎面走来,单十五瞥了一眼她,若无其事地擦肩而过。
封静芸没想到在这遇到单十五,心里不舒服极了,可是在金主面前她还是作出娇羞不已的样子,自然她也不敢再惹单十五,所以拖着男人恨不得快点离开这里。
单十五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他们,想不到封静芸这么堕落了,暗暗叹息,她若是懂得努力点搞不好能找到一个相当好的男朋友呢,只不过她好像走上了歪路,真可惜。
电梯门才打开,单十五就见到桑初邑站在旁边等她,注视着那张殷切的脸以及深情的眸,心中淌过一阵暖流,嘴角微微翘起笑道,“怕我找不着路吗?”
“我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桑初邑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深情,一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一手揽住她的腰带着她快走几步进了屋,门才一关上,甚至连东西他都直接丢到地上,单十五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窒息的热情包围住。
三个月不曾见面,相思早已成灾,桑初邑的舌尖粗鲁地顶开单十五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与她唇舌辗转缠、绵,时而温柔,时而急切。
酥麻的感觉从单十五的后腰沿着脊椎一路上攀,迅疾席卷全身,美好得让她浑身无力,只剩下本能地回应桑初邑,与他纠缠……
直到两人的呼吸有些不畅,桑初邑才勉强松开单十五的嘴唇,紧紧搂住她,同时将她身上被他撩起的T恤拉了下来,忍不住深深地叹气,炙热的气息喷向她的耳畔,“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听到他的话,低低一叹,她其实完全没有想到过要这么早结婚,既犹豫又害怕,单十五将脸埋进温暖的胸膛,闭目微喘息静静地倾听那沉稳的心跳,两手环上那瘦劲的腰,“我会考虑的。”
桑初邑即使没能听到肯定的答复,但他还是感到很愉悦,至少她没有直接拒绝自己,抱住她的手臂紧了紧又松开她,在她的脸颊上吻一下道,“我去做饭。”
“我陪你一起做。”单十五弯了弯唇,平时虽然搂搂亲亲,可是他一直没有跨越那道线,她曾经问过他会不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他也实诚的跟她说没遇到她之前很忙,完全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当时在总公司他是从基层做起的,即使老板是他老爸,他新进去都必须从基层做起来,一步步从普通职员升组长,到主任再到副理,到经理,这个中的艰辛也不是一两句就能说得完的,而他的车也不是家里有钱就给他买的,也是他大学时开始兼职挣回来的钱,直到25岁的时候才终于买到车的。
对此,单十五信他,因为陈老叔跟她聊天的时候偶尔会提到过,虽然每次都轻描淡写地说了,可是她很佩服他有这样平常的心态,换作其他富家弟子,明明可以直接掌管自己家的公司,却被扔到下层做职员,心里肯定会忿忿不平,但桑初邑没有,甚至还靠自己的努力做出了一番成绩来。
桑初邑本说他来做菜,不过单十五看到他眼袋下有一圈浓浓的黑眼圈,便把他推出去说今天就她来做饭,他先去休息一下。
只不过这么久没见到她,他又怎么舍得走开,便靠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单十五忙碌,瞬间有一种错觉她就像是他久别重逢的老夫老妻回家了在为他洗手作羹汤。
直到最后一道菜快要起锅时,桑初邑情不自禁地上前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头微枕到她的肩上,感到她的身体微僵了一下,还没出声,单十五就率先道,“怎么了?”
“我感到好幸福。”桑初邑在她的颈脖上轻吻了一下。
单十五缩了一下肩,差点笑声来,其实不怪她的,她是真的很怕痒,不由得微侧头嗔了一眼他说道,“胡搞,快走开啦,叫你去休息一下又不愿意。”
“你知道我看着你在做菜的时候想到什么吗?”桑初邑赖皮的没松开手,依然环住她的腰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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