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贫道的道行也仅仅是看出了这一点。”南宫寿说着脸上也露出了疑惑至极的表情,颇为感慨地说道:“此女命格特殊,从面相看来,她命途坎坷本该夭折早亡,但是其中又包含了及其浓厚的贵重之气,一时间贫道也是疑惑不止,就好像……她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世间,或者说她本就不是这世间的人。”
“先生说笑了。”虽然心中以为南宫寿是在夸大其词,玩笑话一般,但是郝荣礼听了他的话,依然还是感觉背后一凉,强颜说道:“此女向来善于装神弄鬼,先生不必如此介怀。”
“贫道劝郝居士一句。”深深的看着郝荣礼,好像对他不是很相信自己的话有些不满,随即又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此女命格虽然尊贵异常,但确实也不是稳如磐石,只是郝居士若想扳倒她,须要尽早动手,迟则生变。”
郝荣礼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会是这般结果。
“道长可否再帮着郝家一次?”想到这里,郝荣礼便当机立断,站起身来对着南宫寿一揖到底,开口说道:“不瞒先生,我此前曾经派了好手,但是却没有丝毫结果,如若先生能够出手相助的话,那么在下便大事可期了。”
南宫寿的本事,郝荣礼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南宫寿,一点都不为过。
道家的修行名副其实,一身的武艺也是出神入化。
“唉……”看着满眼希冀之色的郝荣礼,南宫寿终是摇了摇头,“非是贫道不愿意帮助郝居士,只是师君早已言明,整个平师道正在做最后的准备,一切都在最关键的时刻,如不是看在郝老先生的面子上,贫道也不会来此一趟的,那欧晓珂现在被很多人盯着,贸然出手,万分不妥,若是坏了大事……师君怪罪下来,谁也承担不起。”
面上的失望神色一闪而逝,郝荣礼并没有在说什么勉强的话。
他心中明白,南宫说说的没有错,作为整个平师道的第二把交椅,他能来这一趟,已然是给了自己天大的面子了。
“南宫先生所言极是,刚才是在下有些唐突了,先生万万勿怪!”郝荣礼说着话,便又作了一揖,看到南宫寿示意他做下,这才回到自己的凳子边坐下身子,低声道:“先生方才所言,难道真的没有破解之法?”
……
“吴会长!”陈都府上的守门人很显然是认得吴会长,可是看到欧晓珂的时候不禁有些为难地说道:“吴会长,老先生不肯见这位姑娘。”
“这……”吴琛一听,当下转头看着欧晓珂说道:“县主,劳烦你在外等候,老朽进去跟那老家伙说上几句话,他必然会让人请你进去。”
“多谢吴会长。”欧晓珂倒是没有多言,等着吴琛先进去了。
“小姐,要奴婢说,您还不如直接拿出您的身份来,这个老先生若是不见,咱们就硬闯!”残夕对于欧晓珂一而再再而三的拜访陈都,可陈都竟然都不愿见的事情非常不满,当下低声道:“要不奴婢进去把那老头给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