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吴成已经对你出手了?”一大早,发现了陈震异常的任浩,前来询问之后,吃惊的睁大眼睛问道:“还是因为偷入大牢一事?”
“任老哥,新州这边大概的情况咱们已经想办法送回了京城,想来京城那边也会很快做出应对之策。”陈震早上起来,只感觉浑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般。
虽然昨日他将吴成的四名手下打倒在地,自己却也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身上外伤触目惊心,至于内伤……五脏六腑都觉得快要错位了。
“所以,这件事一旦暴露,和任老哥,不,是和张马头没有任何关系,陈震我来新州之时,早已经是抱着必死的想法,只是没想到会遇到雨非。”说话间,陈震面上尽是一副满足的神情,“能得上天如此的眷顾,陈震已经满足,只是怕连累了……”
“哼!”听陈震说到这里,任浩一下子放开了扶在陈震身后的手,不管陈震重新倒回到榻上摔得龇牙咧嘴,面色不快的说道:“我任浩原来在你陈震眼中不过是这等贪生怕死苟且偷生之辈,那我自然无话可说,既然没有资格与你陈震做兄弟,那现在我就去总兵府将事情说个明白,也不愿平白得了你的看不起!”
陈震哪里想到任浩反应会如此的激烈,只感觉恢复了一夜的身子一下又被摔了个散架,又看任浩作势要走,连忙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任浩的衣襟,有些无奈地说道:“任老哥!任老哥,你先坐下听兄弟说完不迟。”
“你看不起任某,任某自然也无话与你可说。”
“任老哥,你要知道,万一这件事情当真被那吴成说到了王成英那里,咱们可都是有死无生。”陈震知道任浩乃是和自己置气,便接着说道:“新州之事并没有彻底明朗,陈震很庆幸来到此地能遇上任老哥,所以若是陈震真有三长两短,还希望任老哥继续打探消息和周安联系。”
“你小子,想的倒是美。”任浩回转身子看向陈震,伸手自怀里拿出一个不大的布包,一边展开一边笑骂道:“早知道你会做这般打算,我岂能不知?你先看看这是什么。”
将任浩手中布包了的小册子那在手里,陈震疑惑的翻开之后,不可思议的问向任浩:“这些年你身在乌河场之中,竟然将百里之内的岗哨都摸清楚了?”
“嘿嘿。”任浩得意的笑了笑说道:“像咱们这般人,总有一日是用得着这个的,说到底,谁也不愿意坐以待毙不是么?所以,这些年,我便要那任老三暗中摸清楚了乌河场周边暗中的岗位,五里一栈十里一台,便全都在这个册子里了。”
陈震再次将目光投向手中的小册子上,看上面书画的清楚仔细的内容,不禁暗暗心惊。
若是不知道这些的人,想要从乌河场里面逃出去,不出二十里便会被抓获。
“任老哥你是想,有一日,咱们可能会用得上这个?”陈震咬着牙,半坐起身子问道:“你又有几分把握到时候咱们能靠着它彻底逃出去?”
……
此刻,京城的晓刊社里,南霜难得闲下来,坐在后院里慢慢的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