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
要不怎么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薛有成还没完全退烧呢,竟然起了兴致行床事。
温喜死死抱着手臂,背对着他,拒绝他的触碰。
薛有成滚烫的手心试探着她紧闭的身体,引起温喜阵阵颤栗。他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幽深,“我知道你没睡。”
温喜装睡被戳穿,恼羞成怒地一把甩开他的手,转头斥道:“我很累!我要睡了!”
为了给薛有成通风,房间窗户半开,随着夜风拂动,窗帷间漏进来几缕月光,晦暗间,薛有成脸色沉沉,目光却像水光一样波动着。温喜意识到他眼里的情欲后更害怕了,薛有成不爱她了,会尊重她吗?显然不会。
转瞬间,薛有成又把手放在了她身上,比刚才更为暧昧的地方——他径直揉了揉她的胸!
温喜大骇,但身体本能反应地一软,口中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薛有成轻笑一声,似乎颇为满意温喜的反应,揉得更用力了些,每一次动作都让整团胸脯移位又归位。
“别……薛有成…啊…嗯……我真累了……”温喜两只手牢牢按住薛有成的手背,可是哪里撼得动他的气力?那软绵绵的手心,覆在他手背上,更像是她握着他的手,求他揉得更透些。
薛有成不由心猿意马,拧她两颗红乳头玩,唇也贴在她颈后,时吮时吻。
温喜感到热,脑子昏蒙起来,夜晚促成了薛有成的狼心。
可是心里依旧抗拒,像被罩在真空袋里,害怕得促促发跳,又迷茫又认命,连呼救都无声的——温喜不知不觉流了眼泪,其实身体没有那么排斥,可是难受,她好难受。
温喜啜泣着,在他把手伸向她腿间时,温喜求他:“不要好不好…薛有成…求你。”
薛有成顿了一秒,继续着旖旎动作,说的话冷酷无情:“别忘了,夫妻义务。”
她猜到他会这么说,所以她才那么无助,因为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他,如果他想要的话,就一定可以——换做以前,她还能拿离婚作挡箭牌,可现在呢?她比他更需要这段婚姻,又怎么敢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