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温喜已经很久没有跟薛有成做爱了,两个人虽又住在了一起,但他们中间隔了太多山水,彼此心照不宣地各睡各的。
其实薛有成是有那份重归于好的心的,但几次试探性的触碰,温喜都冷漠地挡了回来,他无计可施,于是作罢。好在后来温喜陪床的时间多,薛有成加班工作的时间多,两人同床异梦的尴尬便也少了很多。
温喜是有欲的,倒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渴盼,她空落落悬浮的心急需要有个人能攥住、能填满。
谢辛就这么恰巧的出现了。
自谢辛知道温喜妈妈的情况后,得空也会往病房转转,但不同科室,他这样多少有些引人耳目,温喜让他别来了,有空她去找他说说话。
就这样约下了。温喜承认自己是有些雀跃的。
温母活了半辈子,有什么不明白的?只不过现下病了,因此对于女儿的荒唐事也不想多提,只在丈夫出去打饭、护工灌水的片刻,饱含深意地一下又一下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温喜羞愧得脸一红,抿着唇摇了摇头。
避嫌了几天,温喜还是没耐住,趁温母午休的功夫,找谢辛去了。她本就不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更何况已经约定好了,如一个任务一样盘旋在脑海中,不去完成,反倒难受。
午休时间,医生自然不坐诊,温喜在诊室外坐下,发消息婉转地问谢辛: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