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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好棒哦,大肉棒好持久……”苏律雅缓了一下,又爬到路雁洲脚下,握住雄赳赳的肉根,“老公再来干骚母狗,骚母狗喜欢吃鸡巴。”
他说着,又张开嘴巴,想把学生的阴茎再次含进嘴里。
路雁洲偏了一下躲开,脚趾继续在肉穴里玩弄着,“不给你吃了,鸡巴留着肏骚狗的小骚逼,把骚母狗的逼肏松,肏烂,肏的再也含不住别的鸡巴,只能吃下主人的。”
高潮过后的肉穴敏感多汁,苏律雅被玩的哀叫连连,眼泪又冒出来,“唔……主人来肏我,肏烂骚母狗的小骚逼,浪逼要痒死了哦。”
路雁洲也被他完全挑起了欲望,湿乎乎的脚趾头从肉逼抽出来,把苏律雅捞起来圈在怀里,将他的后背抵在玻璃上。
锈迹斑斑的电话亭里,玻璃窗上落了灰尘,蜘蛛网,淫秽的小广告,雨水也没有完全洗刷掉,反而沾得更紧,污糟糟的脏乱不堪,白皙的脊背贴在上面,像是废墟中开出的一朵花。
苏律雅慌乱地搂紧了他的脖颈,宽松的短裤就被剥下来,学生的粗长大屌抵上了洞开的逼口,腰身一挺,狠狠捅了进来。
“啊啊……好深顶进来了哦老公顶到骚母狗的穴心了……”苏律雅双腿盘上学生的后腰,全身的重量几乎落在两人的结合处。他的脸上是极致的失神的状态,高亢的嗓音在雨夜里听的很清晰。
“骚母狗,叫小声一点。”路雁洲眼里闪过一抹温柔,凑上去,含住他的舌头吮吸起来。
舌尖相缠,吞食着对方的津液,软舌诱哄似的一下下摩擦着他上颚的软肉。路雁洲叹息一声,终于感觉心里的酸涩消散一些。
煌煌的路灯滤过大槐树的枝叶间,从玻璃窗透进来,路雁洲盯着那张布满欲色的高贵脸庞,他几乎要认命了。
这可是苏律雅,叫他怎么放得下,怎么甘心拱手让人。他早就沦陷了,只有把他肏成自己的专属肉逼,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顶着嫩逼肏干的动作更加激烈一些,每一次抽插都是完全抽出,再尽根没入,一次次的楔入,带出大量的淫水,缠上了鸡巴的媚肉也跟了出来,像是舍不得一般,在穴口翻出一片肉红的浪花,路雁洲故意嘲讽道:“小骚逼怎么这么贪吃,像几百年没吃过鸡巴似的。”
说着又狠狠地往上顶入,“骚母狗吃的好深,真的只吃过主人一根鸡巴吗?”
“哦唔……”苏律雅嘴唇被松开,又弱弱呻吟出声,“是哦,主人,小骚逼只给主人干,啊被填满了被主人的鸡巴填满了……”
淫穴拼命收缩着,将学生的鸡巴裹得紧紧的,路雁洲闷哼一声,畸形膨胀的占有欲被满足了,粗长的肉屌毫不留情操干起来。
“艹,骚母狗好会吸,肏爆你的肉逼,看你还敢不敢吃其他的鸡巴。”路雁洲狠狠地顶弄他的穴心,苏律雅被顶得一晃一晃,运动背心的肩带滑落下来,露出胸前的骚奶子翻涌着肉浪,路雁洲一低头,牙齿就咬住了艳红色的奶头,用力拉扯。
“啊……疼轻一点,主人轻一点,不要咬太深了,会留下痕迹。”苏律雅怀疑路雁洲根本就是属狗的,每次都是又吸又咬,虽然他不排斥,但是痕迹很难消,如果江崇煕在的话,他在家里都不能穿那些宽松的衣服。
路雁洲眼眸微眯,似乎是专门与他作对,咬得更重一些,把奶头拉扯得高高的,再放下来,奶尖都被吮破了,在空气中抖动着。
“骚母狗怕留下痕迹?是怕外甥发现吗?被他发现不是更好?”路雁洲冷笑着,打桩机似的抽插着淫穴,每次都直捣穴心。有了之前的几次经验,路雁洲肏干了几十下之后,就顶开了他的宫口。
势如破竹一般,硕大的龟头肏进娇嫩的子宫颈,苏律雅爽的仰起了脖子,盘在腰上的双腿发软,快要支撑不住,“啊不要……别肏那么深……”
路雁洲嘴角轻勾,深深看着他,“肏进骚母狗的子宫了,骚母狗也很爽吧,主人要射大你的肚子,给主人生宝宝怎么样?”
苏律雅听他说生宝宝,不知道为什么一阵激动,淫穴里喷溅出一股骚液,"啊啊啊……不要……生宝宝骚母狗要给主人生宝宝。”
路雁洲自己也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横冲直撞干得苏律雅浑身颤抖着,意识模糊不清,嘴上也是胡乱喊着。只是又干了几十下之后,前端的肉棒居然又射出弄白的精液,肉逼也疯狂收缩起来。
连续射了两次,苏律雅有些受不住了,开始低低啜泣起来,“呜呜,不要了,不行了主人呜呜射给我好不好……”
“主人还没这么快射哦。骚母狗怎么这么不中用,这么快又射了,是不是虚了。”路雁洲故意奚落他,骚屄里面夹得越紧,他就肏得越狠。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肉穴里,肉逼好像被干成阴茎专属的形状。苏律雅意识模糊,只知道用牙齿咬住路雁洲的肩膀,发出低低的呜咽,“主人哦主人好会肏……哦骚逼被肏麻了呜呜……”
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成线,落在路雁洲的肩上,路雁洲侧头看着他,眯了眯眼睛,忽然将他翻转过
', ' ')('来,就着插入的姿势,快速把他的上衣剥掉,短裤也早已掉到地上。
从朦胧的玻璃上看到淫乱不堪的自己,苏律雅彻底慌了,挣扎起来,“不要!主人不可以这样哦……会被看到的……”
他全身赤裸,不着一物,只有骚屄拢在男人的阴毛里,还算有所遮蔽,但那处也是粘腻不堪。两人股间交叠,甚至因为后入的姿势,鸡巴入得更深了,要把他肏穿了一般从后背贯入小腹,龟头在骚母狗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大包。
路雁洲从背后紧紧贴着苏律雅,一只手掐在他的腰上,把他的脸挤在玻璃窗前,“骚母狗看到了吗?看看自己现在的骚样。”
两颗浑圆的乳肉被挤扁了,奶尖在脏污的玻璃上破擦着,肉屄里含着学生狰狞的肉棒,两人的结合处还在不断往下滴水。而身后的人衣着尚还完整,无辜的狗狗眼被头发盖住了,脸上透着几分狂狷的霸道。
苏律雅有些心惊,这个隐蔽的街角虽然没人,但是不排除随时会有人经过,能看到他浑身赤裸,被学生肏干的模样。暴露的恐惧让他既羞耻又兴奋,肉穴疯狂搅紧了,“不行不能这样,会有人来的……”
“骚母狗喜欢的哦,肉屄咬得鸡巴好紧,骚母狗不是一直怕被发现吗?在学校都要跟我避嫌,弄得偷偷摸摸的,其实身体更喜欢暴露吧。”路雁洲笑得有些恶劣,高高抬起他的屁股,更加卖力地肏感着身下的肉穴,另一只手伸到前面玩弄两枚浑圆的奶球,揉捏的动作毫不留情,甚至有些粗暴。
“不、我不喜欢……不可以这样哦……好舒服……”抗拒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呻吟,苏律雅认命地闭上眼睛,专注于结合处的快感。
窗外的雨还在继续,肉体碰撞出的“啪啪”声却更加清晰了,像是故意往他的耳膜里钻,苏律雅终是害羞的,呻吟也不敢肆意了。
路雁洲的动作却没有节制,像一只开了闸的猛兽,粗长的鸡巴一次次顶在宫腔深处,动作又凶又猛。苏律雅甚至怀疑路雁洲之前那几次,是屌下留情的。
结合处的淫水越来越多,咕啾咕啾,穴口都被肏出了一圈白色的细末。
这场电话亭的暴露性爱似乎很漫长,直到外面的雨势也小了许多,逼仄的空间内充斥的响声显得愈加淫荡,粗重的呼吸声,肉体撞击的声音,淫水喷溅在玻璃上的声音……
苏律雅被干得射了第三次,肉穴抽搐着潮吹了,紧致的吸咬让路雁洲有些失控,路雁洲发狂似的肏弄了几十下后,也在他肉腔中射了出来。灼热的液体烫得苏律雅一哆嗦,脚心都酥酥麻麻的,脚趾爽的蜷缩起来。
苏律雅彻底瘫软下来,缓了一会儿,路雁洲才把人又翻过来,埋在他的发间轻轻嗅闻着。路雁洲的狗狗眼泛着湿气,苏律雅不知道自己有些没有看错,他只是抱紧了埋在自己肩头的人,男孩的肩膀似乎是在轻轻抖动着。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地倾听对方的心跳。
苏律雅抱着路雁洲的肩膀,唇舌在他手臂上已经结痂的伤口抚弄着,双眸游移间,又看到他的身上还有其他地方一些深深浅浅的痕迹,苏律雅心知,他练跳高一定吃了许多苦。
可是他从来没提过。这是他的男孩,皮肉伤对他来说似乎是司空见惯,却因为自己,不只一次湿了眼眶。苏律雅心想,一定要好好待他,不能再让他受委屈。
苏律雅掰着他的脑袋,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雨小了,现在跟我回去吗?”
路雁洲笑了一下,“他应该还在你家吧。老师不介意我在外甥面前肏你了吗?”
苏律雅迟疑了一下。
这一迟疑,路雁洲就说,“老师今晚不回去应该没事吧?会担心害怕打雷的外甥吗?”
苏律雅被他森森的目光盯着,忙不迭摇了摇头,“不、不担心。”
他回答得太快,路雁洲不知道信没信,只是又笑了笑,“那我带老师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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