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但又混沌起来。烦躁而晕眩、仿佛醉酒后的梦,让她的头缓缓低下,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现在有谁能让她清醒些,她能立即出卖自己的灵魂给对方。
双方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嘈杂的声音:
“哈德逊大街65号圣菲斯教堂发生谋杀案,请就近警官立即前往案发现场。”
“抱歉,adam,我先走一步。”claire趁着有可能迅速消逝的清醒,提着打包好的咖啡,转身离开。
离开了那个范围,她立即放松下来,无时无刻挤压自己的空气突然消散,让人感到自由。
这个该死的家伙!一阵子羞怯一阵子强势,自己敢打包票他绝对是得了精神分裂症!
早晚得收拾这混蛋!
claire心中念叨着,忽略自己发烫的脸,前往案发现场。
整个案子透着诡异。如果是群向自杀还有得解释,但是体内没有任何药物,而死亡时间却是相同的。
所有的人都整齐的坐在那,让人脊背发毛,不自觉的想到了活人制蜡像。
“你最好去找超自然领域的神棍们去要所谓的解释。”ben一边褪下橡胶手套一边打趣说,“他们体内没有任何药物,一丁点儿痕迹也没有。”
claire递给他一杯咖啡,“没有其他伤?”
“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吗?”ben收了收下巴,抬眉看她,“没有钝器击伤,没有电击痕迹,没有针孔,没有其他指纹,没有不属于他们自己的dna......什么都没有。除了自然死亡,我想不出别的了。”他低头抿了口咖啡,“joy还好吗?”
claire点点头,“还不错,没有男人。”
看着ben心满意足的笑,她补充,“你也是男人。”
看见ben变了的脸色,估计是想起了上一次的“误伤”事件,她开始放了心。
大学里ben就一直在追求joy,现在也试探性的联系她,祈求她能透漏点内\幕消息,可能是那次被打怕了,或者joy的行为让他觉得他是个强\奸犯。
事后ben是这么说的:
“我只是握了她的手。她甩开了。我以为这只是一种情趣,但等我把手放在她脸上要吻她的时候,她就打了我一顿。”她一想起那个可怜的家伙捂着鼻子衣襟满是血的样子就想笑。
并非不把ben当朋友,只是不想让joy重温一次自己讨厌碰男人的事实。
就这么过了几天,fbi在整个案子上毫无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