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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干什么?脱衣服,去浴室。”
徐正嫌弃的扶着贺扬的大腿,把粘在自己拳头上的黏液抹在了他的大腿上,回头催促着身后还愣着的刑朗。
刑朗如梦初醒,道:“啊?脱衣服,在这儿?”
刑朗正问着,徐正反而先人一步道:“嗯?不然?等我请你?”
徐正奇怪的偏着头紧盯着刑朗,刑朗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狡猾的冷血动物盯上了一般,头皮一阵的发麻,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应答徐正的话,顶着徐正审视的眼神,他还是败下了镇来。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刑朗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扣,金属扣落地的声音响起,衬衫和裤子的脱落也就一蹴而就顺理成章。
灰色的平角内裤包裹着勃起的性器,凸起一个非常可观的弧度。刑朗手指勾着内裤边,一时下不去手,他微微抬头正对上徐正皱着的眉头,刑朗微微咬牙,猛地拽下了内裤,一条不算太硬的性器顺着内裤厚实的边缘弹出。
刑朗虚虚地双手虚握,遮挡在自己的胯前,只露出了最上面的一撮阴毛。
“现在...现在可以吗?”
徐正上下打量着刑朗,上次生死时刻他还没时间仔仔细细观摩一下老狗的身材,这会可算是逮到机会好好看看这条老狗了。
刑朗的身材要说有多好,其实也没有,毕竟身居高位,也没有这么多的运动时间,只能说是保持的不错,身材算得上是匀称,至于肌肉什么的,倒不是没有,就是不够漂亮。
徐正电眼如雷,快速的过了一边,而后停在了他的脚上,道:“袜子留着干嘛?你见过狗穿袜子的?”
听了徐正的话,刑朗蹦跳着脱掉了脚上的黑色商务棉袜,看着随着刑朗蹦跳的动作上下甩动的性器,徐正差点噗得一声笑出来,幸亏他克制住了。
见刑朗终于收拾完了,徐正指了指一侧的浴室,道:“去洗吧,洗干净点,里里外外都干净点儿。”
刑朗点了点头,夹着双腿走了过去,见刑朗这幅听话的模样,徐正不用开系统都能猜到他的奴役值肯定在80%以上,不然也做不到这么言听计从。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水声,徐正目光又溜溜地转到了被悬吊在天花板上的贺扬身上,他摸了摸不存在胡子,脑子里转得飞快,他今天一定要把刑朗的奴役值抬上90。
徐正在外面一肚子坏水,刑朗在里面也颇为煎熬,80的奴役值还没到武文斌那种洗脑的程度,稍微冷静下来后他的理智也逐渐的回笼。
刑朗撸下了自己的包皮,搓了搓自己红嫩的龟头,狠狠地皱起了眉头,一方面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甚至于他潜意识里正叫嚣着提示自己赶紧抽身,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对浴室外发生的一切无比的好奇和恐惧,对徐正又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的情绪,让他忍不住想去遵从和臣服。
他一路向下洗着,最后没洗的地方,也就是后穴了,他的后穴当然是没有使用过的,但是这么多年大风大浪过来,也不是没有和男人逢场作戏过,对于一些玩儿法还是门儿清的,总有一些奇葩爱走旱道。他虽然不排斥,但是显然也不想让自己变成那条旱道。
只是这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刑朗草草对着喷头扣弄了一番,实在是下不去手,皱着眉敷衍了一番后关了水。
徐正没给他准备毛巾和衣服,所幸还是夏天,下午也并不冷,他就这么站着晾了会儿,等身上不怎么淌水了,他便拧开了浴室门磨磨蹭蹭走了出去。
门外的徐正,正在贺扬身上玩儿着什么,只听见贺扬痛苦得呻吟着,声音变调走形,像是爽得惊呼,又像是痛苦的哀嚎,嘴巴上的静电胶带被撕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他换下来的袜子。黑色的袜子团成一团,一只塞在贺扬的嘴巴里,鼓胀得撑满了他的腮帮子,另一只正套在他露在白色双丁外的性器上,还用他的领带捆绑束缚着。
“你再慢些,可就有人等不及了。”徐正微微低头,一只手抓着贺扬的性器,道。见贺扬没有回答,徐正狠狠一巴掌甩在了贺扬裸露在外的睾丸上,只听贺扬猛地一个挣扎,吊着他的铁链哗啦啦夹杂着他高声的痛呼,直接喊得刑朗都感同身受了起来。
睾丸这么脆弱的地方遭遇重击,简直算得上是酷刑。
“我发现你倒是挺喜欢发呆的?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
刑朗额角突突地跳着,他知道他这时候要是过去无异于玩儿火自焚自己跳火坑,但是徐正就是像对他施了降头一样,他不受控制地就自己靠了过去,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走到了徐正的身前,而徐正也是很直接的薅住了他的性器,外加一颗睾丸。
“唔!”刑朗只觉得小腹一阵胀痛和燥热,不由得就弯下了腰,顺着徐正的手劲就靠了过去,直直地对上了贺扬含着自己袜子的嘴巴。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起贺扬溢出的口水和渗出单薄眼罩的泪水。
“两条狗这样情况下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嗯?不打个招呼怎么行呢?刑朗,你先来。”徐正微笑着看着刑朗,
', ' ')('手下不由得微微用力,刑朗只觉得自己的睾丸发胀,继而是难以忍受的剧痛,但是此时此刻他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刑朗弓着腰发出一阵嘶嘶的痛呼,他的双手使劲掐住了徐正的手腕,徐正被他掐得直皱眉,更加握紧了手上,道:“手,撒开。”
刑朗感受着徐正越来越大的手劲,只能无奈的松开了双手,徐正这才不悦地放缓了力道。他想办法治好刑朗可不是为了再把他变成一条阉狗的。
见刑朗实在是不愿意开口,徐正只能嫌弃的把贺扬嘴里的袜子拉了出来,嫌弃地甩在地上。一直堵在嘴里的东西被拿了出来,贺扬像是如获大赦一般猛吸了一口氧气,又被口水呛到,猛咳了几声。
贺扬确实被他折腾得很惨,再加上徐正也不急这一会儿,耐心的等他调整了一番后道:“来吧,小狗,给你的狗兄弟来自我介绍一下?”
徐正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刑朗的几把,被他抓硬的性器猛地威武的挺在半空中,他抓住刑朗的双臂掰向后面,简单地做了个背缚,押解犯人一样强迫着他们再度面对面。
“我...不......贱狗,贱狗名叫贺扬,狗龄30,身高188,狗鸡巴长18厘米粗5厘米,可以给主人玩儿。”
徐正一边给束缚刑朗的绳子打上蝴蝶结,一边道:“就这么多?”
徐正一边问着,一边撇了一眼贺扬,只见贺扬脸色一边,嗫嚅道:“还...还可以给狗兄弟喂奶,里面装了一个星期的奶量,请狗兄弟品尝......”徐正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扯着刚上绑的绳子,掰着贺扬的大腿让他头朝向了另一边,把刑朗的脑袋按在贺扬的胯下,贺扬被袜子包裹住的性器就这么直挺挺地昂样在他的眼前,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闻到贺扬不断溢出的淫水的腥味儿。
“怎么?你的狗兄弟请你尝尝呢,不表示表示?”
刑朗当然明白徐正的意思,他的嘴唇微微颤了颤,最后还是一狠心,张嘴含上了贺扬高挺的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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