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上下滑动的目光悄悄触摸她的身体,雨滴的宿命是落到地上,即刻就被玷污。
看的什么书啊,麦克白,他表情差劲,看什么不好非得看这本,麦克白夫人是个青史留名的坏女人,可恶可怖又惹眼。
“你又变不成麦克白。”
被盯上了,免不了早晚被生吞活剥。
卉满在这时忽的睁开眼,突然睁开,她大而黑的眼睛连一丝刚睡醒的犹豫都没有。
或许是她本能感知到了身边的危险气息。
“你怎么在这里?”
谢束只是最初一瞬被惊了下,很快反驳道:“这又不是你家,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但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很快泄露了,他的手搭在她手指边缘忘了收回。
卉满很快把手抽回来,像抽离肮脏的垃圾,叫喊道:“你们全家都变态!”
“嗯?叔叔是不是也这么摸你的啊?”
她怒不可遏地扑向了他,椅子后倒在地上,谢束肩膀着地重重硌了下,但他咬着牙没吭声。
卉满骑在他腰上,拿拳头要砸烂他的脸。
谢束单手攥住,冷冷发威:“你给我滚下来!”他还没被人这么骑过。
他想把她推下来,又不敢太用力,卉满直接张口咬他的胳膊,疼得他皱眉嚎嚎:“你怎么咬起人来也像狗!”
局势一发不可收拾,谢桉出现在门前,制止了他们。
他上前把卉满小心翼翼扶起来。
在谢桉的见证下,他们互相说滚,表达了对对方的晚安慰问。
卉满气鼓鼓拿着书离开了。
谢束对着谢桉冷笑:“你还真是个寸步不离的老妈子。”
谢桉表情蓄有怒气:“你又是什么?你碰她的手!”
“是啊,那又怎么样?我喜欢明着上,跟你这种喜欢趁人之危的还是不一样。”
谢桉提起他的领子,一股无名之火。
“你为了她要打我?”谢束这下难以置信了,他撩起手臂给谢桉看,暴跳如雷道,“你看看给我咬的,我要去打狂犬疫苗。”
谢桉把他松开:“她又没有狂犬病,不过你这完全是咎由自取,你惹她做什么。”
谢束却是忽然静下来,他盯着谢桉,像是看穿了那样,声音如鬼魅,嘲讽道:“你得不到的,叔叔会见你乖巧分给你点碎渣么?轮不到我的,也轮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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