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板着脸并没有笑,她也止住了笑声,似乎这不是该开玩笑的时候。
“好吧,空中楼阁策略,股神利弗莫尔的那种做法,以及还要感谢罗格先生,上次在希腊时他启迪了我。”
许多年后回顾,这是她人生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横空出世,血洗股市,整个市场血雨腥风,惨不忍睹,她以一己之力让时代倒退,轮回。
机构巨头叫她灾星,畏寒讽刺地称呼她为黑寡妇。
即便以后来者的视角,这段经历依然过于惊心动魄,甚至波澜壮阔,可在卉满看来,她只是对面前的五个男人认真说:“其实没有我想的那么难……”
看了眼他们的表情,她尽力修改了下措辞,现在她知道说话要照顾他人感受了,这是一种成熟的表现。
“不是说不难,只是说没有那么难,而且我觉得太过于顺利了,我以为会有来有回,这样,那样,这样,再那样之后,好几个来回再收官,谁知道一下子就这样了。”
她也没想到一下子就通关了。
“你知道那些媒体怎么说你么,说你是市场毒瘤。”唐晃大喊大叫,无法控制兴奋的心情,他的嘴唇在颤抖。
“那我谢谢他们哦。”
卉满点点头:“好了,那接下来复完盘,休息几天,我们该去下一个市场了。”
“下一个?”他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嗯,去期货市场加杠杆。”
“别去,他们人多,钱多。”
“不怕,他们挺笨的。”
卉满坐在椅子上旋转,就像一只傲世众生的猫,太清楚这群人几斤几两了,摸透股市就代表摸透人性:“当你以最汹涌的资金冲向他们时,他们就忘了团队,他们只记得自己一个人,然后溃不成军。”
她坐在那里,兀自一体,漠视一切。
女士总能从绝境中重振,踏烂危机,趁势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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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三号助理敲敲办公室门,脚步沉重,谨慎道:“有人来找了。”
卉满穿着一身绿油油的衣服,大摇大摆来到了会议室。
这间装璜高雅的偌大房间,上次开会时还没有人,眼下长桌前已经坐满了,谢家晏家还有几大家族的长辈们,所做空目的公司的董事们,国内外机构巨头代表们,以及好些个她没见过也不认识的男人。
他们大都上了年纪,穿着昂贵的漆黑西装,今日齐齐登门拜访,不知有什么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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