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一副索要礼物的神情。
卉满挠着头,该怎么解释忘了呢。
“没关系。”他皮笑肉不笑,“你可以送我别的。”
“哦,别的什么......”
“送我一个愿望吧。”
“好,那你想要什么愿望?”
谢观走近她,解下脖子上她送的铂金项链,一圈圈缠在她无名指上当做戒圈。
然后, 他缓缓屈膝。
“等等,你不会要求婚吧?”
“你说呢。”
卉满想让他停下, 但他已经半跪下。
他的掌心摊开, 放在她手心里,是一块怀表, 江诗丹顿的古董石榴花怀表,精雕细刻, 经历了两百多年, 镀金慢慢脱落,像时间那样磨破, 露出里面钢的骨骼。
“这是我父亲对我母亲的求婚信物,现在它是我们的见证了。”
卉满想了下,跟他商量:“既然是婚礼,我希望我姐姐能在我身边。”
谢观迟疑了下:“我会邀请她的。”
卉满对他的回答很开心,这下她终于能见到姐姐了。
·
卉满喜欢西式风格,可以穿蓬蓬裙子与婚纱,所以婚礼也行西式,她跟谢观要在第七大道的大教堂盛大隆重地举办婚礼。
到了冬天,终于是婚期,太阳折射在大教堂浮光烂漫的红宝石玻璃窗上,伴随至纯至净的堆雪。
对谢观来说,庄重严肃是他惯常的基调,但他把一生的高调用在了这场婚礼上,宾客们都被没收了电子设备,外界搜不到现场任何信息,只知道它犹如世纪一样神秘而隆重。
从婚礼正式开始前几天,便陆续有重量级外宾们抵达机场,航班数目激增,机场周围的安保变得异常森严忙碌,集团为客人们提供了全程包机,确保他们不会因为远途赴宴而疲惫。
到了婚礼第一天,大批位列福布斯富豪榜单上的富豪们,各国政界元首们,顶级名流们都到场了,这场婚宴本身也被赋予了极高的商业价值属性,顶壕们处在一个场合,难免谈论些业务往来交流,偶尔促成个什么合作也是顺水渠成。
这群见过无数大场面的欧美老钱们一边在席间交谈,一边被婚礼现场如梦似幻的奢靡程度震撼到了,他们没想到这位素来低调的亚洲富豪敞开了花钱能做到如此高调彻底,令人咋舌发指。
烧钱的美丽装饰应有尽有,现场布置的花艺都是按照卉满喜好来的,谢观特意聘请了花艺大师设计,为了讨卉满欢心,他把满城的花几乎都搬来了,花瓣要扑成毯子,数面巨大的花艺与花墙散发幽香,客人们瞧着这些花,目之所及都是钱。
他们都想见一见那位传奇的股神新娘,可很遗憾,第一天她迟迟没有出场。
仪式要举办前,化妆室内,卉满换好苹果绿婚纱,对一旁端茶倒水的谢束说:“我姐姐怎么还没来?”
“呃,可能在路上吧。”
卉满从他那古怪的神情里瞧出了心虚。
“到底是怎么回事?谢观说他会邀请我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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