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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仙尊被压进榻间,玄衣的少年眨着透润的星眸,两道剑眉高高斜扬,马尾的垂发顺着居高临下的姿势搭落下来。
他嘴角微微翘着,盈盈流动出若有似无的笑意,轻易便压制住了对方的手腕。
“融景峰早有封锁结界,能出入山里的只有我。”顾昔一笑,脸上就漾起一对梨涡,尖尖的小犬牙透出少年人独有的蓬勃恣意:“能照顾师尊的,也只有我。”
他像是在安抚,又像在威胁,他分明是在笑着替云之衍厘清处境,看不出半分的虚张声势,却足以让仙尊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顾昔的手掌捏着云之衍的皓腕摩挲了片刻,出乎意料地只是搭上了他的左右脉关。闭眼静窥片刻,他就张开眼,云之衍的体内确实死气沉沉,丝毫没有灵气涌动的迹象,四通八达的经脉之内空空如也,也难怪他只与自己逞口舌之快,原来确实是没有力气动武的。
“再有逾矩,我当杀你。”双腕受钳挣动不得,然而潮红却如口是心非一般攀上了云之衍的面庞。
喉咙不受抑制地渴痒起来,深知这是淫毒发作,云之衍偏首掩饰面色的红热,却将藏在青丝丛下的耳根暴露彻底,明晃晃地在顾昔视线范围内招摇,赤艳如霞。
少年有胆,偏向虎山而行。
顾昔低头,恰好含住了那枚耳尖,他攥住云之衍的手腕,长有力的手指牢牢地插进缝隙扣拢。
“师尊,徒儿照顾您,您却要杀我吗?”轻吮着唇下的烧红,顾昔的语气里透着令人不忍回斥的无辜。
没什么比直逼耳际的诱惑更让人遭受不住。
云之衍初尝情欲滋味,紧绞着双腿不敢放松,他艰难地抻仰着脖颈,想要逃离耳边那根灵巧的舌,可顾昔的舌头如灵蛇探洞,辗转间便打湿了耳穴周遭的脆弱皮肤,细小的血管膨胀充血,薄薄的一层皮肉被他玩弄于唇齿间,湿漉漉的水声听得真切,更勾起了云之衍喉咙里的渴切。
“别碰,别舔了……你、是狗吗!呃!”
敏感通过唇下的颤抖悉数传递给顾昔。云之衍的耳中传来一声低沉暧昧的笑,紧接着湿热的舌头便顶入耳洞,更放大数倍的淋漓之声闯进他的耳腔之中,倒灌进乱七八糟的淫靡声色。
“舒服吗。”
滚烫的呢喃被水声搅得模糊不清,有如坠入深渊,水流争相要从孔窍中疯狂倒灌——可他感受到的却不是冷水漫灌。
粗糙的舌面承载着热流反复刮蹭,刺激得体内激荡出一阵阵心惊胆颤的快感,但他深刻地明白,自己坠落的根本不是深渊,而是焚身欲海!
尖牙在殷红的耳珠上来回厮磨,一种快要被吞噬撕咬的错觉乱糟糟混成一团,积聚在云之衍的心头,他的体温在淫毒的作用下不断攀高,难以启齿的快感令他慌乱地紧闭起双眼。
清心如水波澜不惊,微风无起毒龙遁形……
他在心中把《清心诀》默念得颠三倒四,脑海里更萌生出了顾昔舔舐自己的荒淫的场景。他猛地睁开眼睛,两汪潋滟的水色与顾昔幽暗的目光相接,瞬间就被一阵啃吻封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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