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洞里的寒气很重,顾昔一个哆嗦,随手捏了个回温咒护体,不出几步就寻着了云之衍的身影。
他一身白衣扎在石头堆里实在显眼,挺拔的脊背和石壁拉开一段距离,许是石头寒冷,也可能只是不愿意借外力支撑。
这个洞穴历来是无人愿意进入的,因为除了云之衍,没谁受得了里边的温度。
云之衍虽然怕冷,可灵根属性是偏寒的,像他这种体质,也只有在冰冷的环境之中才能获得突破,换句话说,要是他去了温度偏高的地方打坐,反倒会影响内力的运转,误他心神,得不偿失。
顾昔走到云之衍面前,那张脸依旧双眼轻阖,乌发贴身垂散,吐息纳气皆趋于平缓,丝毫没有察觉到外界的变化。
那件白袍在领口处搭叠得严丝合缝,银丝暗线在左襟埋了个竹纹,沿路及下,尽数藏进素白的窄带腰封之内,下摆及地铺散,遮住两条盘坐的双腿,隐隐勾出膝盖轮廓。
顾昔伸手搭住一条大腿,轻轻晃了晃:“师尊?”
云之衍意料之中地不作反应,应当尚在入定。顾昔勾唇,眼底盛满了促狭笑意,手掌即刻探往腿根深处。
灵活的五指拨开蔽体衣料,不费吹灰之力就伸进了云之衍的亵裤,指尖点上温热的玉茎,下滑拨动囊袋,将两团浑圆握进掌心。
“你性子这般冷,这儿倒是暖和的。”顾昔叹息,他盯住云之衍的脸,挤压玩弄精囊,摸得肉柱渐硬微擎,复而拿拇指的茧纹去蹭马眼,可云之衍依旧一脸的波澜不惊,任他戏弄也毫无反应,就像个木头人。
他觉出了没劲,木头有什么好玩的,他更愿意看云之衍的痛楚与错愕。
像是在梦中时,被进入那一瞬间的皱眉与闷哼,渐入佳境后的啜泣与迷离。
脑海里的画面刺激到了顾昔,他觉得爱抚不够尽兴,索性屈起手指用指甲抠挖顶端的小孔。他的指甲修剪得平整干净,甲缝贴着他娇嫩的肤肉细抠,那小孔被坚硬磨出了湿意,似乎要有汁水溢出来,沿着他的甲盖边缘渗透进去。
尿道口被反复挤挖,周遭一圈已经红肿得可怜,顾昔没什么感同身受,只遗憾手中没有细长之物,否则定会伸进去,替他的师尊通一通前路。
他收回手,一小汪淫水嵌在食指甲盖的缝隙里,他喉结一动,眸色暗敛,伸手扳开云之衍的嘴,将食指插了进去。
翻搅着无动于衷的舌头,顾昔的食指很快就被唾液泡得湿透,云之衍不知吞咽,眼见晶丝就要顺着嘴角坠落,他更放肆起来,刺激着舌下源源不断地分泌津液,云之衍的颈侧很快就水光淋漓,那湿漉漉的涎液流淌下去,毁了一身雅正的白衣。
顾昔随手又落了一个回温咒,将云之衍一同罩进来,剥落他严整的白袍,眼见光洁的肩膀枕靠过来,他偏头就咬上一口。
起初只是发泄不满,可唇下细腻的肌肤让他迟迟流连。收回犬齿,顾昔用舌头舔舐那一口深狠的牙印,嘬唇吮吸,松开时羊脂白玉也脏了殷红一块。
那破书不是说他此生要与云之衍同生共死了吗,那他现在就要肏死云之衍,做那花下死的风流恶鬼。
顾昔舔过牙尖,心中的叛逆劲儿一跃而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