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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衍被插着掰转过身,极致的碾压将肉棒吞得更深,翻身过来对上顾昔难以揣测的表情,视线相交苦涩弥漫。
太难受了,比讨厌还要不舒服的感觉,这是什么人间炼狱。
双手没有再能攀附的东西,他赤身裸体真正成了玩物,深刻的撞击像是要将二人的骨肉契在一起,他无处可躲,更无从抗议,一瞬间像被真正凿穿了躯体,钉在这一方书案之上。
“抓着我不好吗?”顾昔拽着他的脚踝拉近,配合一记深顶,晦暗不明的眼睛死盯住他的一举一动,“我不比这破桌子结实?”
他无处安放的手,被拉起来搂住顾昔的脖子,身体像是瞬间有了借力的支撑,明知这是错误的攀附,他的双手却有违意愿地死死扣紧,再也不愿松开。
像是这样……难受就会减轻一些,他就会好受一些。
顾昔被拉下头颅,就势追着他的唇,接了一个抵死缠绵的吻。
合不上的唇瓣,迎合包容的姿势,这个喘息着不肯松手的人……是谁?云之衍混乱了,下身涌上熟悉的快感,他想要流泪,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流泪。
他看清顾昔腹下狰狞的伤口,有一瞬失神,却来不及问出口,又被肏弄得思绪凌乱。
心中堵得难受,他的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好几次险险要滑落,又在顾昔的肩膀抓出一道道红痕。
“你以为封掉七情就可以结束了吗?”顾昔在他体内驰骋,说着令他更加无地自容的话,“我要肏你一辈子,师尊,你逃不掉的。”
体内的冲进来的温湿一股又一股,浇得他再含不住,精浊淌下来,顺着交合的股缝,再被凶刃肏进去,翻起一波新的浪潮。
后穴麻木地收缩,像是能吮会吸的好手,绞得身体里那根肿胀难消,云之衍双目刺痛,颠乱的发丝铺天席地,坠着他的脑袋重重沉下去,仰起脆弱的颈。
顾昔咬上去亲吻,下身猛然间加速捣弄,猝手不及的猛烈刺激让他闷哼着泄了身。
他自始至终没被抚慰过的,仅仅靠着插入就……
“真淫荡。”顾昔舔弄吸吮,落下许多吻痕,“这都能射,师尊是多喜欢徒儿肏你。”
释放过后的身体分外敏感,一点刺激都让他心惊胆寒,然而顾昔并没有停手,折起他的双腿,又开始新一轮的侵犯。
“唔嗯!”紧绷的小腹似乎能感知到皮下包裹的硬硕,那根粗长的肉棒捅进来多深,云之衍的身体就绷得有多紧。
“夸你骚还真喘上了。”顾昔沉声,“大点声,让徒儿听听你有多骚。”
难以名状的羞耻感让云之衍烧红了眼,太不正常了,淅沥的精液粘在皮肤上,身子一刻不停地随之摇摆,从前是因为负毒,如何擦枪走火,他都可以理解,而如今这种有悖常伦的事情,为什么要做?
纵是他做了,为什么又会感觉这么难过。
“不要了。”云之衍闭上眼睛,从可怖的战栗之中挣出理智,“别…做了,呃啊!”
“这才到哪里?”顾昔掰开他的腿抽插,“这就受不了了?”
“我是你师尊啊!”云之衍的声音悲怆,透露着困惑与失落,他被撞出一连串的哭腔,压抑久了的嗓子释放出格外勾人的低吟。
血气上涌,喉咙里多了一份湿黏的腥,他是心痛得难以忍耐,才发出如同吟喘的叫声。
“啊…啊……哈啊——嗯嗯!!!”
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最后一股精浊射在了云之衍的脸上,顾昔知道,他们再也没有明天了。
*
熏香燃起,师尊睡得很沉,顾昔替他收拾干净,悄悄亲吻了那副不安的眉宇。
取出书架上早已藏好的影珠,掌心大小的圆球晶莹剔透,记录下了他与师尊的最后一段云雨。
他最终没有带走临风剑,只是轻轻合上房门,踏着月色下山,只身赴往虎穴龙潭。
剑乃君子器,刚正不阿之兵,宁折不屈之刃,我非君子,佩之问心有愧。
萧风四起,寒气漫山,以后的融景峰,就真正只剩下云之衍一个人了。
纵我满身污浊,可我的剑还算是干净的。
这是我最后一点干净的东西了,就让它代替我,留在你的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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