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被他操得话都说不完整,却还要回答“老师”的问题:“有时候想到老师在我面前,想要亲老师,想把胸送给老师吃,想看老师解下腰带来操我,想要老师玩坏我……”她越说声音越小,眼也垂了下来,不敢正视秦青余。
太羞耻了。
陈思的话从没这么有魔力过,就算她翻译时也没这么有魔力,女人每说一句,秦青余的性器就要硬几分,她话说得差不多了,男人硬得不能再硬了。
性爱像是成了所有欲望的发泄口,陈思的眼眸湿漉漉的,还带着点羞怯,像是夜晚的海洋。而偏偏海上燃起了一团火,越烧越旺盛,男人就是燃起那团火的水手,爱意在此刻恣意蔓延。他狠狠地把火点燃,让冰冷的海水染上炽热的温度,却又像溺水者,被汹涌的浪潮拍打得浑身湿透。
“是老师的错,我的宝贝思思可以原谅我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肉棒往深处顶,细密的吻似雨水般落下来,灼热滚烫。
女人咬着唇,呻吟一声一声地拉长,黏腻地像是拉扯着的龙须糖,一层层一丝丝把两个人缠绕得愈发紧了,激烈的性爱里掺杂了一点甜蜜的吻,像是缓冲剂,把夜色拉得绵长。
陈思仰起头,望着星空顶,莫名想起那位康德老先生的话:有两样东西,我思索的回数愈多,时间愈久,它们充溢我以愈见刻刻常新、刻刻常增的惊异和严肃之感,那便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星空她有了,道德律倒是没有必要。
那不是在星空下做爱时该有的东西,也不是和爱人在一起时必须的东西。
满是感性也可以,过得很快乐——至少和秦青余相处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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